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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故事:被判滿門抄斬後,我淪落青樓。多年後:我來娶你了

由 似季故事匯 發表于 運動2023-02-03

簡介那會她就說過,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她的,她不管太子是誰,她只需要當太子妃

什麼辦法能不懷孕

古風故事:被判滿門抄斬後,我淪落青樓。多年後:我來娶你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連夜逃走。

但那名帶著我的侍衛一直沉默不語。

天亮後,在郊外的茶水鋪,我便聽到隔壁桌有人說秦府全家上下一百零五口人在中秋當晚被滅滿門。

我顫抖著想抓住那名侍衛問一句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死了,我沒死?

他卻露出了真面目,絲毫不掩飾眼裡的厭惡:「秦歡,你爹死了,你全家都死了。留著你不過是想當做棋子,而今我大仇得報,也沒必要帶著你了。你要是乖,我就把你賣到妓院,你要是敢忤逆我,我就直接殺了你!」

我鎮定自若,「既然府中上下都死了,我一個人活著也沒什麼意義,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事實上他沒殺我,也許是因為缺錢,他帶著我一路奔波,我們風餐露宿,走的都是山道小徑。

直到到了揚州,他才勉強帶我去了一家客棧,讓我洗淨身體。

他沒有碰過我,因為他打聽過,處子才能賣出好價錢。

在經歷了兩個多月後,我才得以洗乾淨自己身上的汙穢,卻被他轉頭賣到了揚州城最好的青樓—逢春閣

自進入逢春閣那一天起,我這輩子的淚都流乾了。

唯有一個願望支撐著我活下去,報仇。

我不相信我父親會勾結敵國,而聖上就算猜疑心重,也不會僅憑一兩封書信就殺我全家。這仇不報我難以嚥下這口氣,我既然活著,就要找到證據替我秦府的人報仇。

紅姐是親自「教導」我的人,逢春閣的老人。她說我面板水靈,又通音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那些達官貴人、文人墨客最喜歡的那款。

她教我如何搖曳生姿,教我如何魅眼迷人。

最開始幾天我不從,被人打的皮開肉綻。

紅姐私下給我上藥:「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都進來了,不如安生點,等著這輩子有人能贖咱們,也算有個好歸宿了。」

若是有人贖身,紅姐至於在這呆這麼多年嗎。

我麻木地看著自己的傷口,腦海卻浮現出那個有著漂亮眼睛的少年要娶我的神情。

哪個少女不懷春呢?

而如今我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祈求著某天能有人把我贖回家當個侍妾。

青樓不相信眼淚,等傷一好我便恢復了訓練,力求要成為像暖玉那樣的頭牌。

我改了花名,叫盡歡。

人生得意須盡歡。

終於迎來了我的首次登臺,媽媽把我打造成了新一代花魁。

我蒙著面紗,穿著露出腰肢的衣服,綁著絲帶從天而降。

異域風情的舞姿讓在場的人無不歡呼。

接下來就是媽媽出面拍賣我的初次。

我站在臺上堆著笑,眼波流轉,心卻麻木不仁。

看著下面一群貪淫嗔笑的男人,莫名的反感。

我不知道今晚會面對什麼,我只知道,價格水漲船高。

甚至超過了暖玉。

那是不是說明,我將會成為逢春閣的頭牌?

是不是就有機會接觸的更上層的人打探到訊息?

