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遊戲
中國版梵高,半生潦倒,身後作品過億
由 藝術老賊 發表于 遊戲2023-02-06
簡介藝術就是這樣,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大為震撼,好友徐志摩曾評價常玉的畫為常玉越來越出名,但是他的畫卻沒有人買,可能在藝術前衛的巴黎,常玉的畫還是太過超前了
拓展訓練是將什麼融合
大家好,我是不懂藝術的老賊。
常玉,一個陌生的中國畫家名字。要是聽過周杰倫的《最偉大的作品》可能會有點印象。
裡面有句歌詞是這樣的”
浪蕩是世俗畫作裡最自由不拘的水墨,花都優雅的雙腿是這宇宙筆下的一抹,漂洋過海的鄉愁種在一無所有的溫柔,寂寞的枝頭才能長出常玉要的花朵
“
是的,常玉是寂寞的,他說
“關於我的作品,我認為毋須賦予任何解釋,當觀賞我的作品時,應清楚瞭解我所要表達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
下面就讓老賊帶大家瞭解一下這位寂寞的畫家。
1900年,常玉出生在四川順安(今南充市)一個富裕的家庭,父親常書舫是有名的畫室,大哥經營著四川最大的絲綢廠,被人稱為“常百萬”,二哥則手握上海最大的牙刷廠,日進斗金。
所以常玉的前半生是富裕的,他不必為生計而奔波,自小跟隨父親畫畫。十歲跟隨“晚期第一詞人”的趙熙,學習中國傳統繪畫和書法,
18歲那年,常玉考入了南京藝術學院,也就是後來的上海美術專科學院,也在那裡結識了徐悲鴻和林風眠等人。
1919年,隨著新文化運動熱潮的到來,常玉和徐悲鴻等人一起去了法國,也開始了他寂寞的一生。
常玉是天才這個毋庸置疑,
他沒有去美術學院進修,
而是
他一個人遊蕩在法國巴黎的大街小巷,欣賞著各色各樣的人和風景
,還常常坐在咖啡館裡,一邊看《紅樓夢》或拉著小提琴一邊繪畫。
對於常玉來說
有人透過學習別人的藝術形式,一步步開創出屬於自己的風格,而像常玉這樣直接自己領悟出來的,只能用“天賦異稟”來解釋。
常玉
喜
歡用毛筆蘸墨水或顏料在紙上速寫,寥寥幾筆就勾勒出女子豐腴優美的形體,畫中這些簡單飽滿的黑色線條,像是用中國書法描繪的寫意畫,女子的神情若隱若現。
常玉出名了,當徐悲鴻還在畫室苦學畫畫時,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工作室。
常玉出名了,當徐悲鴻還在畫室苦學畫畫時,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工作室。
他按照自己看到的巴黎女人的印象,再融入了中國傳統繪畫理念,開放中帶著保守,怪誕中卻有著一絲合理,粗粗的線條,怪異的色彩,就連結構上都不走“尋常路”。
粗粗的線條,怪異的色彩,就連結構上都不走“尋常路”。
藝術就是這樣,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大為震撼,好友徐志摩曾評價常玉的畫為
常玉越來越出名,但是他的畫卻沒有人買,可能在藝術前衛的巴黎,常玉的畫還是太過超前了。
常玉認為好的作品需要時間來發酵,再者他也無需擔心經濟上的問題,家裡每月給他匯錢,他依舊堅持自己的藝術路線,
“宇宙大腿”。
直到1930年,事情發生了轉機,不是他的畫大賣了,而是常家遭遇了大的變故,在難給他匯錢了。
這位貴公子體會到了生活的艱難,他開始隨處打工,去餐館端盤子,幫人畫屏風,做水泥工,還自學了陶藝,但還是窮的房租都交不起。
但就算如此,常玉還是沒有改掉他的藝術的追求
,
穿著考究,伴著一杯咖啡,思考眼前的畫作。
他一直痴迷於畫人體,對他來說,人體的線條和美感是無法代替的。
哪怕是吃不起飯,交不起房租,他都要把錢花在請人體模特上,在這棟破舊的出租屋少說也進來過幾百個漂亮的模特。
本來常玉是可以改變這種現狀的,用赴法留學的畫家吳冠中的話來說,
對常玉來說“人體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用再多美好的語言都無法形容,穿上衣服簡直是對這美好的“藝術品”的遮蓋和玷汙。”
常玉有一位好友叫做亨利·皮埃爾·候謝,提起這個名字會有些陌生,但他有另一個身份,他是
常玉“品位高雅,但敏感任性,並不善利用時機”。
也就是說,只要常玉願意合作,他完成可以成為下一個畢加索。
但對常玉來說哪怕身無分文,他依舊不願意迎合市場,畫商到常玉那裡買畫,往往都要“約法三章”:
杜尚和畢加索的經紀人,
對於不喜歡的畫商給錢他也不願意畫,對於喜歡的畫上,畫可以免費送,
這樣的態度使他和主流藝術市場漸行漸遠,
長此以往的肆意任性,1932年候謝兩人徹底中斷了合作。
和侯謝斷絕往來後的幾十年裡,常玉一直過得很貧窮。
他的畫一年到頭賣不出去幾幅,最誇張的時候,曾打包將幾百幅畫作以幾百元的價格兜售,沒想到就算這樣也要被對方討價還價一番。
但這改變不了他對藝術的熱愛,1956年,中國文化藝術代表團訪問巴黎時,曾特意去拜訪常玉,讓他回國做一名藝術教授,常玉拒絕了。
先付錢,畫的時候不能看,拿到畫立馬走人。
1965年,常玉意外摔傷了,在房間呼救無人應答,最終是樓下的鄰居聽到巨響,不放心,上樓找常玉,這才救了他一命。
孤獨、寂寞、絕望的情緒包圍著他,在這樣的心境下,他創作出了生前最後一幅畫,《沙漠中的象》,並藉此開了人生中最後一個畫展。
或許在他看來,貧窮也好,富足也罷,只要能畫畫,哪裡都一樣。
他說,在經過一生的繪畫歷程後,我現在終於懂得了如何去繪畫了,《沙漠中的象》,這是一隻極小的象,在一望無垠的沙漠中奔走,這就是我。”
沒人喜歡常玉的畫。去世10年,作品無人過問,幾百法郎就能端走一捆。
直
到2019年,他的代表作《五裸女》在拍賣會上以3。039億港元成交,成為當時亞洲藝術最高價格的拍品;2020年,他的另一代表作《綠色背景的四裸女》以2。58億港元成交。
他的畫作開始受到追捧,曾經幾百元購買了他幾百幅畫的人,標價幾萬元一幅都有人哄搶,幸運的是,臺北的美術館還留有一些常玉的畫作。
但於常玉而言,讚美來得太晚。
回望常玉的一生,他極其擅長畫女人,花卉和馬,隱喻昭然若揭:
1966年冬天,常玉在自己的家裡因為煤氣洩露去世了。離世時,他的胸口還放著一本書。“我彷彿做了一個最荒唐、最豔麗、最秘密的夢……”常玉生前曾對好友徐志摩這樣說。
;
我彷彿做了一個最荒唐、最豔麗、最秘密的夢……
;
女人是他對這個世界的慾望和愛
。
對於常玉來說,
盆花寓意高潔的精神世界,和離土而居的畸零
直到常玉去世很多年後,巴黎坊間還有關於他的傳說:西方人絕不可能有這樣的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