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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路邊暈倒後我被救了,可醒來恩人就要我簽下生死協議

由 簡書故事會 發表于 娛樂2023-01-30

簡介」聽我這麼說,陳生沒有說話,我能感受到身後的目光注視著我,是憐憫還是厭惡我不知道

荷蘭豬好養嗎?臭嗎?

故事:路邊暈倒後我被救了,可醒來恩人就要我簽下生死協議

故事:路邊暈倒後我被救了,可醒來恩人就要我簽下生死協議

嫁給陳生的那個晚上,我在紅酒裡下了藥。

殺死了陳生也殺死了自己。

光與塵同出,和光同塵。

1

這是我和陳生在這個城市碰壁的第七年,抱團取暖的第五年。

陳生是我工作飯館裡的傳菜工,那天我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幾個小混混尾隨,被逼到牆角後。

面對他們的汙言穢語,我緊盯著路人求救,可他們漠視。

有路人看不過我的掙扎,出言相助:「你們……你們別為難一個女孩子!」

「你看,她長成這樣,誰要啊!」

「她就是欠我錢,不然誰管她啊!」

「她不是表子p股上露這麼大一塊肉……」

路人搖著頭走了,小混混在我的p股上抓了一把,他說:

「m的,這麼晚褲子上掏這麼大一個洞給誰看?」

褲子上的洞是我晚上收拾桌子的時候,被桌角冒出來的釘子劃破的。

現在它間接成了我的罪證。

我摸了一個石塊,砸向摸我的小混混。

陳生就是在那時出現的,昏黃的路燈打下來,陳生與光同出,帶著破爛的菜葉子,用力站在我的面前扔向小混混們。

那些菜葉子我認識,是老闆扔出去準備餵豬的。

陳生拉著我跑的時候,我看著他腦袋後面被我扔出石頭砸破的血窟窿,裡面的液體涓涓流動著凝結成我心頭的硃砂。

我和陳生跑上跨海大橋,盡頭是燈火輝煌,江水映襯下我似乎聽得見高腳杯碰撞的聲音。我們站在橋的這頭,黑黢黢的,像巨大的喉舌吞噬著什麼。

我和陳生相攜而行回到喉舌之上,斥責、打罵、哭喊都是貧窮的衍生。

陳生把我送回筒子樓,轉身就走。

第二天我在樓下的橋洞裡看見他,幾張舊報紙蒙著腦袋睡得憨甜。

我上前搖醒他,

「你怎麼在這?」

他狀若無意地扭頭不看我,「我沒地方可去啊,老闆的窩棚裡養豬了。」

前幾天,老闆的兒子要養一隻荷蘭豬,陳生就沒有地方可去了。

我開啟房門,示意陳生進去看看,他的臉上浮起紅暈,我笑了笑。

「中間掛個簾子,你跟我住吧,這裡一個月50塊。」

「你不怕我是壞人?」陳生問。

我笑了笑,手不由自主地撫上臉上猙獰的傷疤。

那是小時候和野狗搶食,被野狗咬傷的痕跡。

「沒事,我這樣誰要啊。」

聽我這麼說,陳生沒有說話,我能感受到身後的目光注視著我,是憐憫還是厭惡我不知道。

陳生就這麼住了下來,如果不是昨晚的偶然,我不會知道原來他一直住在飯館後面的草棚裡。

餐館的匆匆幾面,我甚至以為他是老闆的親戚。

他太乾淨了,明明都是在泥濘裡掙扎的人,他卻像陽光一樣溫暖、明亮。

我們兩個人相攜一起去上班,因為昨晚陳生和我的反擊,我們相攜在孤寂的生活裡好像生出了一種同甘共苦過的力量。

從後廚出來的時候,陳生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手指微微勾動。

我隨著他出門,看在破舊的牛仔褲裡掏了半天,亮出了半截麻花糖遞給我。

「早上沒來得及吃飯,餓壞了吧。」

我認得出來,那是昨天晚上最後一桌客人點的,那個盤子裡剩了好多整根的,老闆會端給下一桌的客人,像陳生手裡的半根會倒進泔水裡隨著剩菜拿去喂後院的肉豬。

我笑著接過一分為二的遞給陳生一半,甜津津的。

這一盤八十八是我一週的工錢。

這是我生命中最後感覺到的甜。

陳生扔出去的菜葉子裡有一截刀片,昨天那一扔,萬分該死地扎進了一個小混混的眼睛。

2

我沒想過小混混會砸了飯館,就在我和陳生躲在廁所裡品嚐完最後的甜出現的時候,飯館已經一片狼藉。

老闆肥碩的軀體護著他的小孩,那小孩黑色的眼珠躲在老闆的咯吱窩下滴溜溜地轉動,看見我和陳生進來扯著嗓子喊:

