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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悍刀行人物誌王初冬:懵懂時候不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由 木子雜談Mzzt 發表于 遊戲2021-10-29

簡介天下奪魁的王東廂在書中寫死了那名至情女子,當時她也有躲起來偷偷哭過,但貪睡貪吃貪玩過後,就淡了,只是她不知道當王東廂不再是王東廂,只是少女王初冬時,莫說死別,便是有緣再相會的輕輕生離,也是如此的揪心,她很想告訴徐鳳年以後她可能都不愛睡覺了,

王初冬何時嫁入北涼

一曲雪中悍刀行,道盡世間喜怒哀樂萬般情!

一本頭場雪,寫盡兒女情長。

劍神李淳罡曾言:此女有大仙氣一—一本《頭場雪》早就將世間百態給說窮盡了,看過此書後被當頭以喝,才知閒散清淡是假,什麼狗屁風流的高談雄辯,什麼自詡風骨的嶙峋,裡子裡恐怕仍是逃不過那一句‘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見此一書便就此支離。

雪中悍刀行人物誌王初冬:懵懂時候不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王初冬年僅六歲便可作《春神茶》,十四歲時更是寫出了讓無數大家閨秀侯門千金潸然淚下的《東廂頭場雪》,尤其是結尾處借女子說出可比“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可謂是一言蓋萬書,以致士林將這本情愛推崇為“東廂頭場雪天下奪魁”。

她性子活潑,不擅女紅琴畫,鞦韆蹴鞠馬球卻是十分拿手,年幼時有接連數位高僧真人為其算命,都說此女榮貴不可言,那首膾炙人口的《春神茶》就出自她口,據說連宮裡的娘娘都讚不絕口,親自說與皇帝陛下,春神茶這才成了貢品。

王初冬出身於青州商賈之家,她的父親王林泉曾是徐驍的馬前卒。所以她自小就聽說了關於很多北涼的故事,打記事起,就知道了徐鳳年。她爹爹說世子以後肯定會是世間最奇偉的男子,她就一直在姥山聽著想著暗中神往。

懵懂時候不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雪中悍刀行人物誌王初冬:懵懂時候不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當王初冬知道爹爹王林泉從她懂事起就在說,說得她耳朵都能起繭子了的徐鳳年要來後,就當著徐鳳年的面穿著半露酥胸的襦裙,想咳咳那聲名狼藉的世子殿下是否真的貪戀婦人豐腴?”

誰知道徐鳳年根本沒有多看她一眼,讓小妮子對徐鳳年的感觀大好,一直黏著徐鳳年嘰嘰喳喳,稱呼從徐公子,不著痕跡地變為徐哥哥。

她帶他四處遊玩,更是告訴了他自己的小秘密。她帶他坐上只有自己一人知曉的巨大靈龜背上共遊春神湖。

他站在湖畔石崖上,清風拂面,有飄忽登仙的感覺,他本就穿了一件寬博長袖的白袍,髮髻別有一枚紫檀簪,按刀而立,更顯玉樹臨風,王初冬小心翼翼偷看了幾眼,總覺得看不夠。

這姑娘大抵是要情竇初開了。她生生於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豪富家族,自小得家人寵愛,無憂無慮,天真爛漫,做事肆意而為,寫些詩詞曲賦,情愛小說,甚至幻想著心上人是“帶刀孤身入北莽”的英雄。煮茶飲酒,乘黿入湖,二八佳人,情竇初開。正是這份卓然天成不經風霜的至真性情,這片不染俗塵不含愁怨的相思之情,讓世子殿下無法拒絕。

夜遊春神湖,在大鰲的碑上寫徐鳳年與王初雪到此一遊?”

當王初冬用手指肚輕微摩擦著世子殿下額頭上那棗紅印記,仰頭問出一句“累不累?”,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徹頭徹尾的走進了面前男人的心。

那日,王初冬與世子夜遊春神湖,一吻定情!

那一吻,雀舌柔弱甘甜。使她這位情竇初開的小姑娘至此再也難以將他忘懷!

