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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評紅樓系列:京都賈府寫明珠家,江南甄家寫曹璽家

由 牛頌民族史話 發表于 旅遊2021-12-10

簡介納蘭性德與曹寅納蘭性德對曹寅寄予厚望,認為他定能擔當大任,“今我國家重世臣”,像曹家先祖與皇室的關係,在江南主政的政績,其後人必定會發揚光大,像這楝樹一樣,前人之澤被必給後人的承繼的力量,後人亦復後人也

題楝亭夜話圖怎麼讀

小說《紅樓夢》無疑是寫的清初滿洲貴族的家族史,其人物原型及生活場景,主要取自京都明珠家族與江南曹璽家族,及相關家族的真實生活經歷。在這個方面,從清朝到如今,凡研究《紅樓夢》的人都比較認同。在這個有足夠考據的斷定下,我個人認為:曹寅起初以納蘭性德為原型寫了《石頭記》的初本(底本可能更早些)。

也許是戲劇傳奇本,由後來的繼子曹改擴成章回小說,又受到愛新覺羅宗室文人的喜愛傳抄,多有增刪、點評,有的王爺在抄改中還整章增寫,其中詩詞歌賦又不知加入多少公子王孫的文筆,後又暗中支援書商將其編輯成書出版。

這樣探究心裡總感覺踏實些,至少比總圍著一個本家族譜中沒有的曹雪芹,去追隨無根之學術,那種“哥特沒譜猜想”更好些。

因為當年曹寅與納蘭性德的相知相交,他們的戲劇文學才能,是有根據也是有溫度可感的。只是這一百年裡,我們被胡適先生忽悠的有些暈了。

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六月,曹寅的父親歿於江寧織造任上,曹璽生前在江寧織造衙署內種植了楝樹,並修建亭子。後由曹寅重修並命名為楝亭,請禹之鼎等畫家繪圖以志,陸續徵得45位名人雅士的題詠。這一年康熙皇帝南巡,十一月份到了江寧,納蘭性德以侍衛隨行到了曹寅的家中相會,在楝亭長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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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五月初,曹寅從江南到北京來,這是他們最後一次會面,正是在這個月中,納蘭性德突然離世。當時見面,納蘭性德將詞作《滿江紅·為曹子清題其先人所構楝亭,亭在金陵署中》。

因明珠家與曹家交往甚厚,納蘭性德與曹寅交往可達知己的程度,因而此詞前特有序文,錄於《曹司空手植楝樹記》。

這篇序言寫得情深意切,讚歎曹家在江南的政聲民意都廣為人知,更是皇上滿意信任的。與曹寅與手足兄弟,誇讚了曹寅不僅有文才還有行政能力,“兼文學與政事之長”,這一點要比為兄的更強。

納蘭性德與曹寅

納蘭性德對曹寅寄予厚望,認為他定能擔當大任,“今我國家重世臣”,像曹家先祖與皇室的關係,在江南主政的政績,其後人必定會發揚光大,像這楝樹一樣,前人之澤被必給後人的承繼的力量,後人亦復後人也。像明家、曹家這樣的世臣,是國家重用,代有英才的。

曹寅雖身負康熙皇帝交付的“文化統戰”任務與情報機構的職責,但他與江南文士的交往真摯用情,贏得了這些前朝遺民的認同,許多人由不同作的態度轉變為新朝入世,對曹寅為官江寧給予支援,對其本人也由衷讚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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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曹寅是“束髮即以詩詞經藝驚動長者,稱神童,既舞象入為近臣。今始弱冠,而其詩清深老成,鋒穎芒角,篇必有法,語必有源”(顧景星語)。

“曹予以詩為性命肌膚,於是導之、引之、柳之、搔之,輾轉反側,恆有詩魁壘鬱勃於胸中”(杜岕語)。曹寅以寫詩為長,填詞次之,詩的特點是風華綺麗、峭蓓雋永。如毛際可所評:“故發之為言,蒼然以樸,譫然以雋,悠悠以遠。”

曹寅早年交友曾被稱為“燕市六酒人”,其餘五人是姚潛、陳枋、葉藩、唐祖命、陶煊。在與納蘭性德的交往中,又結資金了朱彝尊、陳維崧、尤侗、王士稹、施閏章以及熊賜履、高士奇、張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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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市六酒人”中,姚潛是明朝遺民中的名門之後,明代永言廷尉姚思孝之子。他情性耿介孤傲,只以詩酒自豪,但與曹寅能相視為知己,並在晚年把自己託付給曹寅,85歲終。

曹寅贈金遷其妻墓墳,把姚潛夫妻同葬於姚思孝墓右。生前曹寅為姚潛提供房宅、家用以至全家人的口糧,長達二十餘年。

曹寅在任江寧織造期間,刊刻全唐詩等宏篇鉅製,結識了許多江南的大文化人,還有不少地方文士,都是在當時有廣泛影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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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懷納蘭性德

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五月,曹寅將父親靈柩帶回京師,專門去納蘭性德家拜訪,可不到一個月間竟與好兄弟永遠離別。十年後,納蘭性德摯友張純修到江寧訪曹寅,於織造府夜語,由張純修畫圖,曹寅題詩《題楝亭夜話圖》。

張純修此時為廬江太守,施世綸也應邀前來,時為江寧知府,三人分詠題詩,一同憶起納蘭性德,不免“觸痛傷枯槁”。詩中回憶了兩人同在侍衛職,“楞伽山人貌姣好”,那時的納蘭性德為兄長,曹寅的印象中是個美男子,相處隨意,十分親厚。

詩中還有“家家爭唱飲水詞”的感嘆,稱讚納蘭詞廣為喜愛,以至家家爭唱。文化大師啟功先生在一首《奉題成容若遺作箋註》詩中寫道:“渤海金源世可知,朱申奕葉見遺思。非關弧矢威天下,有井人歌飲水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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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歷史悠久的滿族文化到納蘭性德的輝煌已與馬上打天下無關,而是詩詞文化譽滿天下。“有井人歌飲水詞”句接續了曹寅當年的評價,說納蘭詞的魅力歷久不衰,彌古愈新。

又過了十年,康熙四十三年(1704年),曹寅為張見陽畫作寫下《墨蘭歌》。張見陽每次畫蘭,都書納蘭性德詞題畫。這首墨蘭歌詩後有小字注:“為見陽太守賦,見陽每畫蘭必書容若詞”。而曹寅與張見陽的每次相見,都要深切地懷念好友納蘭性德。

曹寅身負結交聯絡江南文人的文化統戰重託,納蘭性德不同的是他生性孝友善交遊,尤其喜歡結交落魄京師的江南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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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師的前朝遺民們,都為一時俊異,落落難合且遇新朝而坎坷失職,但也都由衷地喜歡這位滿洲貴族公子,喜歡他不矯飾的真性情、不以勢壓人的親切感,欽佩他可與漢族頂尖文人爭雄的才華和勤謹的治學態度。

這些一向目無餘子,特別是新朝之初對滿洲人有“不學無術”成見的江南名士,也最終在納蘭性德身上看出滿人不可忽視的潛力與魅力,心悅誠服地傾心交往,這些交往也改變了他們初期不與新朝合作的心態,逐漸產生了對清朝廷的認同感。由此可以說,納蘭性德不只是個詞人,也是一個智商情商甚高的社會活動家。

Tags:曹寅納蘭性江南江寧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