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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由 80後的娛樂 發表于 娛樂2021-05-05

簡介傳媒的報導大概是說“家駒的情況穩定”,“我們也無能為力,只有為他祈禱”,富士電視臺亦指出他們不會停播這個危險的遊戲,而Beyond的日本經理人亦繼續否認有關新聞封鎖的事

無無謂誰唱的

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劉卓輝

本文詳細的講述了家駒生活和作曲(包括光輝歲月、Amani、交織千個心、和平與愛等等)的點點滴滴,末尾獻上一首日語MTV。如果你是駒迷就把它看完,以下是劉卓輝對家駒的回憶錄(純手打):

一轉眼十三年了,應該是1991年的一個晚上,在我們一幫文藝青年經常聚集的咖啡廳,我最後一次碰見家駒。我們沒有事先約定見面。那時,我們一幫人有空都會去那,遇到誰就跟誰坐到一塊談天說地。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先到,家駒一個人後到。他一坐下就說起Beyond樂隊準備去非洲的事。 之後我們有兩年沒見面。我在北京做大地唱片,工作很忙。Beyond進軍日本市場,家駒長期住在那裡。在北京的時候,透過他們的經理人,我的好朋友陳健添,寄來家駒作曲的原始小樣,只有他哼著的旋律和吉它伴奏。我寫了跟他合作的最後幾首歌《長城》,《農民》和《情人》。最後一次見到他,就是兩年後他出殯的那天。

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我第一次知道Beyond是在1983年3月6日。那是在香港藝術中心舉行,由《吉它雜誌》(主編是黑鳥樂隊的郭達年)主辦的樂隊比賽。這個日子我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我當晚看到一個美女觀眾,後來竟然在街上重逢而發展為一個暗戀故事,讓我日後為張學友寫了多首情歌去懷念她。那次比賽,Beyond以一首progressive rock(前衛搖滾)風格的作品《Brain Attack》(腦袋侵略)得了冠軍。

1985年,我的朋友陳健添正在經營一家獨立製作的唱片公司,當時租住在我家。有一天,我問他知不知道有個樂隊叫Beyond的,他說不知道。我告訴他Beyond不錯,過幾天有演唱會(就是那個在堅道明愛舉行的“Beyond再見理想”演唱會),可以去看看。我也在1986年參加了一個填詞比賽得了冠軍,就是1988年夏韶聲演唱的《說不出的未來》(原曲是李壽全作曲/演唱,李大春作詞的《未來的未來》)。就是這個緣故,陳健添找我幫Beyond的下一張專輯寫了《現代舞臺》(1986),開始了跟家駒的合作。而第二次合作的《大地》(1987),讓大家初嘗成功的果實。 1988年夏天,剛剛冒出頭的Beyond到北京舉行了兩場演唱會。我因為到過兩次北京,有幸作為導遊被他們邀請同行。當年,一個唱粵語歌的樂隊,能到北京首都體育館開演唱會,從各方面而言都是前所未有的。 在我的推薦下,家駒準備唱崔健的《一無所有》,我也臨時寫了《大地》,《舊日的足跡》的國語版。聽家駒說,他們走臺時,崔健去看了。不過以家駒當時的普通話水平,相信大家很難聊到一塊。那趟旅程,我和家駒同住一室,讓我發現男人原來也可以有很多美容用品的。

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很多記者問我,怎麼跟家駒合作的。其實在為他填詞的六七年裡,我從未直接和他聯絡過關於寫歌的事,一般都是透過經紀人,唱片公司和製作人。我每次把歌詞用傳真機發出後,都不會收到任何人的迴音。我常想,如果家駒不會寫詞,不是英年早逝,我們合作到現在,我應該可以賺很多很多版稅。

那夜在咖啡廳,他說要去非洲.我問去非洲哪裡,他說去非洲首都.我當時一笑.他為什麼去了肯亞,回來就能寫出《光輝歲月》,《Amani》?除了天才,還能說什麼.

