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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被逼嫁給孱弱世子,新婚之夜我替他診脈時發現不對勁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運動2022-12-09

簡介我氣得使人去押貴妃來訓話,誰知皇帝來得更快,他堂堂九五之尊,卻為了那孫卿卿再次跪我,“母后,當初你不也是這般折騰著父皇,你怎知我不是與父皇一般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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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被逼嫁給孱弱世子,新婚之夜我替他診脈時發現不對勁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楔子

“母后,兒臣瞧那孫氏極得皇上歡喜,您為何要……”皇后說這話時,我正提筆將孫卿卿的名字從選妃冊中劃去。她不敢阻止我,可又不願拂了皇帝的心意,只得小心翼翼地勸我三思。

我丟開筆,無可奈何地生瞧了她一眼。這個皇后無才無貌,更無甚家世,是以總不大得皇帝歡心。無寵無愛的生活使得她養成了這般畏畏縮縮的謹慎模樣,實擔不起母儀天下之責。

可無端廢后不利於國本,我只得耐著性子好生提點她:“帝王之寵在於均,皇后之責在於平。想要安穩後宮前朝,便不能有這等專寵之貴女。”

孫卿卿的父親是一等忠勇公,她若入宮,必要許以高位。若宮中真有了她的一席之地,還要皇后作甚?若她能平安誕下皇子,還要皇帝作甚?

皇后唯唯諾諾,到底不曾再反駁我的話。旨意遞出的第二日,皇帝卻跌跌撞撞來找我。他雙目猩紅,頭一次頂撞於我,“母后,卿卿到底有何錯處,讓您不允她的入宮?”

我氣得一把擲出茶碗,“皇帝,她心中有你沒你,自己個兒又是誰安插進來的探子,難道還要哀家說出口麼?”

與皇后說的那般多冠冕堂皇的話,究其緣由,不過是因為孫卿卿深藏於眸底的算計與得意。她佯裝出的羞澀與歡喜都當不得真,而我這可憐的皇兒已一頭紮了進去。

“那又如何?”他的眼底流露出徹骨的哀傷來,濃郁得幾乎將我團團包裹。

他跪行到我的面前,如幼時一般伏在我的膝頭,哀哀泣道:“母后,兒臣心慕她呀。往後歲月漫長,若無她的相伴,兒臣只覺索然無味。更何況,您又哪裡能肯定,她不會如當初的您一般,全心全意愛上一個曾經嗤之以鼻的人?”

往後歲月漫長,若無你的相伴,我便覺索然無味……

不知是誰在我的耳邊重複著這句低喃,溫柔而靦腆的話語,終將我偽裝得堅硬的心房擊得粉碎。我踉蹌著猛退數步,終無力地閉上雙眼。

……

1

炎王府的春日宴,賓客如織,冠蓋如雲。

貴女們雲集在不大的畫舫中,皆以扇掩面,半遮去幾乎折彎的脖頸。直到另一艘滿載著男客的畫舫緩緩駛來,她們才矜持地頷首微笑,可眼神卻肆意流轉,瞧著對面的良俊才子。

男客之中,屬炎王的嫡二子六殿下葉赫·允瑞最為耀目。他著一身墨黑錦袍立於男賓之首,挺拔的身姿與其劍眉星目相得益彰,端的是華貴天成。

貴女們的笑就再也掩飾不住,紛紛移向船頭行禮問安,就盼望著能入得六殿下青眼,得他射來的芍藥一枚。今日名為春日宴,實為炎王的二位嫡子的相親宴,受邀而來的眾貴女心照不宣,紛紛將目光瞄向六殿下。

葉赫·允瑞立於船頭傲然一笑,從侍從手中接過玄鐵重弓,將一朵芍藥系在已去了矢頭的弓箭上。那箭矢在眾貴女圈中悠悠一蕩,花心所指恰落在我的身上。

貴女們滿是嫉妒地向我身後退去,眼底的失望如流水一般傾瀉而出。她們自然是比不得我的,我乃宇文家嫡長女,父親宇文宜更是炎王身邊第一心腹,炎王早就玩笑般地承諾過我這個兒媳地位。她們此次前來,也不過是盼望著能搏一搏那側室之位而已。