「貳仟兩白銀,還有更高的嗎?」

媽媽激動的聲音,讓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高的價格。

「沒有的話,盡歡今晚就跟了這位爺了。」

媽媽端著托盤領著我走到二樓的包廂裡,銀貨兩訖。

「爺是想在這裡玩,還是去我們準備的花船玩呢?」

那人帶著面具,喜怒不辯。

我走過去,行了一禮,被他一把扯開了面紗。

我看了一眼,還好不是肥頭大耳的油膩商人,這人雖然看不清臉,但至少身材是好的。

我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贖身多少錢?」

只聽他沉悶的聲音響起,我一驚,他竟會如此直接說要給我贖身。

媽媽坐地起價,「爺,咱這行的規矩你又不是不懂,培養一個花魁多不容易,恩客慕名而來,盡歡可是大熱門……」

「五千兩,否則,你這老鴇也別當了。」

「爺,咱這也不是我一人說了算的,我背後的老闆是不會同意輕易給花魁贖身。」

我看著他們一來一回,心裡不免有些好奇,他為何見我第一面就要給我贖身。

只見他掏出一把劍,直至老鴇的喉頭,「收下,我帶人走。否則你死,我還是帶人走。」

媽媽嚇得花容失色,連聲道好。

只見那位爺把媽媽一掌劈暈,帶我從窗戶翩然落下。

這是來救我的人嗎?

我不信自己會有那麼好運。

事實證明,我確實沒有那麼好運。

他把我帶到了山上,門口的牌匾寫的「碧玉山莊」,他抓著我進入一個房間,粗魯地將我扔在了床上。

「從今往後,你就只能在這,足不出戶。」

那一晚沒有月亮,我看不見他的臉,鑽心的疼痛讓我清醒,我的腦海裡只有那一雙清澈的眼睛。

他像是在發洩情緒一樣,換著花樣折磨我,整整一夜我都沒有閤眼,臨近天明他讓我喝了一碗避子湯。

我甚至都懷疑,我是不是跟他有仇。

自此,我過上了籠中鳥的生活。

他早出晚歸,回來就會直接來我房裡,變著花樣折磨我。

那日他回來早了些,見我不在房中便氣得掀了桌。

我只不過是去廚房自己做了點點心而已,就被他扔進了冰涼的湖水中。

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我甚至覺得,那一刻死了也好。

渾渾噩噩中,我高熱不斷。

只依稀聽到有人在喊:「秦憐,你為什麼如此心狠。」

我的眼皮太重,但是我聽得真切,秦憐,是我死去姐姐的名字。

我掙扎著睜開了眼,他倉皇失措,拿起面具蓋著臉。

但是我還是看清了,他的臉幾乎沒有一處面板是完好的,面目可以說有些猙獰。

「你認識秦憐?」

他避開了我目光,端著一碗藥準備來灌我。

「秦憐是我姐姐,死了好幾年了。」

「姐姐?死了?」

他手中的藥灑落一地。

「怎麼死的?她不是嫁到丞相府了嗎?」

他像瘋了一樣,搖著我的胳膊吼道。

「我那可憐的姐姐,心裡一直心繫一個人,出嫁前被我爹孃禁足,她想去找那人說清楚,讓他別等自己,誰知道那晚他們約定好的酒樓半夜走水,我姐姐偷跑趕過去的時候,火已經燒完了整個酒樓,她一時沒想通投湖自盡。」

「那為什麼傳出她嫁了人?「

「因為答應好的婚事,不能因為我姐姐私會情郎的事情而取消,否則是家族門第之恥。後面我爹找了個跟我姐長得相似的堂姐嫁過去了。」

他崩潰到慟哭不已。

我大概猜到,他也許就是讓我姐姐寧願自殺也不想嫁人的人。

可惜,他現在強要了我,只因我跟姐姐長得像而報復。

命運真是喜歡弄人。

那晚之後,他沒有再來我的房間,在這呆久了,大概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有錢了。

當年的火勢給他留下了傷疤,也讓他帶著怨氣一步步往上爬,這些年銀子是多了,可心裡堵著的那口氣,還是沒有散去。

所以才會在那晚帶我走,發狠地折磨我,不過是因為我是一介青樓女子,長得像姐姐而已。

隔了一月有餘,他再次來到我的房間。

「我查到你父親是被人栽贓的,我有愧於你,願意助你一臂之力。」

我歪著頭看他。「你是恨我姐,還是愛她呢?」

他閃躲著目光,不敢正面看我。

恐怕是愛到骨子裡,變成了恨吧。

只是他說出的一個名字,讓我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蕭景珩。」

他是太子,蕭景淮是他弟弟,暫時還沒封王。

我要怎麼樣才能以如此低微的身份接近蕭景珩。

「我會給你新的身份,找機會送你與他偶遇,剩下的就只能靠你自己。」

我抬眸看著他,「你教我功夫,我有了萬全的把握再去。」

他無言,只嘆了口氣,「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姐姐,但我在京城也有不少的仇人,近不了太子之身,所以這仇,我沒辦法幫你,但如果你能放下仇恨,就在這裡住著,將來我為你覓得一個好夫婿。」

