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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宋代一高僧,寫下一首漁家傲,寫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面!

由 熱點商業新聞 發表于 遊戲2021-05-26

簡介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看破紅塵,比如這位圓禪師,只知道他是湖州甘露寺僧人,沒有姓名和來歷,但從詞文來看,高僧鄙棄浮名浮利,行為飄逸,情趣高雅,所以這首詩也是不拘一格,充滿豁達的情懷

我本紅塵不羈客誰寫的

每天不停忙碌的生活會讓我們身心疲憊,紛紜變化的世界也令我們目不暇接。行走在紅塵裡,無法抵禦浮名薄利的誘惑;飄蕩在江湖中,更不能輕易地放下各種恩怨。可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所有的繁華都如過眼雲煙,當鬚髮皆白、步履蹣跚時,誰還在乎那些虛幻的東西。宋代一位高僧早就看透了這些。今天咱們就分享他的這首《

漁家傲·本是瀟湘一釣客

》。

漁家傲·本是瀟湘一釣客

宋代:圓禪師

本是瀟湘一釣客,自東自西自南北。只把孤舟為屋宅,無寬窄,幕天席地人難測。

頃聞四海停戈革,金門懶去投書冊。時向灘頭歌月白,真高格,浮名浮利誰拘得。

古代僧人出家很多都因為家裡經濟條件太差,父母不得已把他們從小就送出去謀個活路。但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看破紅塵,比如這位圓禪師,只知道他是湖州甘露寺僧人,沒有姓名和來歷,但從詞文來看,高僧鄙棄浮名浮利,行為飄逸,情趣高雅,所以這首詩也是不拘一格,充滿豁達的情懷。

詞人自稱“本是瀟湘一釣客”, 瀟湘是瀟水與湘水的合稱,泛指湖南地區。“釣客”二字,表明高僧四海為家,一年到頭都是羈旅生涯,以打魚謀生,和漁樵為伍。“自東自西自南北”,雖然一句裡有三個“自”,但讀起來並不拗口,反而強烈地表達出詞人的隨性,東西南北,任我自由往來,無拘無束,自在逍遙。

讀者的眼前應該可以浮現出這樣一個禪師形象:寬袍大袖,破舊芒鞋,雖然生的骨骼不凡,丰神迥別,卻跛足蓬頭,看似瘋瘋癲癲。但高僧不僅絲毫不在意,似乎還很滿意自己的外在形象。因為這樣簡單方便,淳樸歸真,也無須隱瞞什麼。

高僧不僅穿的隨意,而且住的也不挑地方,經常是天當被子地當床,若是在水上,就“只把孤舟為屋宅”。詞人終年將一葉孤舟當成住宅,無所謂寬窄,只要夠躺下身軀就行。“幕天席地”,飄蕩於江湖,根本不去關心禍福命運。詞人早已超脫物外,心如止水,再也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可以影響他。

讀到這兒,一個印象深刻的高僧形象已經鐫刻在腦海中,飄逸不羈的性格更牢記於心。下片表達其不屑名利的思想,“頃聞四海停戈革,金門懶去投書冊”, 忽然聽說干戈停止,天下太平安寧,他也懶得再去投書朝廷,謀取官爵。

一個“懶”字,突出了禪師不屑仕進,心灰意冷的心態,他此時已經覺悟人生是無常、無我,於是便將身心和外面的世界都一起放下。

禪師常常一個人昂首闊步地行走在沙灘之上,“時向灘頭歌月白”,引吭高歌。明月當頭,清風徐來,好不快活!好一個釣客,他放歌灘頭,直抒胸臆,不拘於“浮名浮利”。

“竹密豈防流水過,山高怎阻野雲飛。”

世上沒有不可逾越的障礙,關鍵在於自身,只要下定決心,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所謂一藝之成,當盡畢生之力。一個不想過小河的人,自然不能遠涉重洋。

人生之旅簡單而又漫長,繽紛和華麗僅是外表,無常和變化才是本質,當擺脫了紅塵中各種不必要的煩惱,才會品嚐到生命的美好和生活的幸福。

【延伸閱讀:古代十首著名禪詩】

禪,梵文“禪那”的略稱,意譯為“靜慮”“思維修”,是佛教普遍採用的一種修習方法。作為舶來品,它源於古印度,卻在中國而發揚光大。自從佛教在漢晉之際從印度傳入,禪與詩發生了奇妙的化學變化,禪詩便應運而生。

