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人文

故事:說你可憐至極!長這麼大,連自己母親真正的居所都不知道!

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人文2023-01-27

簡介文兆林笑了笑,轉身看向孟子祁,“此處,不就是將軍夫人的居所

謹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義怎麼讀

故事:說你可憐至極!長這麼大,連自己母親真正的居所都不知道!

“郡主的意思是?要在此處等著文兆林來?”

“是!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布的什麼局。”

前世未曾在北堂景御那聽說過文兆林此人的姓名,此世到是平白露了出來!

“雲和,你且在暗處守著!見機行事。”

“是。”

文兆林站在席外,他揹著手滿眼得意地等著孟子祁,盤算著今日先除去孟子祁和江心言,之後再回來將秦朔那廝除去,他日後自可平步青雲!

正想著,孟子祁走了出來,他一眼便看見文兆林,走上前,問道,“找我何事?”

方才小廝進去喚他,說文兆林有要緊事與他說,他怕是和他娘有關,便出來了。

“少爺。”文兆林假惺惺地喚了他一聲,道,“今日是夫人的忌日,想必您很懷念夫人,不如,咱們一起去夫人的院子中走一趟?想來,那還留著夫人許多的物件!”

孟子祁一聽,眸中漸起狠厲,他知道什麼?

他盯著文兆林,不確定地問道,“我孃的院子?”

他現在住著的不就是他孃親的院子嗎?他孃親的遺物他都收好了的!

文兆林好笑地看著孟子祁,眸中盡顯嘲弄,道,“哪兒的話,少爺走嗎?”

孟子祁勾唇一笑,“我為何要和你去?可笑!”

“少爺,江家大小姐,可也在那等著您呢,您確定不去?”文兆林壓低了聲音道。

孟子祁一聽,皺緊了眉頭,阿言?他瞳孔微縮,方才阿言身側那倆丫頭回來了,阿言?去了何處?

“走嗎?”

孟子祁看著文兆林,阿言不是那般不謹慎的性子,難不成,真的被文兆林下了圈套?

文兆林見孟子祁神色凝重,便知自己賭對了,他率先邁著步子離去,孟子祁攥了攥拳頭,跟了上去。

他隨著文兆林一路走著,越走位置越偏僻荒涼,他心下愈發疑惑,他從未來過此地,孟家何時有這麼荒涼的地方,他抬頭看著搖搖欲墜的牌匾,心中咚咚直跳。

孟子祁抬腳走了進去,只一眼便瞧見了與此處格格不入的江心言,他顧不上心中異樣的感覺,快步朝她走了過去。

“阿言,你沒事吧?”

江心言微微搖頭,提醒道,“小心花香。”

孟子祁一怔,這才發覺花香滿院,他立即屏息凝神。

文兆林見狀,笑道,“晚了!”

江心言忙伸手扶住了孟子祁,“先坐下!”

孟子祁看著她,點了點頭,坐在了她身側。

文兆林悠然地踱著步,瞧著他二人,又掃了一眼主屋,孟子祁死在此處,倒也不虧,畢竟,這是他母親的居所!呵!

孟子祁見他看向主屋的位置,也朝那看了過去,隨即打量了起來這個院子,猛地看見院中的大樹,瞳孔一震,朝文兆林問道,“這到底是何處?”

他熟悉那棵樹,熟悉那個鞦韆架!

文兆林笑了笑,轉身看向孟子祁,“此處,不就是將軍夫人的居所?”

“怎會!那我住的地方又是何地?”

“要麼,說你可憐至極!長這麼大,連自己母親真正的居所都不知道!夫人也是一片好心,至死都未將這個院子說與你知道!”

真正的居所?孟子祁登時涼意漸起,什麼意思!

文兆林嫌棄地拂過那棵死樹,道,“這院子偏僻,連孟家的下人都不樂意來此打掃,可見你母親是多麼的不受將軍待見!

你現在所住的院子,不過是將軍給夫人臨時的住所罷了!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夫人都是一個人居於此地的!”

“哦,就連最後,也是在這個院子裡被灌下毒藥的!”

孟子祁雙眼通紅,死死地攥著拳頭,灌下毒藥?被誰灌下的!孟幟?

