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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怡:宋子文給女兒取名帶初戀名字,她不吃醋反覺得丈夫重情義

由 溫波年 發表于 運動2023-02-05

簡介宋子文一把將張樂怡擁在懷中,甜蜜地說:“以後就叫我子文吧,我又沒有那樣老

赫字取名好不好

張樂怡:宋子文給女兒取名帶初戀名字,她不吃醋反覺得丈夫重情義

張樂怡

1927年對於張樂怡來說,無疑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年份,這一年她與自己摯愛一生的男人宋子文相識,並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如果緣分是天註定,那麼張樂怡和宋子文一定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倘若不是,宋子文又如何能夠為了娶她而拋棄曾經篤定的海誓山盟呢?

然而,這人世間的事,卻又不是一兩句話可以說得清楚,在婚後,宋子文的心中始終惦念著另一個女人,那就是他曾經的初戀盛愛頤。

作為妻子,張樂怡又怎會不知道丈夫的心事,但是她從未因此對丈夫心存芥蒂,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她又怎能忍心破壞這份美好呢?

何況張樂怡是如此深愛著宋子文,甚至明知丈夫為三個女兒取的名字都帶有初戀的印記,她也沒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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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

時光如梭,紅塵滾滾,關於宋子文、盛愛頤與張樂怡的往事,還要從那個久遠的民國初年說起。

彼時的上海灘有兩個很出名的七小姐,一個是張愛玲的繼母、北洋政府總理的女兒孫用蕃,另一個就是清末首富盛宣懷的女兒盛愛頤。

1900年,盛宣懷迎來了自己的第七個孩子,盛家為這位千金取名盛愛頤,盛愛頤自小聰明伶俐、乖巧懂事,深得父親寵愛。

由於盛愛頤在家中排行第七,人們都稱她為“盛七小姐”,作為全國首富之女,母親又是盛家正妻,可以想象盛愛頤在當時地位之尊貴。

這樣一位千金小姐,自是有著良好的教育環境,就讀於上海聖約翰大學的她,不僅氣質出眾,且精通英文,善於繪畫,更是寫得一手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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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宣懷

16歲時,盛愛頤便已出落成一位風姿綽約、氣質如蘭的豪門千金,並遺傳了父親的眼光和膽識,有著常人所不及的魄力。

1916年,盛宣懷病逝,盛愛頤的母親莊夫人接替丈夫成為了盛家的掌門人,而作為嫡子,盛家四少爺盛恩頤接掌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

與四哥懶散的性格不同,盛愛頤心思縝密、做事雷厲風行,在家族生意上很多四哥處理不好的事,多由盛愛頤出面周旋解決。

因此,“盛七小姐”的名號很快便在上流社會風靡起來,正值碧玉年華的她,已然成為了上海灘當之無愧的名媛。

彼時,22歲的宋子文剛剛從美國留學歸國,在大姐宋靄齡的介紹下,宋子文來到盛家的漢冶萍公司,成為了總經理盛恩頤的英文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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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

由於盛恩頤晚上常忙於生意應酬,轉天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宋子文常常在盛家的客廳等他,有時一等便是一上午。

雖然是秘書,但盛家對宋子文非常尊重,為了不怠慢客人,每每這時,忙碌的莊夫人總會派盛七小姐來陪他聊天。

初次見面時,宋子文便被這位盛七小姐的美貌和舉止深深吸引,儘管在國外留學多年,他卻從未見過如此氣質不凡的女子。

由於一直待在母親身邊,在聽說宋子文剛剛從美國回來,盛愛頤也對這位儀表堂堂的男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問及了很多國外的問題。

面對盛愛頤的好奇,宋子文侃侃而談,他的學識和見識都令盛愛頤欣賞不已,而風趣幽默的性格也常常逗得她開懷大笑。

這世間最美好的事,莫過於當我愛上你的時候,你也愛上了我,在經過頻繁的接觸後,兩顆年輕的心越走越近,很快便陷入了愛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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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

此後,宋子文與盛愛頤度過了一段令人難忘的快樂時光,見多識廣的宋子文常常帶著盛愛頤吃西餐看電影,二人的臉上映著初戀的甜蜜。

對於盛愛頤與宋子文的交往,莊夫人並未阻攔,畢竟女兒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而對於宋子文的人品、學識和才華,莊夫人也頗為滿意。

