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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秘籍】拳經捷要篇是誰的著作,時時品讀,時時品讀,時時品讀

由 武藝時空 發表于 運動2021-06-06

簡介可以說猛打硬攻,無攻不勝,無狠不成,左右逢源,得心應手,步步緊逼,急進連擊是《劍經》所體現的武學思想,連深諳棍法與刀法武藝的程衝鬥在講授刀法時,亦用到了四個字“心手俱化”,在他的《少林棍法闡宗》中更是綜合了他的兩位武學先賢戚繼光和俞大猷的“

拳經捷要篇是誰的著作

武學典籍如百年陳釀,時時品讀,總有獲益,而在“浩瀚的星空裡”,愈發驚歎於古人在武藝上的智慧與體悟,還有那獨步而精闢的認知。記得別人問我,為何要讀這些幾百年前的典籍,為何要夜讀?答曰:當你在古人的文字中找到了你所習練的拳法、棍法、刀法、槍法,而且“一模一樣”,該是何等的興奮!別的姑且不說,但說瘋魔棍和程衝斗的“五十五圖”,苗刀一路和程衝斗的“總敘單刀一路”,在素材和技法上做到了完全的“近似”,我想這便是古代武藝的一個傳承。可以想象,如果沒有這幾百年的衍進和傳承,那些存留於武學典籍中的“真意”就銷聲匿跡了,而幸運的是,我們到了今天還可以透過中國武術獨有的“套子”留住那些令我們神往的歷史,從而讓我們在中國武術波瀾壯闊的歷史與文化面前肅然起敬。

夜讀《劍經》

福建人俞大猷和山東人戚繼光是明代武藝的兩面旗幟,也是迄今我們能夠透過其武學著作而窺探古代武藝的兩位武學巨擘,我們無法飽覽明代武藝的登峰造極,雖然我們說那個時代是中國武術的“集大成”時期,高手輩出,驚濤駭浪,但歷史風雲的洗禮之後武學的時空裡留下了他們的名字還有嘔心瀝血的著述。在年齡和成就上,俞大猷實際上是戚繼光的老師,而戚繼光特有的胸襟和氣度也使得俞大猷對這位知音能夠“傾囊相授”,戚繼光在他的《拳經捷要篇》最後提到的“即棍中連打、連擊一法”則是得自俞大猷的啟悟。而在武學思想上,他們是一致的,高瞻遠矚地看到了武藝的本質,摒棄和批判“花法”,戚繼光指出“既得藝,必試敵”,而俞大猷在棍法和武藝上的見解亦是注重實用,強調“致人而不致於”,達到“攻防合一”的戰術。李小龍應該是一位劃時代的武學大家和宗師,他秉承了戚繼光的“集各家拳法兼而習之”,成為現代MMA運動的創始人,我曾經寫過一篇《從戚繼光到李小龍——MMA的百年傳承》,戚繼光講的是中國武藝的拳種融合,“上下週全,無有不勝”,馬鳳圖先生是這一思想忠實而卓越的傳播者與踐行者,而李小龍則是融合了世界各國優秀的武技,從站立到地面,完成了“立體式的格鬥”這一體系的構建。還有一點,李小龍在截拳道中提出的“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則是秉承了俞大猷的《劍經》中的武學思想,俞大猷的棍法的表達中“一揭一打,周身著力,步步進前,天下無敵”,一鼓作氣,毫無遮攔的“瞬擊”,即如戚繼光所說的“犯了招架,便是十下”,感嘆“此最精妙”,則是“攻防合一”最為精當的表達。

夜讀《劍經》

“兩人大門對打對迫,忽然變大劈兇猛劈下,更是甚妙甚妙”,“打時須記得進殺”,說明白就是以殺制殺,明奪強攻,進退皆打,速戰速決,這種武學思想被後人贊為“千古絕識”。可以說猛打硬攻,無攻不勝,無狠不成,左右逢源,得心應手,步步緊逼,急進連擊是《劍經》所體現的武學思想,連深諳棍法與刀法武藝的程衝鬥在講授刀法時,亦用到了四個字“心手俱化”,在他的《少林棍法闡宗》中更是綜合了他的兩位武學先賢戚繼光和俞大猷的“真意”。

“使棍時,須知他出力在何處,我不此處與他鬥力,姑且忍之,待他舊力略過,新力未發,然後乘之,所以順人之勢,借人之力也”。讀到這一段,不得不拍案叫絕,一個“忍”字極為傳神生動,是中國武術中“以靜待動”、“以逸待勞”和“後發先至”的思想,亦是對莊子“示之以虛,開之以利。後之以發,先之以至”劍學思想的傳承。因為在棍法的對劈格殺中,做到了“忍”,則會做到“忍則靜”,“靜則穩”,“穩則松”,“松則通”,“通則靈”,“靈則神”。還有其中的“略”,可謂是“火候”與“時機”最為精闢的表達,“剛在他力前,柔乘他力後,彼忙我靜待,知拍任君鬥”,思悟其妙語與“極妙”,再拿起鞭杆,揣摩棍法轉換中的“甚妙”與“玄機”,則陶然不已,瘋魔難抑。

曾經寫過瘋魔棍中的一個棍勢——“五虎攔”,老先生說這就是俞大猷《劍經》中的“揭打”,我們可以推斷,這一棍法應該是由俞大猷的得意弟子宗擎帶回少林,從而保留在少林棍法之中。後世的吳殳對這一棍法大為讚譽:唯一打一揭而已,打必至地,揭必過腦,平平無奇,殆如農夫之墾土者。而久久致工,打揭得勢,則少林諸法,亦甚畏之,不可以平平而輕視也。這也是對於“揭打”獨到而精闢的認知,亦是棍法和《劍經》的核心,值得我們深思。

本如大師是俞大猷的同鄉,他對這位同鄉推崇備至,我也曾多次請法師用閩南話吟誦俞大猷《劍經》中的佳句,氣勢和韻味和普通話則全然迥異,也驗證了我從方言的視角研究和關注古代武學典籍的初衷。法師經常說,俞大猷曾經寫給戚繼光一封信,信中有一句:欲與天下英雄爭品色,宜在東南。欲與千古豪傑爭品色,宜在西北。足見,一個南方人,在思想上有如此的高度與境界,而在武藝上卻又有如此的“千古絕識”,他的“揭打”和戚繼光的“披劈”堪為絕唱,亦是那個時代空前絕後、霸氣縱橫的“俞龍戚虎”。

在武藝上有了感覺,有了氣勢,有了靈動,透過那“乾澀的文字”,看到了“閃光的力量”,便有了那“徹夜的興奮與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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