在異國他鄉的家駒,漂泊感會令他希望有種依靠,而作為中國香港居民來說,祖國太遙遠陌生,缺乏實質瞭解。家駒遠遠審視著這陌生國度,長城是中國文化象徵,農民是中國最大群體,憑著對兩者的感覺,他的曲和劉卓輝的詞天衣無縫結合,造出悠遠深沉意境。

好曲一定要好詞才能完美,

黃家駒和劉卓輝這對搭檔是完美的

。他們總是心有靈犀,合作十五首歌全是精品。

家駒去世後,劉卓輝漸漸不再填詞,說找不到好曲。

他和家駒相呼應的質樸沉穩在越來越充滿沉淪情慾的香港已無用武之地,沉寂是無奈也是必然的。

出名又如何?成功又如何?艱難又如何?都抵不過一個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的生命,一個給朋友家人帶來溫馨的生命,一個寫出很好音樂的生命。 江湖夜雨十年燈,人事浮沉幾番新,是也,非也,化為蝴蝶。

家駒對音樂很執著,對吉他更到了痴迷地步,也是香港公認的吉他頂尖高手。

曾經在TVB一個大型晚會上,家駒和好友,太極的鄧建明即興吉他大斗法,整整玩了20多分鐘(有點奇怪,當時怎麼被允許了?!),看到臺下的人目瞪口呆。

PAUL的技術有八成學自家駒,香港有不少人也是家駒的學生或受過點撥,比如後來出現在BEYOND演唱會上的吉他手

黃仲賢

,而當年玩樂隊的少年起碼有九成是受家駒影響,一直追隨他。

除了吉他,很多樂器家駒也拿得起放得下,如貝斯,鼓,薩克斯,笛,鍵盤等,少年家駒最喜歡吹薩克斯,但買不起,他撿回鄰居遺棄的一把吉他,從此步入音樂生涯。看過一次家駒吹薩克斯,我一直認為吹薩克斯很優雅,家駒當時的風度大約倒了不少人,至少我這麼覺得。也見過一次家駒吹笛,86年的剖析演出,家駒用笛伴奏〈舊日的 足跡〉,長達三分鐘,吹錯一下,羞澀地笑了,唱的時候把笛象寶劍一樣扛在肩上,讓我想起少年劍客,那樣意氣風發。

《沙丘魔女》裡的笛聲是家駒吹的,應該是他公開發表唯一一次不是吉他的樂器聲。

家駒一生中寫下至少七八百首曲,只有廖廖一百多發表,沒發表的也有少量流傳出來,有些類似聖歌,有些以七大洲或一些城市做主題,表達對這些地方的感覺等等,各種各樣的風格題材都有。

聽過的DEMO,我最喜歡《Southern All Stars》,感覺如在晚風中,滿天星光下,輕彈吉他,落寞但恬靜。

這些未發表作品跟家駒發表的作品比,就象藏在海底的根基和露出海面的一角,讓你由衷地感嘆他的才華。

很可惜,這些深海下的東西永遠不能看到了。

家駒發表的作品除了十幾首情歌外,大致可分為勵志,BEYOND式怨曲,和平與愛,家國情思四類。

他的作品沒有隱晦噯味故弄玄虛,也沒有學院派的華麗精緻,鮮明簡樸無修飾。

如果說許冠傑是開創門派的一代宗師,家駒就是他門派裡最出色的高徒,能最好繼承歌神那種深入平民,簡潔明朗風格,只有本身出自草根家庭的黃家駒。

他們有很相似的東西,都是受西方音樂影響成長,都是十六歲開始玩樂隊,都寫得一手好曲,會玩很多樂器,而且形象都是那麼健康。也是樂隊出身的許冠傑寫歌旋律優美,編排比BEYOND更簡練短小,卻仍然動人,充滿人生真實感觸。