箭矢呼嘯而來,豔麗花瓣紛紛揚揚地撒滿我全身。花蕊輕顫,悠悠盪落於我掌心。我含笑接過,就在一切都塵埃落定之前,不知誰在身後猛推了我一把,讓我踉蹌著向船舷倒去。眾貴女們竟無人伸手來扶,眼睜睜看著我從畫舫上失足落水。

與此同時,男賓畫舫上倏然響起另一道落水聲,巨大的水花直接砸在我的身旁,幾乎將我壓入水底。

船上的呼喊與尖叫聲響成一片,清澈的湖面上盪漾著每一個人來不及掩去的真實嘴臉。眾貴女們自然是幸災樂禍不斷,只盼著我能在水中多幾個沉浮,好與落水的男子扯上關係。

那男子果真不負眾望,在水中撲稜了好幾下後,竟不顧一切地扯住了離他最近的我。他如水草一般纏了上來,拖著我一同往湖底沉去。

我被他幾乎勒斷了氣,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開。可男女天生的力量懸殊,我掙扎不得半分,陪著他在湖底多喝了好幾口水。幸虧僕婦救援及時,總算將我二人一同拽上岸去。

好不容易上了岸,我顧不得渾身溼透,抬起腳便朝那男子猛踹過去。他本已悠悠轉醒,可被我這麼一踹,又受不住暈了過去。果真如傳言那般嬌弱,如扶不起的阿斗般。

那男子是炎王的嫡出長子五殿下葉赫·允融,雖獲封為世子,卻遠不如六殿下受器重,整個燕京都在傳,他是活不長的逆命,而世子之位,遲早會落到六殿下頭上。也因此,滿庭貴女的雙眼都在六殿下身上打轉,無一人有興趣朝他暗送秋波。

貴女們已下舫聚集而來,一個個拿扇掩了笑容,眉宇間紛紛挑起心滿意足的得意。她們自然需要得意,一個未嫁女兒在水中被一男子摟抱糾纏,即便是事宜從權,也洗不淨名節上的汙點。

六殿下自然也知曉這一點,銳利的眼神幾乎要將他的嫡長兄弟洞穿。可惜他的兄弟兩眼翻白,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敵意。

好端端的春日宴匆匆收尾,一回到家,我便哭倒在父親懷中,指著猶面帶笑容的二妹控訴道:“阿爹,二妹妹害我。她不滿我能得六殿下青眼,竟蓄意推我下水。”

“當時我瞧得分明,她站在我的身後,推了我後手都忘記縮回。女兒不曾當場發作,不過是為了家族顏面。”

“阿爹,你若是不肯處置二姨娘和二妹妹,女兒便是自戕,也不會嫁給那病癆子世子。”

我推開父親,又撲到母親懷中慟哭,“孃親,你乃堂堂正室,卻日夜被那二姨娘欺壓;如今輪到我這個嫡長女,也要被庶妹狠狠算計。爹爹雖說是炎王的心腹,怎就不學一學王爺,尊崇嫡妻、善待嫡出?”

父親渾身一怔,終長嘆一聲吩咐下去,將二姨娘與二妹一同送往鄉下。我這才勉強止住哭鬧,摟著母親回了正院。

不過數日,炎王便親自來為依舊因疾臥床的世子提親,為免燕京眾人口舌,特將婚期定在了三月之後。

2

三月之期一晃而過,我由喜娘攙扶著一步一步走上花轎。父親與母親相攜立在堂屋之中目送我離開,遠遠看去,倒也像是對琴瑟和諧的夫妻。葉赫·允融虛弱地靠在馬邊,單薄的身姿果真如風中擺柳,孱弱得幾乎下一刻便能被風颳倒。

