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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新的歸途

由 是憨批啊 發表于 藝術2021-12-13

簡介司夜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認真的看這張照片:照片裡四人是在一間木頭房間裡,照片中間站著一名穿著休閒裝的男子,他手上拿著一盒pokey,叼著一根巧克力棒一臉嫌棄的看著身邊一邊嬉皮笑臉的貼著他一邊搶巧克力棒的長髮男子

羅藍名字什麼意思

我叫司夜鴉,24歲,一個“普通”的奶茶店老闆,說是普通,其實也不算普通,因為我喪失了我21歲前的所有記憶。三年前,我在一家醫院裡醒來,卻忘記了除了自己名字和部分生活常識外的所有東西,聽醫生說我發生了車禍撞到了頭部,失憶可能是因為這個,雖然當時我並沒有在電視裡看到有關車禍的新聞。

三年期間,我的記憶沒有絲毫恢復的的跡象,不過我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一個異常現象:我擁有操控空間的能力。我不知道這種能力從何而來,但總覺得與我以前的身世有關。我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雖然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少數公開的異能者,但我總覺得這種事情不適合告訴別人。因此我也就當並沒有發現這個能力,當個普普通通的人挺好的。

雖說不記得以前的事,但現在我的生活也很平靜,賣賣奶茶,看看電視,好不自在;本以為我的生活就這麼安逸的過下去,但最近,一個神秘的包裹打亂了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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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司夜鴉先生嗎?有你的包裹!”一大早送快遞的小哥在外面喊到。“嗷,來了!”司夜鴉打著呵欠喊到,髮梢上還掛著洗漱時沾到的水滴,打完呵欠後自言自語到:“我最近貌似沒買什麼東西吧,為啥會有我的包裹?”司夜鴉帶著疑惑接下快遞,發現快遞單上沒有任何寄件人的資訊,看樣子裡面像個資料夾之類的東西。

司夜鴉撓撓頭,疑惑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誰寄來的機密檔案?不可能吧,機密檔案也不可能用快遞郵過來了啊。”說著拆開來包裹,卻發現裡面是個相簿。相簿封面是白色的,上面只寫著工坊兩個字。

司夜鴉端起熱好的牛奶喝了一口,接著從烤麵包機裡取出烤好的土司麵包叼在嘴裡,接著坐下來翻開了這本相簿。可剛看到第一張照片,司夜鴉就愣住了,叼著的麵包也掉了下來,因為照片裡面的四個人中,有一個就是自己。

這是什麼,司夜鴉的腦子一下子亂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這三年絕對沒有拍過這張照片,上面的其他三個人自己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我失憶前拍的嗎?可這又是誰寄給我的?為什麼要寄給我?上面的三個人到底是誰?這些問題如潮水般湧入司夜鴉的腦內。

司夜鴉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開始認真的看這張照片:照片裡四人是在一間木頭房間裡,照片中間站著一名穿著休閒裝的男子,他手上拿著一盒pokey,叼著一根巧克力棒一臉嫌棄的看著身邊一邊嬉皮笑臉的貼著他一邊搶巧克力棒的長髮男子;司夜在照片左側,正無語的看著這兩人,好像在嘆氣,而照片的右側,一個灰白色齊腰長髮、長著一對類似狼耳朵的女子核善的看著長髮男子。照片中司夜鴉大概十七歲左右。

接著第二張照片,照片上變成了十二個人:剛剛的休閒裝男子一臉微笑卻爆著青筋,握著拳頭揮向那個長髮男子,長髮男子依舊是嘻皮笑臉的,應該是在躲人家的拳頭,多少帶點欠揍;兩人邊上,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黑框眼睛的男子緊張的站在那裡應該是在勸架但又不敢上去拉人,同時在勸架的是一名黑髮少女,這名少女司夜鴉看著有點眼熟;狼耳女子坐在一個沙發上抱著一個小丫頭,小丫頭在擼狼耳女子的尾巴;照片左側一個眼睛上纏著繃帶的男子在與一位帶著黑色手套藍髮女子對弈,司夜鴉和一位16歲左右的小男孩在一邊觀賞;一邊,還有一個戴著帽子的傢伙低頭玩著魔方,右邊一位女僕正端著幾杯水走過來。

司夜鴉喝了口牛奶,翻過一頁,第三張照片上是個正常的大合照,從12人變成了17,而且照片上還帶上了備註:左手第一位是第二張照片上的藍髮女子,備註“羅藍”;第二位則是那個繃帶男,備註“忌酒”;第三位是那個白褂眼鏡男,備註“G”;第四位是那個看棋的少年,備註“夢尋笑”;第五位是勸架的那個黑髮少女,備註“柚子”;第六位是玩魔方的少年,備註“光幻”;第七位是一個金髮男子,剛剛那個照片上並沒有出現,備註上是“誓約”;第八位是長髮男子,備註“羅剎”;第九位是一個白髮小男孩,他抓著司夜鴉的衣角,備註上是“羽”;司夜鴉站在第十位,照片上自己摸著羽的頭,備註是“天譴”;接著十一位是休閒裝男子,備註“唐馮”;第十二位是那個狼耳女子,備註“血殤”;血殤旁邊的第十三位是那個小丫頭,備註了“小歐”;第十四個是一位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子,備註“消亡”;第十五位是那個女僕,備註“白夜”;第十六位也是一名女僕,備註“旁白”;第十七位是一個穿著道士服,手上抓著一把黃色符紙的男子,備註“姜屍”。