但許冠傑絕對不會背上ROCK的負擔,而做著類似事情的家駒卻一直揹負這樣的負擔(有香港搖滾音樂人說家駒是搖滾叛徒)。

他們之間的淵源也不淺,許冠傑很嘉賞家駒,和朋友合作的專輯《SamAndFriends》就有家駒作曲的《交織千個心》,那時BEYOND還不是紅樂隊,對著許冠傑,年少氣盛的家駒也恭敬叫聲“大哥SAM”。 在粵語流行曲方面,家駒能寫硬朗豪放的歌,也能寫優美婉約的歌,以簡明流暢的旋律,直抒胸臆的詞表達人生,和許冠傑相似。 兩者的曲調,一個古雅和詼諧,一個質樸和率真,但許冠傑的層面更廣,面對所有男女老少,家駒主要是面對年輕人。

“鬼馬歌”不是隨便就能作唱的,沒有許冠傑的睿智溫文,會非常惡俗。

如果沒有切身體會,或者那種心懷,比如叫那些一派高貴沉淪的歌星演繹,只會矯揉造作。

對家駒來說,本身的環境令他感同身受,向歌神致敬翻唱的《半斤八兩》輕車駕熟地演繹出來。

以前他們就作過首《俾面派對》,調侃參加娛樂圈各種派對的無奈。

92年出的試探性粵語EP《無盡空虛》只有三首歌:無盡空虛,點解點解,長城(日語版),《點解點解》便帶了許氏“鬼馬歌”風格,預示以後會有類似歌曲出現。

《樂與怒》裡的《爸爸媽媽》和《無無謂》運用大量俚語,《爸爸媽媽》說97問題,家駒還有段搞怪念讀。

《無無謂》被四人怪里怪氣地調侃每天不知所謂的人們在為了什麼活著。

許冠傑急流勇退後,香港唯有BEYOND作這樣的歌面對世俗生活,繼承中也加上自己特點。

家駒絕對能成為走得更遠的英雄,步入更高的殿堂,只可惜一切戈然而止。發生鉅變後BEYOND所有計劃打亂,“鬼馬歌”在今天的香港幾乎絕跡。

家駒受許冠傑的思想影響也不淺,從他寫的一些歌詞可見一斑,但畢竟年輕,有著血性和衝勁,所以他的歌總帶著男兒的陽剛之氣,基本上我沒發覺哪首歌適合女子唱。

除了音樂,家駒還有五大愛好:睡覺,吃東西,看書,聊天,沉思。

他在工作繁重的日子用安眠藥才能入睡,怎麼也叫不醒,所以常睡懶覺遲到,被同伴們埋怨懲罰,有時記者也會問家駒你還遲到嗎?讓他不好意思。

家駒走後,PAUL說不會再埋怨了,是家駒就是愛遲到。只是家駒這一睡不僅會遲到,還是永遠不起來。

1993年6月24日,Beyond四子到東京富士電視臺拍攝一個遊戲節目。這是日本一個非常受歡迎的遊戲節目。而這個節目的兩位主持——內村光良和Nanbara在日本十分出名(Nanbara又叫做Nanami南南見,是黑色餅乾的成員之一)。此節目是富士電視一個極受歡迎的製作,由1990年10月開始啟播,收視率很高,當時每逢星期六,安排在黃金時段播放。

Beyond樂隊近年銳意進軍日本樂壇,1992年7月25日,先推出張小碟《THEWALL》(長城),1993年6月25日,則準備發行第三張細碟《想要奪取你的唇》。出事當天,Beyond參與的這個遊戲節目,就是作為這張新碟的宣傳活動。

03:57

我想奪取你的唇

Beyond原定將於7月1日,在新宿的TOWERRECORD公司,以EM廣播進行公開錄音。同月18日,將於八王子區舉行歌迷聚會。同月22日,則前往大阪進行宣傳活動。

