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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婚後感情不和,丈夫卻不願和我離婚,只因我像他死去的初戀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娛樂2023-01-24

簡介“陳然,想知道許知遠當初和你結婚的原因,就來半暖咖啡館,下午兩點,過時不候

江添怎麼喜歡上盛望的

故事:婚後感情不和,丈夫卻不願和我離婚,只因我像他死去的初戀

和許知遠結婚的第三年,我平靜的豪門闊太生活,終於掀起了一絲浪花。

一個女人帶著挑釁意味打來電話,問我想知道許知遠當初和我結婚的原因嗎。

我:“不想知道,關我什麼事。”

1

和許知遠結婚的第三年,我平靜的豪門闊太生活,終於掀起了一絲浪花。

相比於他們這些有錢人圈子裡,男人偷腥的家常便飯。

許知遠一直以來的潔身自好,顯得尤為可貴。

這是我第一次接到一個女人,帶著挑釁意味的電話。

“陳然,想知道許知遠當初和你結婚的原因,就來半暖咖啡館,下午兩點,過時不候。”

氣勢十足,似乎斷定,我會連滾帶爬地跑過去,求她告訴我真相。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不想知道,關我屁事。”

我直接掛了電話。

對面堅持不懈地撥了過來,語氣“禮貌”了很多。

“陳然,你也不想哪天不明不白得離婚吧?”

離婚?

這事我感興趣。

跟許知遠結婚三年,他對我始終是那種半死不活的態度,但就是沒提過離婚。

我也不知道他有什麼顧慮,畢竟他身材、外貌都可圈可點,又多金。

加上剛剛三十出頭的年紀,沒離婚就在暗戳戳的挖牆腳的,上至八十下至十八,都拿著鐵鍬在排隊了。

離婚了,只會更加炙手可熱。

而我,幾乎明示地暗示過,分開的時候,絕不染指他的公司半分。

給我五百萬,我保證飛得跟上了天就找不到的孔明燈似的。

後來降價降到一百萬,都沒他車貴,他還是閉口不提。

我的青春就這麼不值錢?

泥人也有三分傲氣,後來就一直拖著了。

不斷地安慰自己,吃他的住他的,當他死了,總比淨身出戶的假瀟灑、真虧本來得好。

現在,可算看到了“離婚”的曙光。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下午我會準時到的。”

2

半暖咖啡館,這個地方,聽名字就很文藝。

裝修果然更文藝。

所以,當我拎著兩瓶6塊錢的塑膠大瓶可樂,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顯得十分突兀。

本來只想買一瓶的,奈何活動買一送一,難道說不要?

我抱著兩瓶可樂,像抱著兩個魚雷。

遠遠地就看到一個長髮飄飄的女生,朝著我翻了一個白眼。

我徑直走了過去,就是她了。

“我是陳然,你約的我?”

“是。”

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一臉的不屑。

“嫁給知遠哥三年,還是一副土包子的樣子,淨穿些地攤貨。”

我沒有回話,只是盯著她看。

看她終於心裡有點發毛,臉上有點發綠,才慢悠悠說了一句。

“你今天裙子很白,看著也貴。”

她莫名其妙地又瞪了我一眼。

我放下可樂,默默掏出一瓶,擺在桌上。

看著很有震懾作用。

“你想幹嘛?”

“不幹嘛,土包子,喝不慣咖啡。”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可樂,潑起來,力量大,兩瓶,效果更炸。

她也不賣關子,直接掏出一張照片。

嘴角噙著股若有若無的笑意,看著很是得意。

“我叫白靈。這是我姐,白悅。你們很像。”

得,不必說了,沒有小三戰原配,只是替身文學梗。

失望。

不過這套路,我也熟。

最恨這種一撩撩一半,再留下個半死不活去禍害別人的作精男女。

要麼牛郎織女天上人間,要麼學梁祝撞墳化蝶。

兩個人唱戲,偏要拉一個無辜的人上臺,陪著他們此恨綿綿無絕期。

遇上許知遠這樣摳搜的,傷心還撈不著一毛錢。

沒什麼新意,而我只關心一件事。

“白月光是吧,她去哪兒了,為什麼不把許知遠帶走?”

白靈對於我這樣平靜的反應顯然不滿意,聲音都尖了三分。

“你不生氣?”

