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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帶竿被魚拉著跑,直呼控制不了它,浮出水面時整個水面翻騰了

由 瑾瑤娛樂 發表于 運動2023-01-23

簡介結語:東晉與南宋間隔數百年而共飲一江之水,觀其種種相似,二者恍然竟均可引對方為知己,南宋終結於距離古“晉”地如此之近的蒙古,而終結東晉的政權居然也叫做“宋”,是缺乏進取的必然雙胞結果,亦是冥冥之中的完整天意輪迴

硬竿如何不跑魚

東晉與南宋都是兩個南遷的政權,均想憑藉長江的曲折和險要,與往日北方的屈辱和麻煩劃清界限,甚至宣稱要將南方的權威重新擴至全國,雖然事實上這僅限於“口號”為主。

同時審視這兩個政權,或可發現二者對應的時間座標雖不同,但彼此竟可從對方身上略微照見自己的影子。

一、前期政權的建立均於理有虧。

二者未南渡時,政權的建立均屬有‘’憑藉權柄之嫌,預窺神器之意‘’。

西晉立國,以司馬氏侍奉曹氏而終篡其位,雖經祖孫三代乃成,但是正如不能將前兩天的好天氣相加得到第三的好天氣一樣,世代的臣子也應以君主為其職位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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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曾有賈允為之唆使成濟弒君曹髦於前,又有司馬炎逼迫曹奐禪讓於後,及司馬炎朝,賈允受到的懲罰不過是讓他在司馬氏的寵信下更加盡忠新朝,以彌補在前朝的失德。

南宋之前身北宋之立國何嘗亦不是如此,其太祖趙匡胤以殿前督檢點仕後周,及至周恭帝即位 ,趙匡胤憑藉抵禦外敵入侵時機,帶兵行至陳橋驛而黃袍加身,轉而回師逼迫當前君主禪讓,使得新朝得以創立,趙匡胤得已而由臣子而為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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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前期政權對固有問題都處理失當。

西晉因其得國不正,殆於將失調的機器修復,只是假以潤滑,讓本朝加速滑入失控的邊緣,給東晉留下禍根。

此時,士族門閥本已強大,而西晉立國,依靠的即是大族的支援,導致其立國後不敢過分弱化士族的實力,只能大肆宗室封王士族加官,使利益均沾;又因此王朝以弒君篡位為序幕,自然難以再穿忠君之新裝,而以‘’純孝‘’治理天下,這又無疑給士族提供了重家庭輕君王的理論。

有此二項,‘’八王之亂‘’不難想象,東晉‘’王與馬共天下‘’使得東晉在硬實力缺失後更難要求南人思想上的擁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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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因其以軍人政變上臺,則極力倒播時鐘,以防熟悉此中門道的人效尤於後,因而即對最初擁立其上臺的軍人賜以富貴,換取其兵權;又弱化地方‘’廂兵‘’而充實‘’禁軍‘’;規定“禁軍”必須定期換防而致使‘’兵將互不相認‘’;重用文人而壓制武人。

以上種種,致使此王朝偏安南方甚至為環強吞併成為必然。

三、北人南渡後,面對的北方均為異族政權。

東晉的故地被稱為‘’五胡‘’的異族人闢為戰場和賭注,五胡主要為匈奴、羌、氐、鮮卑以及羯。

南宋面對的同樣是金、西夏以及蒙古等少數的挑戰。

所不同的僅僅是,東晉可說運氣略好——五胡互不統屬,彼此之間又征伐不斷,東晉得以喘息,及至東晉末年,故地的新主人僅有前秦將各胡統而為一,但是其南侵的念頭被淝水所澆滅,運氣很大程度充當了東晉的砝碼,扭轉了戰爭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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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則不然,先被金所壓制,幾次嘗試將光復北方的口號付諸實踐而失敗後,南宋的軍隊便轉以防禦為其宗旨。

後蒙古崛欲起滅金,金失地於蒙古越多而侵害南宋越甚,以宋地補其所失,面對強悍的蒙古,南宋欲聯金成鼎立而不能。

宋無奈聯蒙古滅金,由此換得數年太平,最後又不得不由蒙古的鐵蹄將其政權在地圖上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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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北人南渡後,均有北伐得力將領被猜忌。

東晉先後有過四次北伐,其中祖狄為首次,但當時的東晉並不支援其行動,其在建武元年率部北伐,獲得政府的支援僅為極少的兵員和糧草,雖得到北地人士支援,得以收復大量失地,但因勢力強盛,且祖狄又有迎回被俘舊帝之意志,受到東晉朝廷的猜忌和排擠,鬱鬱而終。

同樣,在南宋將領則是狄青和岳飛,僅以姓名觀之,“祖狄”和“狄青”就何其相似,祖狄為武將時,被朝廷視為樑柱,待其轉而從文,受到文官集團排擠和蔑視的程度也可與祖狄相論,甚至後世所知的文豪歐陽修都站在狄青的對立面。

岳飛的遭遇更甚於狄青,同時岳飛也曾有過接回被俘舊帝的言論,其本人生命與其政治生命一同在風波亭被以“某須有”的罪名而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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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東晉與南宋間隔數百年而共飲一江之水,觀其種種相似,二者恍然竟均可引對方為知己,南宋終結於距離古“晉”地如此之近的蒙古,而終結東晉的政權居然也叫做“宋”,是缺乏進取的必然雙胞結果,亦是冥冥之中的完整天意輪迴……

連人帶竿被魚拉著跑,直呼控制不了它,浮出水面時整個水面翻騰了

Tags:東晉南宋政權狄青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