文兆林走到他跟前,彎了腰,嘲弄地看著他,“孟子祁啊孟子祁,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母親是怎麼去世的!”

孟子祁死死地盯著他。

文兆林好心道,“就讓你死個痛快!”

他站直了身子,道,“當年,將軍看上了秋姨娘,秋姨娘入府的唯一要求便是將軍夫人的位置!奈何當時你娘尚在!”

“將軍對夫人一向不喜歡,又覺得她霸佔了這位置多年,也該讓出來才是。”

“偏府上只有你一個孩子,還是夫人生出來的,將軍看在你的面子上,硬是容忍了夫人多年,可只要你不在府上,夫人便不能住在你的院子,必須搬回這狹小破舊的院子,無人侍奉。”

“偶有一日,你跟著夫人找到了這個院子,將軍得知大怒,事後狠狠地責打了夫人,這院子,你應當是只來過那麼一次!所以印象不是很深刻。”

“可這確實,是你娘真正的居所,她死的那日,將軍和秋姨娘就站在這棵樹下,眼睜睜地看著我將毒藥給夫人灌了下去!我還記得夫人求了將軍很久,就在那!”

孟子祁順著文兆林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彷彿真的看見他孃親跪在石桌旁。

“嘖,那叫一個哭得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啊!可將軍懷裡只有秋姨娘,又逢將軍生辰之喜,哪兒還顧得上夫人的感受呢?”

“將軍說了,能多留夫人十餘年已經是他大發善心了!夫人就當為將軍的生辰添喜,也該早些讓出將軍夫人的位置!”

“你知道嗎?夫人被我灌下毒藥後,居然還能爬回你的院子,為見你最後一面,還特意重新梳洗換了衣衫,我瞧著都不甚忍心!”

孟子祁睫毛一顫,他記得,那日他去取父親的賀禮去了,他滿心歡喜地回去時,娘就已經倒在了地上,只是口吐鮮血,並未有任何異樣,娘說什麼?

說她鬱結於心,病症難消,能見他最後一面便很開心了!還說,讓他好好讀書,好好孝順父親,說一直瞞著他的,其實她早就藥石無靈了!

藥石無靈!呵!好一個藥石無靈!

若不是孟幟緊接著就將那秋氏帶到他跟前,若不是他母親尚未下葬孟幟便要娶秋氏為妻,若不是孟幟草草將母親棺木入土,若不是孟幟將母親忌日生生往後推,避開了孟幟的生辰,他不會懷疑,他對母親的死因不會有一絲的懷疑!

他印象中,父親雖對母親有些冷淡,但總歸在他面前二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的,父親納再多的妾室都無妨,可今日,文兆林說,孟幟對母親不好,一點都不好!

甚至他懷疑了許久的事情也在這一刻得知了真相,他是懷疑,母親的死與父親有關,可,真的是!居然真的是孟幟!

文兆林輕蔑地看了孟子祁一眼,道,“孟子祁,你不是也早就有所懷疑?亦或是不滿,不然又怎會在今日一襲白衣,處處與將軍作對?”

孟子祁憤恨地朝地上砸了一拳。

江心言見孟子祁周身瀰漫著傷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難怪!今日居然是他母親的忌日,難怪他要在孟幟壽宴這日給孟幟送上棺木,他想必早就懷疑孟幟了!他不喜他父親的緣由原來是這個!

“文兆林,親手殺死他孃的人是你!”江心言朝文兆林看了過去,“雖說孟老將軍脫不了干係,但畢竟,是你親自動的手!你就不怕孟子祁先手刃了你?”

文兆林聽罷,大笑,“笑話!我為刀俎汝為魚肉,手刃我?”他眯了眯眼睛,“今日,便也是孟子祁的死期,他能和他母親死在一日,也算是我做了一件好事兒!至於你!”

“江心言啊江心言,殺了你,便能挑起江孟兩家相爭,而我坐收漁翁之利!”

孟幟唯一的兒子死了,江心言也死了,還死在了孟家!他往外一傳,江孟兩家定會不死不休!屆時,江家也會逐漸消亡!孟家便是他囊中之物,護國將軍!他也噹噹!

江心言嗤笑出聲,滿是嘲諷。

文兆林盯著她,問道,“你笑什麼!”

Tags:孟子文兆林孟幟夫人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