“生氣,她早幾年跟許知遠成了,也不會叫我栽到這個渣男手上。”

她大概是看明白了我這無所謂的態度。

目瞪口呆,滿臉都寫著“居然有人不喜歡知遠哥”的不可思議。

半晌才回過神來。

“她死了,車禍。”

“死在了知遠哥最愛她的時候。”

“我們,怎麼爭得過死人呢!”

語氣裡說不上是無奈還是失落,但是很明顯,不是想起姐姐死去的傷心。

而我只是默默告訴她。

“姐們兒,你真心話掉出來了。”

“而且”,我安慰她,“你希望還是挺大的,比起我,你跟白悅像多了。”

3

兩瓶可樂顯然沒能發揮上它們本來的用途。

我分了一瓶給白靈。

她對著瓶子吹,吹著吹著開始淚流滿面。

“為什麼她是我姐姐!她是我姐姐,連死了,都斷了我跟知遠哥的可能。”

“沒有人懂我的心情,我好辛苦,我壓抑地好辛苦。”

“你為什麼不愛他?你為什麼能不愛他?你教教我!”

“你要是能救我,你就是我姐!比我親姐還要親姐。”

我都懷疑可樂裡面是不是兌錯了酒,難怪買一贈一。

服務員的頻頻探頭,大概也是在後悔,剛剛看我拎著兩瓶可樂的時候,為什麼沒把我轟在外面。

“白靈,你在咖啡館的這種買醉行為,特別丟人。而且還是醉可樂。”

可樂是什麼,那是快樂水呀!

你居然喝哭了!你對得起它嗎?

原本趴在桌子上邊說邊嗝氣的白靈,猛地揚起了頭。

開始掏鏡子補妝。

瞬間又恢復成那股端著的完美名媛模樣。

“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

她又掏出手機。

“加個微信,哪天你和知遠哥離婚了,記得通知我。”

“還有,可樂多少錢,我轉你,我可不想欠你。”

“三塊。”

“一口?”

“一瓶。”

她大概覺得可樂的價格侮辱了她。

強行轉了我三百。

順便拿走了另一瓶。

跟人傻錢多的人交易,就是爽快。

想著想著,又不由得感傷,要是許知遠也這麼好搞就好了。

4

我和許知遠,有一個浪漫的開端,卻沒有一個浪漫的結局。

我在餐廳等人,他剛好是來找人。

我以為等的人是他,他以為找的人是我。

伴隨著窗外升起的漫天煙火,他笑得真誠又迷人。

是啊,怎麼會有人不愛許知遠呢。

“我以前不相信緣分,現在卻無比感恩。”

這樣欲言又止的曖昧,琵琶半遮面的婉約示愛,讓我栽得明明白白。

我們閃戀、閃婚。

當愛意的熱潮很快退去,只留下刺骨的寒風,貫穿著身心。

我也終於明白,你以為的惶恐表白,不過是一個聰明男人慣常的“說一半留一半”。

而女人自己,已經腦補了一場世紀愛情。

以為自己撿到寶了,到頭來才發現,是撞上鬼了。

願賭服輸,也怪不到旁人。

雖然三年的時間,當初的熾熱已經冷成了冰塊。

我也不再歇斯底里地想要知道人心,為什麼那麼容易叛變;愛,為什麼那麼輕易就會消失。

今天的乍然回首,往事依舊,卻還是不免感傷。

原來,人心會變,情愛會消失,只是因為,你不是對的那個人而已。

我和許知遠一直以來的拉鋸戰,忽然顯得那麼可笑。

何苦?

我不想回到那個冰冷的家了。

許知遠,就讓我們放彼此一條生路。

“離婚吧。”

我躊躇了三年,終於按下了傳送鍵。

5

手機震動,提示新訊息。

並不是許知遠的回覆。

甚至連離婚這樣的事情,他也懶得回覆。

手機裡的訊息,是一封郵件。

這年頭,你來我往的,大都是微信,發郵件的除了信用卡賬單要麼就是垃圾廣告。

我本不打算理睬,卻發現了那個無比熟悉的郵箱賬號,是我失聯了三年的網友“時安”。

“Hi,陳然,好久不見。

最近過得好嗎?”