禪詩,不但許多僧人寫,許多崇佛的人,包括許多名詩人也寫。讀這些詩中的禪、禪中的詩,既是文學的享受,又是禪理的感悟。

今天,我們不妨抱著學習一門人生哲學的心態,繼續品味以下十首古達著名禪詩,來看待佛理,讀禪詩、染禪心、知禪理,懂一點兒禪的智慧,體味濃濃的東方禪味。

01唐·六祖惠能的

《示法證悟詩》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你如果不知道惠能,那達摩祖師你肯定是知道的。對,就是金庸小說裡的那個絕頂高手,其實還是中國禪宗的開山祖師。達摩祖師來自天竺,駕一葉扁舟來到中國。在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普傳佛法,一代代傳下來,至惠能已經是第六世。

此前,惠能和大師兄神秀都是五祖弘忍的弟子。神秀已名聲在外,傳言老師即將傳衣缽於他;而彼時惠能不過是個打雜的燒火工,出身也不好,來自當時還是南蠻之地的廣東。這一天,弘忍讓眾弟子作偈證悟示法。大師兄神秀作偈雲: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

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

老師評論道:“凡有所相,皆是虛妄。但留此偈,與人誦持。依此偈修,免墮惡道;依此偈修,有大利益。”也就是說,神秀的偈,使人大有利益,依次修行,可以免除墮落惡道輪迴,但也僅此而止。兩相比較,還是慧能的境界高,因而秘傳衣缽于慧能。慧能隱行南下傳道說法,遂成禪宗六祖。這就是禪宗史上著名的“黃梅得法”。慧能開創南宗,神秀開創北宗。

02唐·李翱的

《贈藥山高僧惟儼》:

其一

煉得身形似鶴形,千株松下兩函經。

我來問道無餘說,雲在青天水在瓶。

其二

選得幽居愜野情,終年無送亦無迎。

有時直上孤峰頂,月下披雲嘯一聲。

惠能寂滅後若干年,往下至九世,有一位高僧惟儼——藥山禪師,即曹洞宗的始祖。當時治地澧州太守李翶召他出山,老禪師沒有理他,不得已,太守親自上山拜訪。哪知到了藥山,老禪師在認真地讀經,根本就不理他。侍者就告訴禪師說,太守大人來了。但他還是不顧。

李翱性急,見了不以為然,說:“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拂袖就出。這時惟儼禪師回過頭來說:“太守何得貴耳賤目?”——耳朵和眼睛難道有什麼貴賤之分嗎?李翱心中一震,立即謝過,並請教大道。禪師一言不發,卻用手上下一指問:“會麼?”李翱茫然不懂。禪師說:“雲在青天水在瓶。”悟性不凡的李翱當下“欣然”,於是就題贈了這兩首詩。

在佛看來,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淨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因此,你要問什麼是佛,什麼是道,什麼是禪?便落入了下乘。

真正的佛理,不由文字,似青天之雲,若瓶中之水,有時在孤峰之頂,有時是月下長嘯。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自有它的安排,你找準位置,便是禪。近世李鴻章有副對聯所云:水流花開,得大自在;風清月朗,是上乘禪。算得上悟道後的註解。

03唐·王維的

《鳥鳴澗》

人閒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月出驚山鳥,時鳴春澗中。

盛唐大詩人王維,被人稱為“詩佛”。從名字我們也可以可看出,其受禪宗影響很深。王維,字摩詰,名和字都取自佛教經典《維摩詰經》中的主角維摩詰居士。王維深諳佛理,與六祖慧能的弟子們交往頗深,乃至“晚年惟好靜,萬事不關心”。在藝術上,他把中國詩美和禪理融為一爐,創造出一種空靈沖淡的意境。

以本詩而言,桂花那麼小,能看到它落,確實是閒;在夜晚春山之中,何以顯幽?唯有鳥聲!作者從動靜兩面著筆,若不是從靜中觀察,何以能觀察到動?若不是寫動,何以能反襯出春山之靜?那麼,春山之空靜其實是內心之空靜,是詩人禪寂在大自然中的觀照。所以後世有人評價,“讀之身世兩忘,萬念皆寂”。

04唐·常建的

《題破山寺後禪院》: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

萬籟此都寂,但餘鐘磬音。

盛唐詩人常建,開元十五年與王昌齡同榜進士,但仕宦不得意,來往山水名勝,這首《題破山寺後禪院》,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誕生的。古代的寺廟不比當今,是個極其重要的場所。讀書人沒發跡時,到處遊山玩水,有個落腳的好地方就是寺廟。寺廟不僅不收門票,還免費提供齋飯,是古代地的青旅,還是慈善會。其幽靜的環境,正好適合讀書人題詩論禪。

