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醫生》中西方醫生的對決，如果沒有錢，白朮還會救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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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煜寒|文

這是兩個非常“有趣”的醫療現象對比。

肖硯在面對固執己見的孕婦時，對他不打針、不剖宮產的要求，毫無辦法。

只能透過動之情、曉之以理，最終讓她接受了剖宮產。

幸運的是，這個孕婦肚子裡那個只有7個月大的胎兒，最終活了下來。

反觀之，白朮在面對時日無多的蔣先雲時，卻表現出強勢、無情的一面。

在面對白朮一定要讓蔣先雲活下去的堅持時，作為痛苦實際承受者的患者毫無辦法。

他就像砧板上的魚肉，只能躺在那裡“任人宰割”。

在這兩個案例中，唯一的不同，只有患者主治醫生上的不同。

一個是曾經的無國界醫生，海歸派肖硯。

一個是土生土長的國產醫生，本土派白朮。

當眾醫生都在討論是否應該讓蔣先去繼續活下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之前鴿血紅有“更換主治醫生的權利”。

不知為何，此時此刻的蔣先雲卻被“剝奪”了這樣的權利。

難道只是因為他不是過是護士長的老公，難道只是因為他無法像鴿血紅一樣，為醫院捐助一棟大樓嗎？

也許，當所有人都認為你有“生”的義務時，你將會失去選擇“死”的權利。

無論你承認與否，與傳統的中醫相比，以西醫為主的醫學幾乎完全建立在儀器檢測的基礎之上。

血常規、CT、各種化驗、心電圖等等。

如果沒有了這些儀器的幫助，幾乎所有的醫生都無法完成一次對患者的診療。

而在幾乎所有的案例中，我們都能聽到患者對醫生的不信任與質疑。

雖然最終這些不信任與質疑，都在白朮與肖硯的努力下逐一化解。

但作為患者來說，無論是富貴如鴿血紅，還是貧窮如外賣小哥。

他都實實在在地花掉了大把的鈔票。

從幾十到成千上萬，無論數額大小，這都是血汗錢。

拋開肖硯那種水土不服的西方醫學觀點不談。

在是否要讓蔣先雲活著這件事上，白朮幾乎已經達到了一種偏執的狀態。

他“不在乎”下身癱瘓與胰腺癌晚期對患者來說意味著什麼。

他“只在乎”患者活著對生者的意義是什麼。

而這個所謂的“生者”，不僅僅只是患者的家屬，更包裝了白朮在內的更多人。

為了這個“意義”，他甚至要求患者妻子寸步不離地照看患者。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要求，只因為患者一心求死。

他不想無尊嚴、無價值、無意義地活著，他不想繼續拖累無辜的妻子。

也許我太過冷血，也許我太過無情。

我不知道作為護士長的姜衫一個月都能有多少收入，也不知道她長期請假還是否會有收入。

我更不知道作為一名下身完全癱瘓病人的妻子，二人多年以來能有多少的積蓄。

當然，我也不清楚蔣先雲在EICU住一天，究竟要花多少錢。

在白朮表現出身為一名醫者的崇高與尊重生命同時。

姜衫究竟能負擔自己老公在EICU住多久呢？

如果她完全按照白朮的指示去做，放棄工作全身心照顧一心求死的老公。

那麼當她完全無力負擔醫療費用時，白朮將如何讓蔣先雲在自己手中繼續活下去？

當姜衫與蔣先雲向白朮說出自己無力負擔住院與治療的費用時，白朮是否還能展現也現在這種讓蔣先雲活下去的堅持嗎？

誠然，《謝謝你醫生》向我們展現了許多，也讓我們看到並瞭解了許多醫生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也願意相信大多數醫生都像白朮與肖硯一樣，如此的盡心盡責。

但現實終歸是現實。

茗茗的爸爸努力攢錢為她治病就是現實。

外賣小哥無力負擔昂貴住院費就是現實。

肺癌晚期父親不想女兒為自己這個無解的病多花錢就是現實。

但白朮卻表現出了一種不現實，在他眼中，活著才是重點。

除了活著以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至於怎麼活著，並不是他所關心的。

如果沒有錢，手術室的大門會隨時蔣先雲敞開嗎？

如果沒有錢，藥房的藥品會隨時供應給將先雲嗎？

如果沒有錢，EICU的護工會時刻照顧與護理蔣先雲嗎？

如果沒有錢，白朮又該如何讓蔣先雲無尊嚴、無價值、無意義活著呢？

往期精彩回顧：

《謝謝你醫生》“無解”的醫患關係，雖然不信任彼此，卻託付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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