母親只瞧了一眼,便拿帕遮面慟哭出聲。幸得這是嫁女時常見的情形,也無人多感詫異。父親悠悠長嘆,不知是不是在嘆息他的一腔算計自此落空。

嗩吶聲起、鞭炮喧囂。在無盡的熱鬧與繁華中,世子領我繞燕京一圈,於良辰吉時中與我對拜成禮。在禮成的瞬間,他雙膝一軟幾乎暈倒過去,唬得眾人又是好一通忙亂。

到了成婚當晚,我甚是瞧不上他這等虛弱模樣,待進了洞房,便要自行掀去頭上的蓋頭。

“別動。”一雙瘦削的手按住我,溼冷的掌心一片滑膩。隔著厚重的喜帕,我只能勉強看到他艱難坐起的身形。如此簡單的動作,彷彿耗盡了他全部的心力。他端正坐好,握著我的手一同拽下喜帕,讓我倏然抬起的眸與他的撞個正著。

幽深如古井的深潭,恍若能斂盡世間的光華。他便用這雙黝黑的眸望著我,嘴角翹著心滿意足的弧度,“茗音,你既已選定了我,便再無後悔的可能。我的餘生,便全權託付於你。”

他將我的指尖搭在他的脈搏上,我探了探不免有些驚訝,“你這?……”

他淡然一笑,在他的手腕間拔出一根針:“我因年幼時遭炎王侍妾下毒而體弱多病,又因秉性平和而不得炎王看中,兼之容貌不似其母而被我父摒棄在關懷圈外。所以想了這法子獨善其身。”

做完這一切後,他又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目光凝視我:“既然你已經是我的王妃了,我便不再瞞著你。不過你今後要暗中幫我,因為我也知道你的秘密。”

其實,他說的是我父親的秘密,我的父親痴戀故去的炎王妃馮氏,就連府中的二姨娘也是因為有了那幾分形似而格外受寵。六殿下容貌肖似其母,這便成了父親暗中支援他的全部理由,父親更希望我能嫁給他,也算是續了他與炎王妃之間的微末情誼。

可我卻不甘心,我親眼目睹他如何冷落我的母親,又如何盯著二姨娘的容顏出神,更如何全心全意愛重六殿下。他努力地做出這般情深模樣,只會讓我噁心不已。

就在這時,世子葉赫·允融走進我的視線,

如此苟延殘喘地在深宅大院中掙扎,偏偏又因了嫡出長子的身份將世子之位牢牢霸佔,若我能“身不由己”地嫁與這樣的人,是不是很能讓我的父親暴跳如雷?

我如是想著,遂在隨母親過府祝壽時與他會面。我立在他的面前侃侃而談,細數著我倆結為夫妻的種種益處。我欲讓他冠上強佔弟媳的惡名,來助我完成趕走二姨娘的計劃。

我那柔弱的孃親自來綿和軟糯,半點子轄制妾室的手段也無,才會引得二姨娘爬到她的頭上作威作福。若不是孃家尚算得力,恐怕早就夭亡在宇文府裡。她好不容易老來懷子,若無我護著,必然要遭二姨娘的毒手。是以我只得用這場荒唐的計劃來換取她的平安喜樂。

我正沉浸在回憶中,忽手心一暖,竟有一枚玉玦躺在手心。他眉眼含笑,微微替我拂開碎髮,輕聲道:“不用擔心,你只要按我說的做就行了,一旦事成,今生今世我便不會再放手。你擇定了我,我便用一生一世一雙人來許你。”

……

3

孫卿卿還是入了宮,皇帝給她貴妃之位,許她萬千獨寵。我阻攔不得,只得吩咐內官宮婢們多加提防。

這孫卿卿果真不是個安分的主兒,不但敢藐視皇后,更下轄妃嬪,攛掇得皇帝只許去她的宮中。她明知皇帝身體不好,還整日要求皇帝陪她胡鬧。馭馬、射箭、冰嬉從不曾間斷,惹得皇帝數次因運動過度而暈厥。

我氣得使人去押貴妃來訓話,誰知皇帝來得更快,他堂堂九五之尊,卻為了那孫卿卿再次跪我,“母后,當初你不也是這般折騰著父皇,你怎知我不是與父皇一般甘之如飴?”

