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藝術

故事:下人給我和母親送來的吃食帶著毒,小小伎倆豈能騙過我甄嬛

由 故事串串香 發表于 藝術2022-12-28

簡介”賀嬤嬤連忙攔住我,恩威並施地哄著道,“三小姐,今日是老太太和如夫人壽宴,您這麼鬧出去,老太太肯定要打您的,這樣,您在這裡等著,老奴去喊人來查,若是大夫真的放錯了藥,老奴定然不饒了他

紀雲禾和仙師有關係嗎

故事:下人給我和母親送來的吃食帶著毒,小小伎倆豈能騙過我甄嬛

我是甄嬛,重生到了一個六歲半的小女孩身上。

人人都以為吏部侍郎崔蘊只有一個女兒,她珠光寶氣,前呼後擁,是個妾所生。

我梳著兩個可愛的小揪揪,在崔府後宅一個旮旯裡抬頭,那我算什麼?

哦,我算一顆絆腳石!

瞧,今日老太太大壽,她們開局給我送來了一碗毒藥!

華妃都沒這麼囂張啊!

我一忍再忍

……算了,不忍了,來虐菜吧!

讓她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宮斗大佬,怒屠新手村!

“三小姐,今日老太太和我們如夫人過壽,如夫人說賞你們母女一碗延年益壽的藥湯,來,夫人和小姐趁熱喝了吧!”

貴妾如夫人身邊的賀嬤嬤,笑眯眯朝我走來。

我笑盈盈望著她,帶著稚嫩的口吻諷刺道,

“如夫人可真有心,這個時候還記得我母親是當家主母。”

崔蘊寵妾滅妻,讓一個妾室騎在我和母親頭上撒野。

賀嬤嬤臉色一僵,眼神往屋裡瞟了一眼,

“夫人醒了吧,老奴這就去餵了夫人喝。”

“等等!”我跳下鞦韆,蹦蹦跳跳衝了過去,試圖從賀嬤嬤手裡接過藥碗。

“我親自喂母親……”我墊著腳去搶。

賀嬤嬤哪裡肯,連忙端著盤子避開,我再跳了一下扯住了她的袖子。

嘩啦一聲,這碗湯藥就這麼灑在了地上。

賀嬤嬤頓時神色大變。

“三小姐!”她牙呲目裂,氣得渾身發抖試圖打我。

我面上裝作害怕,實則內心冷笑,指著地上那黑乎乎的湯藥道,

“這湯有毒!”

賀嬤嬤嗖的一下變了臉,急吼吼地要來捂住我的嘴,被我躲開了,

“三小姐別亂說,這是大夫開的藥!”

賀嬤嬤心中暗暗驚駭,目光審視著我。

我對賀嬤嬤的打量熟視無睹,抓起藕粉的裙襬作勢要跑出院子,

“不行,我要去告訴父親!”

賀嬤嬤連忙攔住我,恩威並施地哄著道,

“三小姐,今日是老太太和如夫人壽宴,您這麼鬧出去,老太太肯定要打您的,這樣,您在這裡等著,老奴去喊人來查,若是大夫真的放錯了藥,老奴定然不饒了他!”

“好,那嬤嬤快去!”我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賀嬤嬤憂心地看了一眼那藥渣,轉身急忙走了。

我冷笑地勾了勾唇角。

剛剛聞到了,這藥裡頭有一股杏仁味。

這讓我想起當年吃杏仁而死的安陵容。

體虛痰多的人,尤其吃不得杏仁。

王氏已咳痰多日,這碗藥吃下去,怕是命喪當場。

前世勾心鬥角一輩子,我實在是不想再鬥了。

可偏偏我這一重生,你們就想要原主母親的命。

少不得出手,讓你們嚐嚐厲害。

我折回屋子,瞧見母親王氏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睜著淚眼望著我。

我暗暗嘆了一口氣,裝作原主的樣子,嬌憨的小身板蹦躂了過去,給她餵了一口米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母親,我們是怎麼被趕到偏院來的?”