本詩題詠的是佛寺禪院,抒發的是作者忘卻世俗、寄情山水的隱逸胸懷。曲徑、禪房、山光、潭影,此刻此景此情,詩人彷彿領悟到了空門禪悅的奧妙,擺脫塵世一切煩惱,似乎大自然和人世間的所有其他聲響都寂滅了,只有悠揚而宏亮鐘磬聲音引導人們進入純淨怡悅的境界。

05唐·白居易的

《花非花》

花非花,霧非霧。

夜半來,天明去。

來如春夢幾多時?

去似朝雲無覓處。

大詩人白居易也受佛教影響頗深,特別是到晚年,身心都專注於學佛修行,佛教已經成為他難以釋懷的精神支柱和寄託。《花非花》這首詩歌,詩句頗含機鋒,飽含詩人濃郁纏綿的落寞與傷感,以及對短暫美好事物的追憶和嘆惋。

此詩運用三字句與七字句輪換的形式,兼有節律整飭與錯綜之美,極似後來的小令。所以後人竟採此詩句法為詞調,而以“花非花”為調名。詞對五七言詩在內容上的一大轉關,就在於更傾向於人的內在心境的表現。在這點上,此詩也與詞相近。

語意雙關,富有朦朧美是這首小詩的最大特點。霧、春夢、朝雲,這幾個意象都是朦朧、飄渺的,意象之間又故意省略了銜接,顯出較大的跳躍性,文字空靈,精煉,使人咀嚼不盡,顯示了詩人不凡的藝術功力。

06唐·賈島的

《題李凝幽居》

閒居少鄰並,草徑入荒園。

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

過橋分野色,移石動雲根。

暫去還來此,幽期不負言。

賈島年輕時,是個苦逼的詩僧,他甚至驚動過京城令尹的大駕,原因是他作了一首詩,不知用“推”字好,還是“敲”字好,手裡比劃著,嘴裡唸唸有詞,書記的車馬駕到,不及迴避,一頭撞了上去。

所幸的是,令尹大人沒有架子,還樂呵呵地跟他探討,指出用“敲”字好。這是著名的“推敲”典故的來歷。令尹大人是誰呢,就是“文起八代之衰”的韓愈。

據詩意可知,一天,賈島去長安城郊外,拜訪一個叫李凝的朋友。等他到達李凝居所時,已經天黑。這時,夜深人靜,月光皎潔,他的敲門聲驚醒了樹上的小鳥。不巧,這天李凝不在家。於是賈島有感而發,創作了這首詩。

07唐·皎然的

《尋陸鴻漸不遇》

移家雖帶郭,野徑入桑麻。

近種籬邊菊,秋來未著花。

扣門無犬吠,欲去問西家。

報道山中去,歸時每日斜。

唐朝著名的詩僧還有很多,中晚唐似乎更多,不知與國運是否有著某種關係。謝靈運的十世孫皎然不能不提。他是詩歌理論著作《詩式》的作者,和一代茶聖陸羽是好基友。

陸鴻漸就是茶聖陸羽本尊,他們二人為中國的茶文化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隨著禪文化的發展,到了宋代,禪基本上成了文人生活的一部分。很難再找出一個純粹的儒士,基本上儒釋道都來一點。參禪論道,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反映在詩歌裡,一個重要的特質即是以禪喻詩。

08宋·程顥的

《偶成》

閒來無事不從容,睡覺東窗日已紅。

萬物靜觀皆自得,四時佳興與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風雲變幻中。

富貴不淫貧賤樂,男兒到此是豪雄。

理學大儒程顥也是一位崇佛之士。二程所推行的三功夫即“靜坐”、“用敬”、“致知”,便是從佛門的“戒”、“定”、“慧”衍學而來。程門立雪的故事,似乎也是從禪宗二祖慧可立雪斷臂的逸事得到啟發。

心情閒靜安適,做什麼事情都不慌不忙的。一覺醒來,紅日已高照東窗了。靜觀萬物,都可以得到自然的樂趣,人們對一年四季中美妙風光的興致都是一樣的。道理通著天地之間一切有形無形的事物,思想滲透在風雲變幻之中。只要能夠富貴而不驕奢淫逸,貧賤而能保持快樂,這樣的男子漢就是英雄豪傑了。