其實,對於盛家的家境,想要攀上盛七小姐這根高枝的人數不勝數,但是慧眼識人的莊夫人一眼便看出,他們彼此之間是真心喜歡的。

然而,交朋友是一回事,談婚論嫁又是另一回事,隨著二人交往越來越密切,莊夫人也開始派管家打聽宋子文的家庭狀況。

於是,一個在中華大地上演了近千年的劇情再一次拉開了序幕,在莊夫人看來,宋子文和自己的女兒,是一場門不當戶不對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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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

原來,管家在幾經打聽後得知,宋子文出身於一個教會家庭,他的父親宋耀如是一位牧師。

在聽管家彙報完情況後,莊夫人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嘆道:“可惜了這樣一個好人才。”

其實宋家的家境,在當時相較於普通家庭來說,還是相當不錯的,宋子文的父親宋耀如除了牧師的身份外,也是一位實力雄厚的實業家。

宋家的家產幾乎都用來支援孫中山的革命事業,可以說,宋家是國民革命最重要的經濟支柱,所以宋家在明面上並未彰顯出顯赫的地位。

即便如此,與上海灘最大的資本家族盛家相比,宋家的產業幾乎是九牛一毛,若說“門不當戶不對”也絕非危言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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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耀如

說到這裡,也許很多人想要吐槽萬惡舊社會的愛情觀,其實門當戶對的愛情並非沒有道理,我們都知道經濟基礎決定著上層建築。

如果一對相愛的人,從家境、地位、習慣,到學識、見識都相差甚遠,僅僅依靠兩情相悅,是不容易天長地久的。

為此,莊夫人忍痛割愛,告誡女兒不得再與宋子文有進一步交往,盛愛頤自然不允,但又拗不過一言九鼎的母親,只得暗自神傷。

為了斷絕二人的聯絡,莊夫人命盛恩頤將宋子文調到了武漢漢陽鐵廠,這一切都令處於熱戀中的宋子文始料不及。

來到武漢後,宋子文在對盛愛頤的思念中煎熬度日,後來在聽聞這一切是盛家故意為之後,宋子文憤然辭職,回到上海。

出於對愛人的思念,宋子文抵滬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聯絡盛愛頤,由於盛家不許二人交往,他們就揹著家裡搞起了“地下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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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右一)

堂堂盛家七小姐,每每出門都要偷偷摸摸,生怕被母親發現,這令宋子文慚愧不已,他發誓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將盛愛頤娶回家。

彼時,孫中山在廣州重建政權,正值用人之際,在二姐宋慶齡的推薦下,孫中山邀請宋子文南下共商大計,宋子文欣然應允。

此時的北洋政府腐敗無能,正是建功立業之時,宋子文絕不會錯過這樣一個機會,若說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心心念唸的愛人。

在一次與盛愛頤的秘密約會中,宋子文拿出了兩張去往廣州的船票,盛愛頤大驚,聰慧的她怎會不知,這是要她與他私奔。

望著愛人期望的眼神,盛愛頤猶豫了,自古忠孝不能兩全,可誰曾想,愛情與家庭難道也要分道揚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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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右一)

一番思慮後,盛愛頤拒絕了宋子文的請求,作為盛家的女兒,她不能辜負母親對自己的期望,她深知沒有家人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

在宋子文前往廣州那天,盛愛頤偷偷跑來送行,深秋的寒風裹挾著眼角的淚水,不遠處汽笛聲聲催著離別,一番惆悵湧上了二人的心頭。

盛愛頤從包中拿出了一把“金葉子”,交到宋子文的手上,深情地說:“照顧好自己,你一定要記住,我會等著你回來,風風光光地娶我。”

望著愛人深情的目光,宋子文心中百感交集,他又何嘗不想與心愛之人一起踏上這艘開往幸福的郵輪,儘管萬般不捨,也只得歸於無奈。

“我一定會風風光光地娶你進門。”這是宋子文留給盛愛頤最後的承諾。

我們看過了太多諸如此般的別離,每每這時怎能不令人動容,然而這世間的事有愛就有怨,宋子文對盛愛頤又何嘗不是愛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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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

愛她的矢志不渝,愛她為了這份情甘願守候在那無盡的歲月裡;怨她的猶豫不決,怨她為何不能衝破家庭的牢籠與他長相廝守。

帶著百般無奈和不捨,宋子文隻身踏上了開往廣州的郵輪,他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堂堂正正地回到盛家。