“逆子,逆子。”我顫抖著雙手,驀然發現當初倚在我懷中的懵懂稚童早已長成。他是坐擁天下的帝王,自有他願意傾盡所有來呵護的人。而視我如唯一珍寶的允融,早已長眠帝陵,再不會溫柔地喚我一聲茗音。

“母后,兒臣知道她是誰的人,定會在愛寵她的同時,好好保重自身,您就應了我的請求,可好?”

“罷了。”我長嘆一氣,總算能懂得允融當初與我所說的“兒孫自有兒孫福”到底是何意思。

我決意暫搬去皇陵旁的皇家別院,只與我的允融作伴。皇陵配殿高聳,允融的畫像高懸在正室牆壁上。他於繚繞的煙火中威嚴俯瞰,帝王之相的眉眼之中,隱隱藏著一抹溫柔。這抹溫柔從新婚第二天起,就從不曾消失過。

……

新婚之夜後,我便全權擔負起世子正妃的職責。炎王那邊自是百般孝敬不提,就連世子的庶母們也細細籠絡住。在我的努力下,炎王對世子的態度總算溫和了幾分,可偏偏六殿下從中作梗,總是在虛弱的世子面前炫耀著自己的武藝與赫赫戰功。

六殿下之所以能得炎王的極力賞識,便是因為他能跨馬提韁征戰沙場,與當年的炎王如出一轍。我心下不甘,只得在替允融清完餘毒後督促他也勤加鍛鍊,不談能走上前線,也必須給炎王留下一個體魄康健的印象。

他博覽群書,經常在書房中坐臥如常,與一干子老學究談古論今,就連去別院中游玩也帶著那群人。我哪肯總讓他這般“癱坐書房”,遂逼著他去演武場中“強身健體”。演武場中十八般兵器整齊羅列,我尋了個重兵器丟入他懷中。

他笑得寵溺,攔住一群驚慌失措的僕婢,吃力地舉著那鐵疙瘩,在我的呼喊聲中裝模作樣地舞動幾下。不過片刻,便已是氣喘吁吁雙股顫顫。我只認定了他在戲弄於我,氣呼呼地跨上一匹馬便往府外衝。

他急得趕忙來追,孱弱的身子在馬背上東倒西歪。那般狼狽模樣瞧得我愈發生氣,只將馬鞭抽得更加猛烈。

他見我不肯回頭,只得加快馬速前來追我。認真的他還是有些本事,竟也慢慢跟上我的節奏,與我並駕齊驅。

“你就是太懶,逼一逼你,不是也能夠御馬疾馳麼?”我笑睥著他,還想再調侃他幾句,他的臉色卻越來越白。

突然身後傳來暗衛們的驚呼聲,數人蜂擁著撲過來將他扶下。他隔著擁擠的人頭努力地尋找著我的身影,待瞧見我後,他連忙匆匆擦盡嘴邊的鮮血,對我展露一個安撫的笑顏,“茗音莫怕,不過是舊疾復發了。”

我怎能不怕,他面若金紙地被抬回別院中,脈象時斷時續,呼吸幾不可聞。

他的暗衛踉蹌著跪倒在我的面前,幾乎咬牙切齒著哀求:“還請世子妃饒了世子一命,他的身體根本經不得如此勞累。”

“怎會,我已替他解了餘毒,日後只要多加調養,斷不會如此弱不禁風。”我師從國醫聖手,這點子本事還是有的。

暗衛頹喪地閉上雙眼,瞧了瞧仍舊昏迷著的世子,終無可奈何道:“世子中的是蠱不是毒,您雖替他清除了毒性,可蠱一日不除,世子便只能一日弱似一日。”

“誰?到底是誰下的毒?”我驚呼,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是……是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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