雪中悍刀行人物誌王初冬:懵懂時候不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天下奪魁的王東廂在書中寫死了那名至情女子,當時她也有躲起來偷偷哭過,但貪睡貪吃貪玩過後,就淡了,只是她不知道當王東廂不再是王東廂,只是少女王初冬時,莫說死別,便是有緣再相會的輕輕生離,也是如此的揪心,她很想告訴徐鳳年以後她可能都不愛睡覺了,想問以後想他了卻見不到該怎麼辦,可她不爭氣地只是哭,什麼都說不出口。

這一日,她正在屋中小睡,突然貼身丫環前來打趣說那人再次來到,她連鞋子都顧不上穿便立刻衝出門外,只是找尋滿屋仍是不見其身影。她雙腳踩在那冰冷的雪上並不覺得冰冷,只是覺得有些後悔,“我以後再也不睡懶覺了。”

那一天,她的父親見到寶貝女兒這般後竟然沒有出言安慰,反而落井下石的打趣,以後還這麼不懂持家,看誰敢把你娶回家!

那一刻,她突然被身後一人托住腋下轉過身,雙腳踩在那人鞋背上。那一刻,她又見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只聽見那人笑眯眯地道:“也就我敢了。”這一句看似玩笑的大實話,卻道出了一生一世!

這一年,她隨父親舉家遷往北涼,她終於住進了他家中,雖然時常也見不到他,但總比相隔千里要好得多。他在的日子裡,她便一有機會就陪著他;他不在的日子裡,她便給他父親說書,哄老人開心。或許,這就是一個兒媳婦該做的事情!

她這位註定日後要成為北涼的側妃女子,見到自己父親前來,不停心疼自己沒能成為正妃而受委屈時。她笑了,笑的還是那麼甜。

她王初冬雖然單純可也不笨,她知道自己這位早年在老涼王身邊名副其實的馬前卒、甚至和林鬥房這撥人都很熟悉的父親,因為自己這個女兒沒能坐上北涼正妃,還兼著拒北城副監造一職的老人就告病在家了。她知道父親害怕自己不會勾心鬥角,未來定然不會爭寵。可她王初冬自從進了這個家就沒想過會有爭寵的那一天,只因她愛他,她知道他也愛著自己!

王林泉停下腳步,眼角餘光迅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輕聲說道:“閨女啊,很快就嫁人了,爹孃不想你受了委屈就跑回孃家,離孃家再近也不行的,只不過如果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還是要跟爹孃說一聲的,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那是混賬話,別當真。”

她王初冬聽著爹自相矛盾的言語,她咧嘴笑了。

王林泉趕忙提醒道:“我的親閨女呦,你娘跟說過多少次了,要笑不露齒呀。”見到女兒朝自己做鬼臉,王林泉無奈道:“總是長不大,爹孃如何能放心你嫁人。”

他故意鬥自己父親,笑眯眯道:“爹捨不得,那我就不嫁人了。”見到父親抬起手作勢要打,可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在青州就出了名寵溺女兒的父親,哪裡真捨得,別說打了,說句重話都不捨得。

她看著自己那操碎心的父親,抬頭柔聲道:“爹,其實我知道,就算陸姐姐不做正妃,也輪不到我,應該是西楚那個姓姜的女子,王爺真正最放不下的女子是她,只不過她不適合做北涼王妃罷了。所以陸姐姐也很不容易。”

她接著又說道:“爹,我知道你是怕我生氣,其實我不生氣,也沒有不開心,王爺每次回到清涼山,都會抽空跟女兒問那本《頭場雪》裡頭的種種伏線呢!還說以後等他真正空閒下來,一定親自盯著我寫一本有關他三次遊歷江湖的演義小說,說怎麼大俠怎麼寫,我就跟王爺說,把他寫的俠義心腸和蕩氣迴腸都沒問題,但是他喜歡的江湖女俠一定要姓王,而且一定要國色天香,王爺也答應了。”

聽見女兒說到此處,王林泉無言以對。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懂了。

王初冬眯眼笑成月牙兒,“爹,有空就跟那位陸先生多喝酒喝茶唄,爹你以前不是最愛附庸風雅嗎,跟享譽文林的陸擘窠同席而坐,傳出去多有面子,是吧?”