「你覺得還可能嗎?仇恨的種子埋在心裡,怎麼能不發芽生長呢?再說我這殘破之軀,如何能嫁到好夫婿?」

他眼神有些凝重。

自此,便跟著他開始了一邊習武,一邊四處周遊做生意的日子。

日子很苦,但是卻比在青樓的日子有鬥志。

因為我只有一個純粹的目標,報仇。

五年後,我以西域舞姬的身份進入了東宮。

為太子奉上一曲西域風情的舞蹈。

這支舞我練了很久,一眸一笑都是對著鏡子演練無數遍的,為的就是能讓太子眼前一亮。

無疑是成功的。

當晚,太子就要求我侍寢,還說要收我做外室。

我用了西域奇香魅惑他,讓他飄飄欲仙,以為我們雲雨巫山。

但其實我只在旁邊冷眼看著他雙頰潮紅。

我需要讓他沉迷,才能進一步進行我的計劃。

只是我沒想到,第二天從他房中出來的時候,遇到了蕭景淮。

他長高了不少,褪去當年的青澀,佩劍在腰間,鮮衣怒馬少年郎,那雙眼睛依舊清澈,是我夢裡無數次出現的眼睛。

萬幸,我一身西域打扮,蒙著面紗,他應該認不出我。

我對他行了一禮,告訴他太子正在休息。

他直勾勾盯著我看,問我名字。

「郎君,我已經是太子殿下的外室,你如此惦念哥哥的外室,恐怕不好吧。」

我淺笑著,捏著嗓子說道。

他眸光沉沉,取下了劍抵在我喉頭,「給我滾!不許再出現。」

他在生什麼氣。

這五年來我勤學苦練,跟著玉溪公子四處奔波,他帶著我見識了各式各樣的人,教我識別辨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漸漸的,我已經可以獨立幫他做一些生意。

而這次,我們去西域通商,偶然打聽到有人為孝敬太子,覓了一群西域的舞姬送進京,我知道機會來了。

所以在那裡,只花了很短的時間時候爭取到了這個位置,跟著舞隊進京。

他沒有跟我來,只囑咐我萬事抵不過生命,命沒了,什麼都是空談。

所以我要好好活著。

即便見到蕭景淮,我也不能動搖。

我避開人,打算去給太子打水。

現階段我得換取他的信任。

太子妃跋扈,我不能與她正面交鋒。

因為她曾是我閨中密友。

那會她就說過,太子妃之位只能是她的,她不管太子是誰,她只需要當太子妃。

身為女兒家,自己的婚事是無法做主,她家族榮辱也需要她來承擔。

所以我爹當時就希望我嫁給一個跟我們相當的普通家族,最好不要跟皇室扯上任何關係。

可我有什麼辦法呢,人啊,最不受控制的就是感情。

比如我的仇恨,驅使著我一定要報仇。

而對蕭景淮的感情,又讓我會有一些掙扎。

在逢春閣,紅姐教我以色侍人,從那之後,我與蕭景淮這一世緣分便盡了。

收回思緒,我捧著水盆回到太子房中,蕭景淮已經離開。

「昨晚伺候得不錯,想要什麼賞賜?」

「妾什麼都不要,只求爺能常來。」我跪在地上,低著頭,指甲都掐進肉裡。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落下一個吻,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噁心席捲而來。