霓虹閃爍的街頭,飛馳而過的汽車,熙熙攘攘的人群,全是與我無關的繁華熱鬧。

只有這樣很短的一句話,它是在問候我。

唯一的我,陳然。

那顆冰冷堅硬的心,不知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被扯開了一道口子。

那些刻意鎖住的悲傷,那些所有壓制的情緒,在這一刻終於噴湧而出。

我坐在車水馬龍的街頭,哭得泣不成聲。

我沒有見過時安,三年前,他發來一條資訊。

“陳然,我們見面吧。”

然後,我們約在了那家遇上了許知遠的餐廳。

我將許知遠,當成了網路上那個分享我的快樂、承包我的煩惱、陪伴我走過低谷的時安。

直到後來,又接到了時安的資訊。

“陳然,抱歉,我失約了。”

他甚至沒有解釋原因,而我當時沉浸在與許知遠的曖昧戀情中。

那是我第一次遇上一個如此心動的人,全身心地投入自己、陶醉其中。

所以我開心地給出了答覆。

“沒關係。時安,緣分自有它的安排。其實那天,我遇上了另一個人,我好像愛上他了。”

時安沒有像往常迅速給出我回復。

只在很久以後,給我發來了最後一封郵件。

“祝福你。還有,我要出國了。”

然後再無訊息。

我攏了攏思緒,終於重新平靜下來。

在螢幕上敲下:

“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是成年人的禮貌與虛偽,也是三年分別的客氣與疏離。

6

我還是回了許知遠的家。

有時候想想,確實挺悲哀的。

天大地大,三十歲的我,還沒有摔門而出的底氣。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的工資買不上屬於自己的房子。

也實現不了我說走就走的心靈自由。

大門開啟的一剎那,撲面而來的,是一股酒氣。

開啟燈,果然,許知遠又醉醺醺地躺在沙發上。

四仰八叉地趴著,像一條離水的魚,有著動彈不得的喪氣。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裡來那麼多的應酬。

我擺擺手,驅趕著鼻間籠罩而來的酒氣,徑直走開。

路過的時候,順便踢了一腳。

許知遠悶哼一聲,開始嘀嘀咕咕。

“陳然,我車裡怎麼找不到牛奶了?”

真是醉得不輕。

這一天,實在是疲憊。

我捏捏泛酸的小腿,懶得搭理這個醉鬼,回了客房拿上睡衣,準備洗澡。

一回頭,卻發現許知遠踉踉蹌蹌地跑了過來。

他的眼睛半眯著,似乎睜不開。

手臂卻虛虛的張開著,就要朝我撲過來。

一個一米八幾、渾身肌肉的醉鬼,受他一擊得多要命,我果斷躲開了。

他直直摔到了床上,頭蒙在了被子裡。

哼哧哼哧得喘氣。

“陳然!”

他突然大聲吼起來,倒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似乎意識到自己嗓門大得過分,又放輕了聲音。

“你怎麼沒給我買牛奶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

剛認識許知遠的時候,我總是心疼他有無數的飯局,但也無可奈何。

只能勸他少喝點酒,買一瓶他喜歡的牛奶放在車裡,讓他上酒桌前,能夠先墊墊胃。

這樣的習慣持續到我們結婚第二年。

當每一次的真心都得不到迴應,我也徹底冷了下來。

直接躺平,過起了我沒心沒肺的日子。

牛奶,也再沒為他準備過。

然而,許知遠此刻的記憶,大概是停留在了從前。

不斷地追問著,我怎麼沒有買牛奶了。

我沒有回答他,他的腦袋在被子裡不斷地扭動,有股急迫,卻掙脫不開。

我走上前,幫他拉開了矇住腦袋的被子。

他突然抬起頭,拉住了我的手腕,嘴巴里呢呢喃喃。

“他回來了,你就要離婚了對不對?”

7

我也不清楚他這思緒是又飛到了哪裡。

看在沒有夫妻情也有房東恩的份上,我給他拾掇了一頓。

就讓他睡在了客房—我的房間。

而我,在沙發和主臥之間猶豫了三秒鐘,最終本著不虧待自己的原則。

抱著我的被子睡到了主臥。

無情夫妻,躺在對方的床上,都生不起什麼旖旎的心思。

我睡得挺香,直到醒來發現許知遠躺在旁邊,盯著我。

“你有病啊!”

我撈著被子跳坐起來。

許知遠並不還嘴,默默起床,冷冷地扔下一句。

“我認床。”

“那你喊我啊。是你先佔了客臥,我才睡你這邊的。你別以為我想佔你什麼便宜。”

我先發制人,省得他到時候一副被作踐了的模樣。

許知遠垂著頭,默不作聲,我趕緊抓起被子,準備閃人。

一條長腿先跨了出去,攔住了我的去路。

語氣裡帶著些疑惑和不滿。

“你睡得挺香?”