病榻上的她,眼中淚光閃閃。

六年前,如夫人使了計策,誣陷王氏心裡有人,崔蘊心灰意冷棄王氏母女不顧,隨後以王氏生辰八字克老太太為由,把人趕來了偏院,從此如夫人掌著府內中饋。

這幾年,如夫人一直想置原主母女於死地。

這不,前幾天,原主便被如夫人的女兒推入湖中溺死,於是,我穿了過來。

一般的算計爭寵我也不當回事,可奪人性命,卻不能袖手旁觀。

我吩咐唯一的丫頭小娥照顧好母親,換了一身丫頭的服飾悄悄出了偏院。

今日府上人多雜亂,看守定然不嚴。

我個子瘦小,隨便往哪兒一鑽,沒人能發覺。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嘆著氣。

誒,我甄嬛居然也淪落到要親自動手解決這些菜雞的地步?

突然好想念前世那些為我衝鋒陷陣的小夥伴吶。

行吧,快刀斬亂麻把如夫人搞定,先當家作主再說!

讓她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宮斗大佬,怒屠新手村!

我趁著午宴最熱鬧的時候,悄悄動了一番手腳,就等著夜裡看效果了。

回來的時候,王氏神色懨懨的,怕是知曉了府中給如夫人辦壽,心裡不好過。

我笑著走上前,撲到她身邊,覆在她耳邊低聲道,

“母親別難過,等會兒看戲便好。”

我從壽宴上偷偷帶了些吃的回來,親自餵了她吃,她果然好些了。

大約是暮色四合之時。

我埋在二房後面花盆裡的小布偶被發現了。

二房二夫人的後院。

如夫人和二夫人的人都圍在這裡,兩廂人馬爭論不休,最後鬧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還請您為妾身做主,二夫人居心不良,居然寫了妾身的生辰八字扎小人,意圖詛咒妾身死!”

如夫人跪在老太太膝蓋前面,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咬牙切齒的摸樣。

換做誰壽辰當日被人詛咒能忍?如夫人又恨又怒。

如夫人是老太太孃家的侄女,與老太太又是同一天生辰,老太太今日做壽,特地捎上她,便是有意抬舉。

老太太今日大壽,自然見不得這樣的事,沉著臉喝道:

“老二家的,你也是有兒有女的人,怎能做出這等小人之事!”

“母親明鑑,此事真不是兒媳所為,我雖不喜歡她,卻也不會做出這等下三濫的事。”

二夫人鐵青著臉辯駁,眸子犀利地朝如夫人剜去,

“她這樣的身份,還不值得我費這麼大心思呢!”

這是瞧不起如夫人。

如夫人氣個半死,

“你……”想要辯駁卻又如鯁在喉。

二夫人不等如夫人開口,義正言辭道:

“怕是有人陷害也未可知?還請母親詳查此事,還我清白。”

老太太也不好當場定罪,當即下令徹查。

我悄悄混在人群當中來看戲,原主多年不在外面走動,穿的比普通丫頭還差,六歲多的孩子擠在一群丫頭中,根本沒人在意。

過了一會兒,幾位有經驗的老嬤嬤拿著字跡及做布偶的布料一查。

呵,發現是如夫人身邊的賀嬤嬤所為。

這下,屋內的人都震住了。

如夫人聽了這訊息幾乎是一口血噴出來。

“荒唐,老太太,這是有人陷害妾身,妾身怎麼會叫人詛咒自己?今日可是妾身的壽辰啊!”

如夫人跪在地上歇斯底里,一張秀美的小臉都氣綠了。

二夫人是將門虎女出身,哪裡受得了這個冤枉氣,此刻見真兇現身,當下風風火火衝過去,擂瞭如夫人一腳。

“啊!”如夫人尖叫一聲,痛得額頭青筋畢現。

老太太的人忙上前去扯架。

二夫人不依不饒猝口罵道,

“我呸,你這個賤胚子什麼事做不出來?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的事還做得少了?”

“大嫂脾氣好,任你欺負,我可沒這麼好打發!”

她當即上前撿起那小人扔到了賀嬤嬤身上,

“你個老不要臉的,果然是跟著那個賤人學了壞,做出這等嫁禍之事!”