我恨不得當場將他了斷!只是他的近身侍衛都埋伏在附近,他不能這樣死,我爹還沒沉冤昭雪。

他離開後,我坐在床上看著窗外,五年來第一次動搖了報仇的心思。

我不想蕭景淮看到我這個鬼樣子。

太子黨羽甚多,但是他很精明,表面上貪戀美色,實則透過這一癖好掩飾著私自結黨營私的行為。

我跟著他一月有餘,愣是沒有探到核心機密。

他心機很沉,我必須準備萬全才能出手。

今年,京城的秋天來得早了些,聖上組織了秋季圍獵。

太子命我扮成小太監跟著他去,我看到了神采奕奕的太子妃,坐在太子旁邊,一幅歲月靜好的恬淡。

我看著她出了神,換來了她一記打量的眼神。

她指了指我,讓我過去。

我跪在她面前,「聽聞太子殿下有一位新寵,你可曾見過。」

「不曾。」

「抬起頭來。」

我自信她認不出來現在的我,抬頭與她對視。

「太子妃娘娘有著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色,太子殿下定是對你恩寵有加。」

「小嘴倒挺甜,賞!」

我接過賞賜,回到太子坐塌之後守著。

月茹華,三年前與太子成婚。

我曾與她是最親密的閨中密友,而兩年前我才知道她的父兄,是親自出手捉拿我家族的人。

女眷在獵場等著,等著自己的男人乘興而歸。

我卻有些思緒渺茫,我需要拿到做偽證的證據,才能替我爹翻盤,但我要怎麼樣才能讓聖上相信。

我一個罪臣之女,無論如何也近不了聖上之身。

想到這裡,我看到了蕭景淮騎著一匹白馬乘勝歸來,他的馬背上馱著今日的獵物,收穫頗豐。

即便褪去當年的青澀,他在我眼裡,永遠都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我望著他,久久不能平息。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裡冒出。

蕭景淮,最不受寵的一個皇子,今年17歲,依舊還沒得到聖上封王。

如果我能將太子拉下水,送他上去,那麼我爹沉冤昭雪之事,便有轉圜。

為了這個想法能成行,我給玉溪公子去了一封只有我們倆才能看得懂的信,讓他暗地助我一臂之力。

比如在杭州清理淤泥的水道里,挖出了一塊奇石,上面寫著模糊可辯「淮生氣運」。

聖上很相信風水一說,這塊奇石絕對會動搖他的心思。

接著,我讓玉溪公子從揚州一帶開始編唱小曲兒,大致意思就是說三皇子體恤民生,用自己綿薄的力量為災民做貢獻。

這個也是我知道之前他去過揚州賑災編排的。

另外,太子的罪證藏的很深,我始終只是他豢養的外室,養在了別院,想要更深的東西,只能拼命進入東宮。

但太子妃並不會給我這個機會。

我只能兵行險著。

這一夜,太子又夜宿在我這裡的時候,我給他用了加倍的迷香,隨後換上了太監的衣服。

憑藉著平時打探來的隻言片語,我拎著太子的腰牌,藉口替太子拿藥進了東宮。

書房有間密室。我四下看了,確認沒有巡夜的護衛,才推門進去。

太子與太傅密謀的來往信件早就燒了。

而我需要在他的密室裡找到能扳倒他的證據何其艱難。

但是我不能放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就在我摸索密室的機關之時,有一隻手摁住了我的右手。

我左手立馬抽出匕首,決定給他致命一擊。

但當我轉過臉,就看到那雙眼睛。

他穿著夜行衣,蒙著黑布,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隨後,他拉著我的手腕,帶著我躲到了書架之後。

書房外人影綽綽,有人推開了門,點著火把進來看了一眼。

我與他距離十分接近,我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抬眸就是他濃密的睫毛,在月色下,長睫掩映著餘暉。

馬上就到中秋了,銀色的月光,投到房間裡,讓我都快忘了,我此行的目的。

只想起那一年的中秋,他對我說:「歡姐姐,等我長大娶你。」

如果時間能回溯,我想對他說一句:「我願嫁給你。」而不是搖頭拒絕。

他撤了出去,壓著聲音問我:「你可知這麼做有多危險?」

「我什麼都不怕。」

他為何而來我不知,但是既然能在這裡出現,證明他確實不甘願只做一個閒散的王爺。

「歡兒。」他目光混雜著月色,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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