人生在世也就那麼三、四十年的好日子,真不算長,轉眼間已進“天命”之年,可自我感覺還沒怎麼活,人活著易,活出質量來難,在我看來,快樂的人生才是最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他人的人生。人啊,怎麼活才能活快樂,這裡面的學問還真大。

常從朋友們的文章中看到各種各樣的煩惱,多是悲情、傷感,充滿對現實的無奈與苦悶,真正能把自己的快樂傳遞給大家的實在不多。反躬自問,自我感覺是個活的快樂的人,儘管生活中遇到了諸多的挫折與磨難,在別人看來我應該是臉上掛滿愁容的,可事實恰恰相反,我臉上的微笑已經成為一種常態,很難有什麼事情能讓我的心情陰晴不定了。

程顥一生中作有不少禪詩。《題淮面寺》亦為表現禪宗超塵脫俗、隨緣任運的佳作:“南去北來休便休,白蘋吹盡楚江秋。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對愁。”而一首《秋月》,更是不著一字盡顯風流: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隔斷紅塵三十里,白雲紅葉兩悠悠。”

09宋·蘇軾感嘆

《贈東林總長老》

溪聲便是廣長舌,山色豈非清淨身。

夜來八萬四千偈,他日如何舉似人?

有人說:“心能轉物,即同如來。”物可由心而轉,那麼自然萬物的聲音,風聲、水聲、蟲鳴聲,甚至讚歎聲、歡笑聲,這些聲音在蘇軾聽來,都好像釋迦牟尼在宣揚佛法一樣。

一覺醒來,蘇軾覺得自己好像聽了一夜大自然的頌偶聲,那麼多,多到八萬四千偶,以致醒來後,都不知道怎麼才能把這些偶子告訴給別人。

當人的心念達到一定境界,各種聲音,甚至讚歎聲、毀謗聲都像是頌揚神明的聲音;當心境純淨到一定境界,眼目所觸,恐怕也是什麼人,無論長相美醜,出身貴賤,也都是神的體現,需要加以尊敬。這種境界和感觸,只怕也是無法說給別人聽的,就像蘇軾所感到的那樣。

因為蘇軾的這首詩歌,另一位禪師得到證悟並因此得道。他羨慕蘇軾的境界,卻遭到師父的批評,說蘇軾還只是個“門外漢”。思考一夜的證悟被晨鐘“當”的一聲驚醒,心下豁亮。他寫下偶子說:“東坡居士太饒舌,聲色關中欲透身。溪若是聲山是色,無山無水好愁人。”

真正悟透的人,會見山只是山,見水只是水,山水本來就現成,不必是什麼,自然也不必是“廣長舌”、“清淨身”。然而,這些都不重要,也不是爭論的焦點。不管怎樣的心境,看到怎樣的境界,只要此心平和,此身清淨,就是最好的禪。對蘇軾而言,是這樣,對我們而言,也是這樣。

10宋·楊妙錫

《悟道詩》

盡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遍隴頭雲。

歸來笑拈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

楊妙錫是宋代一名尼姑。不過,此詩又作《嗅梅》,作者說是唐初高僧人無盡藏。多少禪修之人為了見到自己的本來面目,不辭辛苦,苦苦尋覓而不可得,春天到底在哪裡?

“歸來笑拈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

——春天竟在自家的門庭內!諸佛所證悟的真如法身原來人人具足,不假外求,本自無缺,可是又有多少人會得呢?

全詩描述主人公雖歷經千辛萬苦,尋春而不得,最後卻又偶然得到的經過,藉以說明悟道的經歷。作者描繪這一尋春的過程,意在說明這樣一個道理:自然妙道,原在人心之上,只是人們沒有發現罷了,所以,一切向外的努力都是枉然。越是執著不放,就越發南轅北轍。要善於變換思維角度,這樣才能體悟到其中的禪機妙理。

禪是什麼?靈山法會,釋迦拈花,迦葉微笑,“以心傳心,不立文字”乃禪宗要義。禪者或者說有禪心的人,生活自在灑脫、逍遙、自在。白雲深處的寧靜,是禪者永久的追尋。因為,心寧則智生,智生則事成。

禪,不是教你如何放下,而是教你換個角度看問題,從而使我們本不如意的人生充滿愜意與機趣。偉大禪師層出不窮,一個個神奇的故事,一則則智慧的禪聲,一如雲霞燦爛。世間萬物皆有佛心。可是,真理,道法,禪在哪?不可說,不可說,只因它用眼睛看不見,要用心來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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