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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唑侖的副作用是什麼神譯局:正念練習讓恐慌症患者心態迴歸平靜

由 Auto旅行家 發表于 娛樂2021-05-31

簡介新的研究發現,正念練習可以顯著地治療人們的恐慌症,讓患者的心態迴歸平靜,治療效率甚至超過了藥物

阿普唑侖的副作用是什麼

神譯局是36氪旗下編譯團隊,關注科技、商業、職場、生活等領域,重點介紹國外的新技術、新觀點、新風向。

編者按:焦慮、擔憂和恐慌都是常見的心理情緒。有些恐慌症患者可能需要藥物來治療,但這些藥物並不是對每個人都有效。新的研究發現,正念練習可以顯著地治療人們的恐慌症,讓患者的心態迴歸平靜,治療效率甚至超過了藥物。本文譯自Medium,作者Jud Brewer MD PhD,原標題為“

How to Untangle Anxiety, Step by Step

”,希望對您有所啟發。

阿普唑侖的副作用是什麼神譯局:正念練習讓恐慌症患者心態迴歸平靜

Image: sommersby/Getty Images

我是一個與焦慮做鬥爭的心理醫生。

我在住院醫師培訓的時候第一次患上了全面的恐慌症。我會從酣睡中驚醒,就像一列貨運火車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了汽笛。我心砰砰直跳,呼吸急促,我覺得我要死了。

我沒有打911,而是在腦子裡翻看了一遍精神病診斷清單,最終確認這些都是恐慌(而不是心臟病)發作的症狀,我安慰自己,這是由於睡眠不足,安眠藥幫我再次入睡了。

在那幾年裡,我又犯了幾次恐慌症,但在醫學院學到的東西幫助我避免了恐慌症的全面發展(否則我可能會有這種傾向)。基本上,對未來的擔憂,或者對陷入恐慌的恐慌,就是把你從恐慌發作拉進恐慌障礙黑洞的東西。

在醫學院和實習期間,我學會了給恐慌症和廣泛性焦慮症患者開什麼藥。選擇性5-羥色胺再攝取抑制劑(SSRIs),如百憂解和左洛復,是一線治療藥物,因為它們的安全性較高,副作用通常是最小的。諸如阿普唑侖、氯硝平和安定等苯二氮卓類藥物(“苯二氮”)應謹慎使用(短期治療),因為它們有成癮的可能,與酒精和/或類阿片混合使用時,會帶來進一步的風險。

作為一名新晉的醫學博士,我開始進入醫療界,開始治療病人。當我診斷某人患有焦慮症時,如果合適的話,我會給他開一些藥。然而,我的許多病人回來後都說,藥物沒有什麼幫助。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增加劑量。但一個月後他們回來還會說同樣的話,我就迷茫了,到底哪裡出錯了?

有一個醫學術語表示藥物有效的機率:需治療人數(Number Needed to Treat ,NNT)又稱需處理數,可把抽象的率轉變為1個具體的頻數,使臨床試驗結果轉化為臨床實踐應用的指標,具有表達統計學意義及臨床意義的雙重作用,是一個衡量臨床治療效果、指導臨床決策的有用工具。SSRIs的NNT是5。15。換句話說,我必須給5個以上的病人開SSRI,然後我才能期望在其中一個病人身上看到藥物的效果。難怪我的病人會說不管用。

作為一名研究人員,我開始思考我們(精神病學領域)遺漏了什麼。我當時的主要研究領域是“上癮”。我在幫助人們戒菸的正念訓練的臨床試驗中取得了一些成功:我們的第一個隨機對照試驗顯示,戒菸率比認知療法的黃金標準治療高出五倍之多。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UCSF)對我開發的基於應用程式的正念訓練進行了一項研究,結果顯示,與衝動有關的飲食減少了40%。但焦慮似乎並不真的屬於習慣性行為的範疇。真的是這樣嗎?

我翻遍了相關文獻,發現了20世紀80年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百憂解正是在這個年代上市的)的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文章,這些文章表明,焦慮可以透過一種被稱為“負強化”的過程持續下去。透過這個過程,我們學會了某些行為,實際上是習慣。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個觸發器、一個行為和一個獎勵。例如,如果我們走在大街上,發現自己的鞋帶開了,如果我們想繼續前進(觸發器),我們就要確保鞋帶是繫好的(行為),這樣我們才能快點走(獎勵)。慢慢的,我們就能學會要長期保持鞋帶繫好,這被稱為負強化,因為學習行為可以防止負面結果在未來發生。

事實證明,焦慮作為一種心理行為會引發擔憂,所以,即使我們不能立即消除焦慮,至少我們在做一些事情,而擔憂可以讓我們感覺解決了問題,就像我們控制了局面一樣。本質上,擔憂能幫助我們避免焦慮的感覺,讓我們感覺更好。

在醫學院,除了記憶藥物劑量和副作用簡介,我也開始學習正念練習。特別地,我學會了一種叫做“注意”的特殊練習,我會默默地記錄在我經歷的事情。例如,如果我走在街上,我注意到一棵樹,我可能會注意到“葉子”或“綠色”,如果綠色在我的體驗中占主導地位的話。如果看到這棵樹引發了某種情緒或身體感覺,我可能會記下“喜悅”或“心跳”。

沒有東西會對我們產生特殊的心理影響。通常,我們對自己的思想、情感和身體感覺是非常認同的,以至於我們沒有意識到這些都是短暫的現象,它們來去匆匆。我們如此沉迷於它們,以至於讓它們變成了習慣。而觀察我們的思想和感覺能讓我們看清它們的本質:思想和感覺。

在實習期間,我做了很多“注意”練習。我可以在走在醫院大廳的時候做,或者在進入病人的房間之前做。這在某種程度上已經成了習慣。當我後來恐慌發作時,我醒來發現自己心跳加速,呼吸短促,但我保持正確的視角,觀察正在發生的事情:“哦,我恐慌症發作了。”重要的是,注意到這段經歷幫助我沒有把發作發展成全面的恐慌症。我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情緒看作是短暫的經歷,來了又去(典型的恐慌症發作的時間出奇的短),而且不會擔心將來還會發作。

幾年後,我看到了一些研究論文,表明正念訓練,如正念減壓(MBSR)可以幫助焦慮的人。透過“注意”練習,把焦慮、負強化和我自己的成功聯絡起來,我實驗室的團隊針對焦慮進行了基於應用程式的正念訓練。這樣做的目的是幫助人們認識到焦慮會被消極地強化,這樣可以促使他們用自己的大腦思考(透過學習做筆記和其他練習)。

我們進行了幾項臨床試驗,取得了顯著的結果。經過三個月基於應用程式的正念訓練,焦慮的醫生自己的焦慮降低了57%。在另一項隨機對照試驗中,廣泛性焦慮症(GAD)患者經過兩個月的相同訓練後,焦慮水平下降了67%。有了這些資料,我們可以計算NNT,看看治療的效果如何:NNT=1。6。沒錯,不到兩個人嘗試這種正念訓練,其中一人就能顯示出顯著的療效。

這一發現是令人震驚的,透過個人經歷和廣泛的研究,我開始明白,正念工具可以幫助其他人,比如我的病人。而且,我很高興地告訴大家,透過這種方式,我自己對於幫助我的病人緩解焦慮的焦慮感也大大降低了。

譯者:Jane

Tags:焦慮正念恐慌我們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