“有罪?”

這都能不滿?

“陳然,你昨天跟我提離婚了。”

“是。”

“為什麼?”

為什麼?

這個問題該問我嗎?

世界上有我們這樣的夫妻嗎?

“為什麼?

我們的關係,不離婚才應該問為什麼吧。許知遠,你為什麼不願意離婚?”

他愣在那裡,許久,才給出一個無比敷衍的答案。

“太麻煩。”

你看,都要離婚了,我都無法從他的嘴巴里聽到一句真話。

我諷刺地勾勾嘴。

“許知遠,你根本沒辦法愛人了對不對,你的愛給了那個叫白悅的姑娘。

她死了,你的心也死了,那你就不要再出來禍害別人啊!

別人的真心就活該被你糟踐嗎!”

許知遠倏忽站在了我面前,慣常那雙幽深無波的眸子染上了憤怒之色。

兩隻手捏成了拳頭,用力得幾乎在發抖。

看吧,當初無論我怎樣的控訴,他都能保持著那股冷靜淡漠的神態。

提到白悅,他終於撕開了那副偽裝,終於能像個活人一樣展現自己的喜怒哀樂。

“你沒有資格提白悅!”

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本就冰冷的目光,此刻更是像淬了毒似的。

8

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那句離婚,讓我衝脫了長久以來的束縛。

或許是這場偽裝的愛情,終於露出了它的醜陋面目。

也或許是他的一句“沒資格”,直直地戳進了我的心窩子。

今天的我,似乎一直有一股莽撞的力量在推動著。

我不想去顧忌任何人,也不想去想有什麼樣的後果。

我深深地盯著許知遠那雙眼睛,無愧無懼,高聲質問。

“為什麼沒有資格?”

“難道你的愛是高貴的,我的愛就是低賤的嗎?”

“難道我還應該去為你們的青春謳歌,為你們的愛情讚美嗎?”

“你不要忘了,你們所謂的偉大的愛情,是踐踏在別人的愛情屍骨上。”

“當初也是你來招惹的我!是你背叛了她,背叛你們的愛!”

“而我,不欠你!不欠她!”

一句又一句,彷彿已在心中盤桓許久。

黃沙漫天,砂石飛舞,終於在一場風暴之後,完全墜落。

許知遠愣愣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良久,才垂下頭顱,低聲自言自語。

“不欠嗎?真的不欠嗎?”

“是啊,欠她的人是我,是他,獨獨不是你。”

他又是誰?

許知遠永遠這樣,裝滿心事,裝滿計劃,裝滿決定。

最後,卻要對一切一無所知的你,來承受他給出的最後審判。

不過,我也懶得管他們那檔子愛恨情仇了。

我回了客臥,收拾了屬於自己為數不多的東西。

“今天,去辦手續吧。這種家務事,難道還要鬧到法庭嗎?”

“一定要離婚嗎?”

真是可笑。

我們的婚姻裡,難道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地方嗎?

“從我們結婚之後,你的態度就變了。我看著我們的婚姻,如同我父母的婚姻。

那般冰冷。我爸總說我的性子隨我媽,溫吞無趣。

我從來只當是男人的藉口,最可貴的難道從來不是人心嗎?

可是看著你的變化,我甚至開始懷疑,或許我爸才是對的。

我努力地對你好,學著經營這場婚姻,哪怕換來的只是你一次次的羞辱。

可是後來,我想通了,不愛了,做什麼都是不對的。

不,甚至不是不愛,而是厭惡。許知遠,你究竟為什麼厭惡我?”

為什麼,我為你準備的早飯,你的回覆永遠是“沒胃口”。

為什麼,我為你放好的牛奶,你總是會扔向垃圾桶。

為什麼,我為你搭配好的衣服,你永遠不會穿。

為什麼,你要給我三個月的愛情,然後那樣瀟灑地轉身。

而我卻需要三年,來放棄你。

許知遠,你究竟,為什麼厭惡我。

9

“因為陳果。”

面對我的聲嘶力竭,許知遠第一次有了迴應。

他的聲音淡淡的,又似乎刻意壓制著,混合著一種縹緲的隱約的悲傷,“他是你的弟弟。”

後續精彩內容提前看:

我不明白,“跟他有什麼關係?”

片刻,許知遠的回答擊碎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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