二夫人一個眼色,身邊的心腹圍上去,把賀嬤嬤打了個半死。

我暗暗給二夫人鼓了個掌。

就喜歡這等乾脆利落,又狠又烈的。

像極了當年的葉瀾依。

二房好幾個小孩看到自家主母被人算計,個個義憤填膺上前去扭打賀嬤嬤,如夫人的女兒衝過來護著,我見狀麻溜地混在其中,跟著上前去撕扯賀嬤嬤。

賀嬤嬤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老太太在一旁瞧見了,氣個半死,

“老二家的,你就是粗人,你給我住手!快,住手,成何體統!”

二夫人心裡爽快了,冷笑著盯著如夫人道,

“母親,您瞧見了,這就是一個妾室做出來的事,為了陷害我,指使身邊人做這樣下三濫的勾當,連自己都詛咒,還真是個狠角色啊!”

如夫人瞪著眼珠子反駁:

“你胡說,我看這幕後之人是你吧,是你嫉妒我掌了中饋!”

二夫人揚著下巴,蹭蹭走過去一腳踢在她胸口,

“你不過是一個妾室,我跟老太太說話,輪得到你插嘴?”

二夫人這一腳不輕,如夫人被踢得直接撞到了架子上,架子上的水杯跌落下來,砸了如夫人一個圇囤。

“老二家的,你太囂張了,你這樣跟潑婦有什麼區別!”老太太面色鐵青地瞪著二夫人,

二夫人聳聳肩很無辜道,

“對不起,母親,我就是個粗人,手也沒個輕重,誰叫她惹我呢!”

老太太氣個半死,她面色鐵青地瞥了一眼如夫人,如夫人是她孃家的侄女,她不喜王氏,一心想讓孃家侄女上位。

今日出了這事,下意識的還是想護著她。

“行了,此事我會處置,你們散去吧!”

老夫人顯然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怎會讓她如願?

我們這邊還圍著賀嬤嬤,扭打成一團,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我夠著了那布偶,將外面的那層布用力一撕扯。

“啊!”抓著布偶的那個丫頭忍不住尖叫一聲。

布偶跌落在地。

這個時候,裡面的字給露了出來。

老太太看到上頭的新的生辰八字時,登時一口血吐出來。

老太太跟如夫人是同一日生辰,只是年齡不同罷了。

而這布偶裡寫的正是老太太的生辰八字。

這下好了,老太太哪裡忍受得了,氣得渾身發抖,當即把賀嬤嬤拖出去杖斃,又讓人把如夫人帶下去關了起來。

如夫人一路嚎啕大哭喊冤,可惜老太太氣頭上什麼話都聽不下去。

二夫人更是使了眼色,那婆子就塞瞭如夫人的嘴。

“老二家的,這中饋由你來管。”

二夫人沒想到自己居然撿了個大便宜,當即笑眯眯應了。

我不知道的是,待我蹦跳地跑上長廊時,有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我後背。

我回到偏院,把事情經過告訴母親王氏,王氏難得出了一口惡氣,露出了笑容,摸著我的頭道:

“那個女人剋扣月例,給我們吃的連下人都不如,一心想害死我們,今日總算是栽了跟頭了!”

我望著她頓時心酸不已。

其實,她早就害死了你的女兒

……

可惜這話我不能說。

我見她舒心多了,也跟著歪了歪頭露出兩個小酒窩,

“娘,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王氏憐愛地抱住了我。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齣戲是二夫人算計如夫人,卻不知道是我做的手腳。

如夫人與老太太瓜葛極深,一樁事怕還扳不倒她,我得再想個法子。

我的預料沒錯,過了兩

日,如夫人透過崔蘊,找了機會又見了老太太,哭了一場,老太太也懷疑事情蹊蹺,於是,決定讓如夫人與二夫人一道管中饋。

我就知道這個女人沒這麼好對付。

不急,下一回讓你翻不了身。

王氏還有些體己,我拿了銀錢開了個方子叫人悄悄買了藥來。

前世實初哥哥給過我調理身體的方子,我如今用它來調理王氏的身子。

女人的病,無非就是生孩子落下的。

幾副方子下去,王氏的氣色肉眼可見好了起來,不再是垂死之狀。

風和日麗,我與母親王氏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坐在鞦韆上,我踮著腳在院子裡摘花。

母親說許久不曾抱我,好不容易有了力氣想抱著我盪鞦韆,我心中微微有些尷尬。

畢竟是幾十歲的人哪,哪裡受得住被人抱?

Tags:夫人老太太嬤嬤王氏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