人生無常,多年後,宋子文事業平步青雲,身為南京政府財政部長兼中央銀行行長的他,已然是身價百倍,人中之龍。

然而,宋子文卻再也沒有回到盛家。

人終究是會變的,曾經的愛情在闊別多年後,漸漸變成了回憶中的一個幻象,除了保留住心中的那份美好,彷彿再多走一步都覺得艱難。

也許會有聲音說,宋子文的表現,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負心漢麼?變心就是變心了,做再多解釋也掩飾不了渣男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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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

這種說法莫不是在用一種有色眼鏡去看人,我們永遠不可能真正瞭解一個人,除非你經歷過他經歷的一切,走過他走過的全部人生。

也許愛情本就不是天長地久的,這世界一切都在運動變化,為何人們願意篤定一場闊別已久的愛情呢?這實在是沒有道理的。

於此時的宋子文看來,多年前與初戀的愛情承諾,不過是兩個懵懂少年的大言不慚,在經歷過革命的血雨腥風后,早已是塵歸塵,土歸土。

1927年,對宋子文來說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年份,33歲的他,不僅官運亨通,獨掌南京政府的財政大權,更是遇到了他真正的愛情。

這一天,宋子文因公差途徑廬山,由於天氣炎熱,他決定前往廬山暫避暑熱,走進山中的他驚奇地發現,廬山真是一塊清涼的風水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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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

宋子文靈機一動,一個想法油然而生,他想為母親倪佳珍在廬山建造一棟別墅,可以在炎炎夏日讓母親來到這裡避暑。

於是,他特意找來了廬山管理局的官員,希望可以推薦一位資深的建築老闆來幫忙參謀選址和預算。

面對財政部長的要求,廬山的官員不敢怠慢,便為他推薦了營造廠的老闆張謀之,在別墅建造方面,張謀之可以說是廬山地區的專家。

轉天一早,宋子文便來到日照峰的一棟別墅拜訪,張謀之對宋子文的要求給出了很多合理的改進意見和方案,令宋子文欽佩不已。

中午臨別之時,張謀之執意要留這位年輕的財政部長在家中吃飯,盛情難卻,宋子文只得接受了這突如其來的家宴款待。

恰是這次家宴,讓宋子文第一次見到了未來的妻子——張樂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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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怡

由於是家宴,張謀之的妻子和女兒都出席作陪,18歲的張樂怡第一次出現在宋子文面前時,就令他眼前一亮。

張樂怡不僅長相甜美、身材高挑,更是熱情奔放、聰明伶俐,渾身透著青春洋溢的味道,不僅主動和宋子文聊天,還請他品嚐廬山的好茶。

在與張樂怡的交談中,宋子文很快便看出,她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新女性,舉止談吐充滿著自信與灑脫。

面對這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男子,張樂怡也充滿了興趣,同宋子文聊了很多興趣和愛好,兩個人你來我往,相聊甚歡。

飯桌上,首次來到張家的宋子文難免拘謹,看到客人不好意思動筷,張樂怡調皮地招呼道:“宋部長,你不要客氣嘛,嚐嚐我家的拿手菜。”

說著便將菜夾到了宋子文的碗中,面對眼前這位可人的女孩,宋子文心裡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愜意,彷彿是一股醉人的清泉流進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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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與張樂怡

酒過三巡,漸漸熟絡起來後,宋子文對張樂怡笑道:“不要叫我宋部長,好生分,就叫我……”一時間卻又不知該怎麼稱呼好。

“那我就叫你uncle好不好?”張樂怡歡快天真地問道,於他們的年紀來說,叫“叔叔”雖有些勉強,但也並非不可。

宋子文並沒有介意,反而笑眯眯地問道:“那我應該怎樣稱呼張小姐呢?”