當時電視臺正在錄製一個綜合性節目,並邀請了一批嘉賓參與演出,其中包括香港Beyond的四名成員(黃家駒、黃家強、黃貫中、葉世榮)。

日本凌晨1時(香港時間半夜12時),錄製開始,在一個名為“對決CORNER”的遊戲環節中,當天12名嘉賓分成兩組,在一個舞臺上進行比賽。

舞臺高約3米,臺的中央有一個水槽,上空懸綴“寶物”,由兩組人爭奪。比賽進行了15分鐘,兩隊人集中到臺的一方,由於臺上溼滑,有些人滑倒並撞向臺後的背景板,由於衝力大,背景板後的支架脫落,而節目主持人內村光良(28歲)及Beyond的黃家駒(31歲),分別墜落地上,黃家駒不幸頭先墜地,陷入了昏迷狀態,而內村光良卻僅受輕傷,並無大礙。

在日本時間凌晨1時25分及30分,兩輛救護車分別趕到,把二人送往就近的東京女子醫科大學醫院就診,經醫生診斷,證實黃家駒為急性內出血及腦挫傷,一直未能甦醒。黃家駒所住的東京女子醫大,位於新宿區川田町,為6層高建築物。家駒被安排在頂樓一獨立病房留院觀察。當日在日本,只有一份晚報報導了這宗意外。

事發後,該院發言人稱黃家駒仍然昏迷,情況嚴重。由於仍未確定腦部受損程度,故不能馬上進行手術,一切待進一步檢查才作決定。

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至於Beyond其他成員,亦多次前往醫院探望黃家駒,在醫院等候進一步訊息。

東京女子醫大加強了守衛,一切閒雜人等拒於門外,除了黃家駒的親友外,就只准富士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進出。聞風而至的Beyond歌迷,不能進入探望,只好懷著憂傷的心情,在醫院外面等候,有些女歌迷守在一家食店摺紙鶴,打算連夜摺好一千隻送給家駒,望他早日康復。

日本娛樂圈發生過類似的演出事故,以12年前的1981年10月5日,河合奈保子在NHK電視臺作演唱彩排時的一宗意外最為嚴重。當時河合奈保子年僅18歲,在舞臺上不慎踩進洞口,跌落4米高的臺下地面,導致腰椎骨折斷。

1993年6月25日,家駒的家人去了日本。另外商業二臺DJ郭啟華亦去到日本。他從日本一位友人口中得知此事,而香港的傳媒對於此宗意外非常關注,但由於颱風和簽證的關係,他們被迫延遲出發到日本。意外發生後,Beyond的日本經理人並沒提及這件意外。這反映出他們和富士電視臺有意把事情隱瞞。大部分的日本報紙均有報導這宗新聞,但是篇幅卻相當小。而大幅報導這次意外的報紙,亦只提及內村光良,並沒有怎樣去報導家駒的情況。相反在香港,所有報章均以頭版和大篇幅去報導這次意外。

1993年6月26日晚,家駒的情況一度危急,後來他吃了一名氣功師的藥。此名氣功師乃北京人,名叫辛勇,從電臺工作人員處得知家駒之事,立即從大阪乘車連夜趕赴東京,診斷家駒病情。隨即使用三種中藥配合發功,為家駒治病。他所用的三種中藥為“安宮牛黃丸”、“蘇合丸”、“至寶丹”,據熟悉中醫的人士指出,此三種藥是解穴之用,對於癱瘓、腦血栓有療效,但對昏迷、積聚淤血似乎並不合用。香港一名腦科專家指出,如果腦部受重擊,傷者可能立刻陷入昏迷,而腦部腫脹會令腦部壓力增加,如壓力超出可控制範圍,傷者會因腦缺血而死。他指出治療腦出血的標準是立刻替病人進行腦掃描,如發現瘀血就要進行開腦手術、清除瘀血及放入儀器測量腦壓或用藥物降低腦壓。

這位腦科專家表示:“據外電報道,黃家駒受傷後未進行過手術,此舉有點令人奇怪!”但另外一方面訊息是:嘉禾公司曾請人去找南斯拉夫兩位出色的腦外科聖手準備來治家駒的病,這兩位專家,當年曾治療在南斯拉夫拍“龍虎兄弟”受傷的成龍,十分成功。但當時,他們的國家正處在戰亂中,兩位腦科聖手一位下落不明、另一位叫積奇的,則被塞爾維亞方面招入軍中做軍醫,很難來日本。