「他們在那裡——」

小男孩獨有的聲音,清亮地在打砸聲中穿透。

我呆愣住,被陳生扯著跑,身後是小混混們紛沓而來的叫罵聲。

陳生把我藏在一個巷子的破甕裡,自己去引開那群小混混,我能聽到不遠處的叫罵聲還有隱隱的悶哼聲,像刀背拍打在豬肉上。

聲音重歸寂靜的時候,我聽見陳生微弱的聲音,「沒事了,出來吧。」

我躲在甕裡依舊不敢動,我怕小混混的去而復返。

我不知道我在甕裡躲了多久,直到月光從破舊的翁蓋灑進來,我才爬出來。

陳生弓著破破爛爛的身體躺在我腳下,指甲裡還有泥土的殘留,眼睛不知道被什麼劃傷了,紫色的腫脹裡有白褐色的液體流出來。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微弱且悠長。

我身上的所有錢昨天已經被小混混搶走了,至於陳生,他翻出的褲兜證明了一切。

我只能拖著陳生往家的方向走,剛拐過巷子。

「臭表子,這麼晚還沒回來。」

「黃哥,已經翻過了,沒錢!」

「臭打工的能有什麼錢,玩玩就行了,王子你摸了p股的那手昨天晚上都沒洗吧!」

「好久沒碰娘們了,手癢!」

緊接著是一聲大過一聲的獰笑。

背上的人蠕動了一下,艱難地把頭放在我的肩上,說:

「回飯館。」

說完低低的「哼唧」了幾聲,再沒有了動靜。

我小心翼翼地在狹窄的巷道轉身去了飯館,昏黃的燈光下老闆挪動著身體整理被砸的稀爛的店面,看見我過來背過身低聲的喝罵道:

「你還有臉回來,你的工錢都沒有了,還不夠賠我桌椅板凳的呢,滾滾滾!」

我看著陳生,等待他醒來。

陳生沒醒,等來的是老闆抽氣的聲音,

「還活著嗎?」

「活著,再不治就死了。」我說。

「給,給你!」老闆遞來一張紅色的鈔票。

我沒接,陳生不能跟著我這麼遊蕩了,我直勾勾地盯著老闆養豬的草棚,沒有說話。

「我也惹不起他們啊,要是被他們知道我收留了你們,那……」

我點點頭,撿起掉在地上的100塊錢,又向老闆攤開了手掌。

「他的呢?」

我看著老闆的憐惜轉化成厭惡,最後輕蔑地在兜裡掏出50扔在地上,啐了一口。

「拿走拿走,表子和狗!」

那一刻,我在腦海裡演練了無數次,只需要拿起旁邊斬骨刀,向著這個肥頭大耳的人砍過去。

陳生適時的申銀喚醒了我。

我拖著陳生走了一整夜,終於走過了那個大橋。

原來秋天的晚風那麼冷,我背上的陳生身體不時的抖動證明他還活著。

3

醒來的時候,我和陳生在醫院。

滿院的消毒水味道,刺激著我的神經。

「你醒啦,昨天送過來的時候嚇死個人!」小護士站在我的床頭嘰嘰喳喳地說著。

「陳生呢?」

「你說那個人啊,他失血過多,又受了外傷在重症。」

「那是你男人嗎?」

見我不回答,小護士又說:「真的有生死相依的愛情啊,我以前都是從電視看見的呢!」

「一個重傷倒地,一個寒夜求醫,好浪漫呢!」

我看著吊瓶裡晶瑩的液體流下,最後映襯出小護士那張瑩白的臉頰。

陳生恢復得很快,我們出院的那天,恩人也到了,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我和陳生彎下鞠躬的腰還沒直起來,做牛做馬的意願沒來得及表達,恩人開口了。

「我不想救你們的,你們這樣來歷不明又帶著一身傷的人誰知道之前幹過什麼,可是我的寶貝想,」頓了頓他說,「寶貝覺得你適合騎大馬!」

我和陳生錯愕地抬頭。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旁邊的人接著說:「昨天小小姐在車上看見你揹著他,覺得很好玩。」

他觀察著我和陳生的面無表情,又說:「小小姐很久沒有喜歡的玩具了,你,她很喜歡。」說著遞給我一張紙。

「你願意的話,在這張紙上籤個字。」

我不識字,陳生拿過來臉色鐵青地念道:「即日起,僱傭XXX為莊園女傭,直至僱主主動辭退,協議生效期間,乙方自願放棄生命自主權由甲方調配,乙方不得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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