仔細的看完了第三張照片,司夜鴉陷入了沉思,照片上的備註無疑是一種代號,自己以為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還要用到代號?三年來,司夜鴉第一次有了一種疑惑:自己到底是誰?

又喝了一口牛奶,發現已經冷掉了,司夜鴉推開了杯子,繼續看第四張照片;照片上是十八個人,但是有了三個新面孔,還有三個人不在照片上:羅藍,唐馮和羅剎不見了,照片上的天譴,也就是司夜鴉,換了一套黑色的風衣,旁邊依舊站著羽,不過司夜鴉發現羽其實是個女孩子,剛剛那張照片短髮的羽還真沒看出來。那三個新面孔並排站著,也有也給了備註:一個瘦瘦高高的,戴著一條長長的黑色圍巾,備註“浮生”;浮生旁邊一個矮個子男子備註了“逍遙”;逍遙的邊上的男子扎著一個小辮子,手上轉著一隻毛筆,代號“落匱”。

唐馮和羅剎哪裡去了不得而知,不過感覺唐馮走了之後,自己好像變成了這個組織的中心,站在前幾張照片裡唐馮站的位置;再翻過一頁去看第五張照片,發現照片上從十八人變成了十四人:血殤,旁白,光幻,羅藍全部不見了,而照片上的自己臉色並不是很好,大概是出了什麼事。

再往後翻,發現後面沒有照片了,司夜鴉看了一下,發現後面並不是原本就沒有照片,應該是有人故意把照片抽了出來,根據照片袋的情況來看原本應該還有三張照片。

司夜鴉拿起這本相簿抖了抖,從裡面掉出來一張機票:魔都-切爾戈。看了一眼起飛時間:2032年-9月16號-20:00 。司夜鴉拿出手機一看:9月16日,就是今天。罵到:“靠,這個混蛋就不怕快遞晚到機票過期嗎?”

罵歸罵,不得不說,寄這個包裹的人做事很絕,抽掉了三張照片,激起了人的好奇心,這種好奇心理是很折磨人的,特別是對於司夜鴉這種失憶的人來說更是如此;這樣一來其實機票過不過期都無所謂了,因為司夜鴉知道,這個地方自己一定要去一次的,機票過沒過期的區別就在於要不要收件人自己掏腰包再買一張罷了。

不過,令司夜鴉在意的的是:切爾戈是罅國一座城市,距離璃國魔都不知道隔了多遠,坐飛機也要三天才能到,中間還得轉機。如果自己以前真的是在切爾戈的話,到底是怎麼在魔都出車禍還失憶了的?總不至於是來旅遊的吧?而且自己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罅國人,為什麼會在罅國呆那麼久?

一個個問題從司夜鴉腦海裡蹦出來,搞得司夜鴉有點煩躁;一口將桌上的冷牛奶喝完,將店門口的開始營業的牌子一翻,變成了暫停營業,又把掉在桌上的早已冷透了的麵包撕碎了餵給了烏龜,接著坐在椅子上思考:這個包裹是誰寄來的?不出意外應該是工坊的某個人,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現在才寄過來而且還是匿名?是那個叫工坊的地方出什麼事了嗎?還有這個工坊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一個組織還是單純的一個建築名?工坊裡的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越想問題越多,司夜鴉放棄了思考嚎了出來:“啊啊啊啊,這都什麼事啊!”慘叫了一聲,司夜鴉反而冷靜了下來,嘆了口氣。既然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幹脆等到了切爾戈的那個工坊再慢慢問。想清楚之後,司夜鴉開始收拾行李,為晚上出發做準備。

晚上19:40魔都中心機場,司夜鴉坐在等候區等待著,中心的大喇叭喊到:“從魔都通往切爾戈的飛機將在二十分鐘後起飛,請各位準備前往切爾戈的乘客有序排隊上機,請各位準備前往切爾戈的乘客有序排隊上機。”司夜鴉整了整黑色的外套,緩緩的站起來,抬頭看了看全息螢幕上的時間,又看了看排隊口林林散散的幾個人,扭了扭脖子,走向了飛機。

二十分鐘後,飛機起飛,司夜鴉坐在飛機最後一排,看著窗外,自言自語道:“這時候是不是該說點什麼呢?”說著,笑著搖了搖頭。

“我回來了,工坊。”

Tags:司夜照片備註男子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