在香港,商業二臺為家駒舉行了一個祈禱會,希望家駒能早日痊癒。在這次祈禱會中,太極的鄧建明以及商臺的DJ作了首《愛的力量》,祈求家駒能夠闖過這一個難關。

香港的報章繼續報導家駒的情況,但由於日本方面的新聞封鎖,香港的報章只能得到很有限的訊息,大部分報章只說家駒情況尚可。

27日,香港的報章報導了那一個祈禱晚會和家駒的治療情況。而大部分的報章指出家駒的日文名字“Koma”與英文昏迷“Coma”的發音相似是非常不吉利。

1993年6月28日富士電視臺設立熱線給香港。同日,富士電視臺舉行了記者會。在記者會上,家強希望意外發生在自己身上,並抱頭痛哭。

29日香港報章已沒有什麼有關家駒的訊息可報導,他們主要報導了記者會的情況。在日本,可能由於家強的一番話令到他們開始增加對家駒的報導。

無力迴天,家駒黯然離去1993年6月30日,東京正下著雨。

傳媒的報導大概是說“家駒的情況穩定”,“我們也無能為力,只有為他祈禱”,富士電視臺亦指出他們不會停播這個危險的遊戲,而Beyond的日本經理人亦繼續否認有關新聞封鎖的事。

就在這一天,香港樂壇天才--黃家駒於日本時間下午4時15分在日本東京逝世,享年31歲。

同日黃昏,富士電視臺舉行了記者會。以下是由記者會中說出的:“黃家駒先生,香港搖滾樂隊Beyond成員之一,不幸在遊戲節目中由臺上跌下,其後被送到東京女子醫院救治,但由於頭部受到重傷,於6月30日下午4時15分與世長辭。”

“我們希望黃家駒先生得到安息。在此,我們亦向黃家駒先生的家人表示深切慰問。這次意外對於黃家駒的家人以及他的樂迷是非常可惜的,我們對於這次不幸的事件表示遺憾。我們在此保證,同樣的意外將不會再次發生。”但是,1998年又有同樣的意外發生。一名富士電視臺的職員在節目中由大廈跌下,但該名職員並沒有死亡。

“他的家人和Beyond的成員都在醫院陪伴他到最後一刻。”“我們認為這次意外是在我們意料之外,但無可否認,意外是在我們的錄影廠發生。我們將會展開全面的調查,並會商討有關賠償的安排。”

劉卓輝:我們是家駒,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我們是最好的自己

Murakami先生對於傳媒的問題有以下的答覆;

(問)我聽說當內村光良和Nanbara知道噩耗後,他們都有去醫院探望黃家駒先生的家人,是否真的?

(答)是的。他們兩人都去過醫院,他們都非常震驚。他們對於黃家駒的逝世表示哀悼。

(問)為何富士電視臺遲遲未將有關訊息向香港報導?

(答)這有兩個原因:第一,這是我們頭一次遇上意外涉及兩個不同地方的人。第二,我們在語言上的不同。我們對於未能及早向香港各位發出訊息感到抱歉。

(問)我們聽聞在臺旁邊並沒有護墊,是否有此事?如果是真的,為何會這樣?

(答)是的。我們並沒有預備護墊。我已說過,由於我們在此之前未遇過同類意外,所以我們並沒有預備護墊。

(問)事前有沒有預先在這環境下做過預備工作?

(答)有。由副導演安排。

(問)你們會否暫停這個節目一段時間?

(答)這個節目因播映棒球和足球比賽而會暫停。在這段暫停播映期間我們會做中一個適當的決定。

以下是內村光良和Nanbara說過的話:

我們一直期待和香港很有名的搖滾樂隊Beyond一同演出。但很不幸,發生了這次令人難過的事情。我們覺得很遺憾,亦為他祈禱。我們希望黃家駒先生能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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