她從小就沒想過什麼複雜的爭鬥之事,要不然那名動天下的《東廂頭場雪》裡也不會只是女兒情長,而無半點宮鬥廝殺。她只知道陸姐姐對她很好,她只知道如此這般,對於日理萬機的他更好!

王林泉聽見後卻板著臉道:“人家的門檻多高,你爹上了年紀,跨不過去。”見女兒沒有回到,隨後又問,“是王爺跟你授意的?要我主動跟陸家示好?”可見到女兒否認,終於點頭道:“我相信自己的閨女,也相信大將軍的兒子。”

王初冬看著自己的父親,皺著鼻子道:“錯啦錯啦,相信咱們北涼的王爺,當然也是相信你的女婿!

王林泉嘆息一聲,揉著自己女兒的腦袋,“知道了,爹會上心的,嘿,爹怕就怕自己好心好意,那位陸擘窠不領情不說,還誤以為爹居心叵測啊。罷了罷了,其實爹也知道跟陸家交好,歸根結底還是讓自己閨女在這裡更好做人一些,只是以前總覺得心窩裡堵著一口氣,是爹小心眼了。”

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可父親何嘗不是女兒的守護神,王林泉此前雖曾想還跟陸家爭一爭,可為了自己的女兒,這麼大年紀又有什麼好爭的呢,只要女兒幸福,自己委屈點又何妨!

王初冬低下頭,“爹,是女兒讓你受委屈了才對。”王林泉卻開心笑道:“傻閨女,除非是那些當真半點不懂事的女子,否則天底下就沒有讓爹受氣的女兒。誰說閨女長大後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咱家就不是嘛!爹很高興,真的!”

王初冬再次笑臉燦爛。王林泉又低聲道:“閨女,你娘說得對,女子之間,不爭便是大爭。”

這一瞬間,王初冬笑著笑著,像極了一隻在深山野林中剛剛修煉成精的小狐狸,“爹,你說啥,女兒沒聽到哦。”王林泉哈哈大笑,沒有再說什麼。

王初冬雖然在父親眼中天真單純,可她畢竟也是十六歲便可寫出頭場雪的才女,她又怎能不知道王孫將相家中的爭寵爭鬥。可是自從她來到清涼山王府之後,大將軍徐驍疼她,二姐徐渭熊護著她,陸姐姐別說刁難她,更視她為姐妹,她又需要爭什麼?

能寫出頭場雪的女子怎會痴傻?不願而已。

梧桐院,以一部《頭場雪》天下奪魁的年輕女文豪正在絞盡腦汁,因為她剛剛答應要為某人寫一部不輸《頭場雪》的傳世佳作,寫西北狼煙,寫邊陲戰事,寫那些慷慨赴死,寫那些壯闊畫面。

為他正名,為北涼聲,一起流芳百世,不可以任由後世史官肆意潑髒水。

略顯消瘦憔悴的陸丞燕坐在她旁邊,忙裡偷閒,幫這位大名鼎鼎的王大家磨墨。

王初冬突然抬頭苦著臉道:“陸姐姐,太久沒寫文章了,都不知道如何下筆了。”

陸丞燕柔聲笑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別急呀。”

王初冬哦了一聲,繼續愁眉苦臉推敲開篇。

陸丞燕緩緩起身後,揉了揉王初冬的腦袋,“慢慢來。”

王初冬驀然展顏一笑,握緊拳頭使勁揮了揮,“放心,我一定會文思如泉湧的,到時候攔都攔不住哦!”

陸丞燕微微一笑,“到時候我一定要第一個翻閱。”

等到陸丞燕走出屋子後,一直給所有人天真爛漫印象的王初冬,突然流淚不止,如斷線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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