“就叫我張樂怡嘛”,張樂怡銀鈴般的笑聲久久蕩在宋子文的心中。

對宋子文來說,張樂怡不正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伴侶嗎?她是如此嬌豔欲滴,如此單純真切,宋子文的心中再一次燃起了愛的火焰。

其實,愛情有時就是這麼簡單,不需要百轉千回,更無需海誓山盟,僅僅是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可以令自己怦然心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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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樂怡

是的,年輕沒有錯,漂亮也沒有錯,對青春靚麗的追求更是無可厚非,在面對移情別戀時,其實很多人沒有變,變了的是時間。

宋子文實在不想離開這個令自己沉醉其中的女子,於是藉口自己要去廬山的景點逛一逛,懇請張謀之讓張小姐為自己帶帶路。

就這樣,這天下午,張樂怡陪宋子文一起遊覽了廬山的各大景點,二人有說有笑,相伴而行,這一天對宋子文來說,無疑是最開心的一天。

後來,因別墅選址施工,宋子文多次來到廬山,每次張樂怡都會陪他遊山玩水,宋子文終究不再是年輕的小夥子,山路常常使他氣喘吁吁。

每每這時,張樂怡總會“故意”取笑道:“uncle,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聽你的,如果追不上,你就要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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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與張樂怡

聽到心上人的話,宋子文心動不已,一步並作兩步走,咬著牙快步追著。

看到張樂怡在一顆樹下休息,宋子文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心,趁其不備,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張樂怡被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得花容失色。

不容佳人說話,宋子文便道:“樂怡,我深深地愛上了你,我渴望得到你的愛,請你一定要答應我,我發誓我會用一生一世來愛你。”

在聽聞宋子文的話後,張樂怡並未掙脫,而是問道:“uncle,難道你真的沒有結婚嗎?你不會是在騙我?”

面對著張樂怡的真誠,宋子文不得不將自己與盛七小姐的故事,全盤告訴了她,張樂怡聽後非但不介意,反而覺得宋子文誠實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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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與張樂怡

“uncle,你是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我願意接受你的愛”,張樂怡覺得,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男子,是一個對待感情真誠的人。

宋子文一把將張樂怡擁在懷中,甜蜜地說:“以後就叫我子文吧,我又沒有那樣老。”

“好,我的子文。”

那一天,張樂怡將自己與宋子文的事告訴了父母,並說宋子文已經正式向她求婚,而她對這個男人亦是十分中意。

不得不說,婚姻有時是一場全世界的角力,“水到渠成”是如此的難能可貴,與盛家的態度截然相反,張家父母對這段姻緣深表支援。

1927年6月14日,宋子文和張樂怡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婚後二人琴瑟和鳴,恩愛有加,著實是令人羨慕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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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與張樂怡

1930年,宋子文攜夫人回到上海,走下碼頭的一瞬間,宋子文感到恍若隔世,曾幾何時,與初戀在此立下海誓山盟,如今卻物是人非。

然而,宋子文不知道的是,上海的一切都沒有變,變了的只是他自己,盛愛頤始終沒有忘記對宋子文的承諾,一等便是15年,始終未嫁。

宋子文婚後回滬的訊息很快傳開,在得知宋子文另娶新歡後,盛愛頤備受打擊,這15年的等待,彷彿一場綿長的夢,醒來終是一場空。

同樣,當聽到朋友說盛七小姐至今未嫁時,宋子文也怔住了,是的,他不曾想到,他怎樣也不會想到,15年,她依然堅守著那份承諾。

自責、愧疚、怨恨、後悔,瞬間擰成一股繩,勒得他喘不過氣來,雖然他清楚地知道那已不再是愛情,卻令他一生都無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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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愛頤(左一)與兒子和女兒

後來,對愛情心灰意冷盛愛頤,在32歲時,草草嫁了莊夫人的侄子莊鑄九,無論這世間造化如何,宋子文終究是負了她。

為了“彌補”這段虧欠的感情,宋子文為自己的三個女兒分別取名為:宋瓊頤、宋曼頤和宋瑞頤,都帶有盛七小姐的印記。

張樂怡怎會不知這“頤”字背後的牽掛,她深知丈夫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在女兒身上留下初戀的印記,無非是一種對過往的慰藉罷了。

然而,無論是“慰藉”還是“彌補”,都只能是在回憶中自我療傷,那一天一天捱過的日子,究竟是被拋棄在那無盡的荒野裡。

張樂怡終是陪伴宋子文走過了一生,她從未試圖安慰丈夫對於盛七小姐的虧欠,她知道,陪伴才是最長情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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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文(左一)與張樂怡(左二)

至於往事,除了隨風而去,還能怎樣呢?此刻,我們不想說造化弄人,也不想篤定有緣無分的宿命,我們對人性從來也沒有過十足的把握。

作家三毛曾說:“你對我的百般註解和識讀,並不構成萬分之一的我,卻是一覽無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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