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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小狐狸不做功課,自己爹是誰都不知道,攝政王很嫌棄

由 沒有故事鴨 發表于 人文2023-01-02

簡介”杜鵑去通傳,謝星瀾提點洛薇:“一會兒兇一點

惱怒成兇什麼意思

故事:小狐狸不做功課,自己爹是誰都不知道,攝政王很嫌棄

洛薇委屈的嘟嘴:“你以為是我自己想拉肚子的嗎……還不是都怪你送個冒牌貨過來……”

“你自己還不是個冒牌貨?”

洛薇一聽就心虛,大聲衝他強調:“我是真的!如假包換!你看你看!”她墊著腳、仰起頭,湊到他面前用力捏自己的臉,保證這是原裝出廠。

她身上獨有的清香再次傳入謝星瀾鼻腔中,如同羽毛輕撫過他的心,令他身體僵硬,強迫自己去想別的:“何太師就在殿外,要不要讓他來驗驗真假?”

“他又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驗哀家?”洛薇擺出太后的架子,天不怕地不怕。

謝星瀾促狹的望向她:“真太后連自己親生父親都不認識?”

洛薇頓時慫了,縮著脖子不敢出聲,一雙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謝星瀾,彷彿在哀求他不要說出去。

照她這反應,謝星瀾確定她的確不是原來的太后,也不是何太師安排的替身。

那她到底是誰?

又是怎麼在一夜之間成為太后?

謝星瀾有心想問,又怕逼急了洛薇一拍兩散,便沒點破。他瞥了眼放在案几上的描金藥碗,淡淡的道:“真的太后不怕喝藥。”

洛薇立刻說:“哀家隨便跟自己兒子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喝就喝。”

謝星瀾用眼神示意她喝藥。

洛薇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案几旁,視死如歸的端起藥碗,覺得這簡直是凡人的酷刑。

謝星瀾教她:“捏著鼻子,一股腦灌進去就好。”

洛薇嫌棄他站著說話不腰疼,含淚將藥一飲而盡。

謝星瀾面露讚許:“吃蜜餞吧。”

洛薇吸了吸鼻子,抓起兩顆蜜餞塞進嘴裡用力嚼著,彷彿嚼的不是蜜餞,而是謝星瀾的血肉。

小狐狸腮幫子吃得鼓囊囊,還不忘正事,含糊不清的問:“那我是真的太后了吧?”

謝星瀾昧著良心點了點頭。

洛薇給點陽光就燦爛,鄙視謝星瀾:“我親兒子都沒懷疑,你多想個什麼勁?是不是嫉妒我生了個那麼可愛又孝順的兒砸?”

謝星瀾好心提醒她:“皇帝不是你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都那麼孝順,小皇帝該是個多麼善良的孩子?

“他親生母親是誰?”洛薇有一點點羨慕這位生母。

謝星瀾掃了眼屋外,確定附近沒人,才低聲道:“被你殺了。”

洛薇差點被蜜餞噎死:“什……咳咳咳……什麼?他知道這事嗎?”

“你說呢?”謝星瀾反問。

洛薇猜測應該不知道,不然哪能對她這麼好?

她怔怔的問:“為什麼要殺她?”

“她活著,你就不是如今說大權在握的太后。”謝星瀾道。

洛薇不明白:“就為了這個?這很重要嗎?”

“不然你以為宮裡這些人為什麼這麼聽你的話?”謝星瀾問。

洛薇隱隱明白了:“那是挺重要的……可不至於為了這個就要殺人吧?”

謝星瀾沒出聲,洛薇意識到自己問太多容易暴露身份,懊悔的捂住嘴巴。

這是杜鵑從外面焦急的跑來,洛薇連忙躲回床上。

杜鵑無奈道:“太后,何太師急著想見您,在外頭髮脾氣呢。”

洛薇本來就不想見他,一聽他在生氣,更害怕:“你讓他走吧,我今天不見客。”

謝星瀾卻說:“見一見也無妨。”

洛薇瞪大了眼睛,要不是杜鵑還在,她一定要問問謝星瀾是不是要害她。

“為什麼?”她不高興的問。

“何太師來見太后,想必是為了三千萬兩的修堤款。今日若不見,明日還會再來。”謝星瀾的意思是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現在他和何太師政見不同,洛薇心想說不定能從他們的針鋒相對中找到一條生路:“那就見吧。”

杜鵑去通傳,謝星瀾提點洛薇:“一會兒兇一點。”

洛薇問:“多兇?”

“就跟見了仇人一樣。”

洛薇感到不可思議:“不是親父女嗎?”

“親父女就沒仇了麼?”謝星瀾反問。

洛薇不記得自己父母的事,沒法反駁。

謝星瀾又提醒她,“記得冷嘲熱諷。”

洛薇想問原因,杜鵑引著兩人進來。

走在前面的是小皇帝,他身後跟著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男人,蓄著鬍子,面容嚴肅,看起來怪讓人害怕的。

兩人分別行禮,站在紗幔外。

何太師關切的問:“太后的身體如何?”

“好多了。”洛薇敷衍。

謝星瀾的手臂彷彿無意間動了動,洛薇想起他的提醒,壯著膽子嘲諷何太師,“太師日理萬機,還有空關心哀家的身子?”

謝星瀾不著痕跡的點頭。

小狐狸大受鼓舞,再接再厲,對何太師說,“您是巴不得哀家死吧?”

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何太師一下被她問住,連忙低頭請罪:“太后言重了,老臣是真心為太后的身體擔心。得知太后身體不適,一早派人回府去取千年人參。”他說著拿出一道長方形的禮盒。

杜鵑會意的接過,送入內屋。

紗幔被掀起的一瞬間,洛薇看見謝星瀾用口型無聲的告訴她:“砸掉。”

小狐狸惴惴不安,總感覺謝星瀾是拉著她往懸崖邊走。可另一邊也不一定就是康莊大道,鬼知道那裡藏著什麼危險,還不如有人在懸崖邊給她引路。

杜鵑將禮盒開啟,裡面的確是一段上了年份的千年老參。

洛薇鼓足勇氣,猛地將人參掀翻在地,惱怒的對何太師道:“哀家不缺你這點東西!拿走!”

滿殿宮人嚇得跪了一地,所有人都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何太師更是高呼“太后息怒”,關於姜毅出獄和黃河修堤款的事屁都不敢放半個。

只有謝星瀾壓著嘴角的笑意,默默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小狐狸心想謝星瀾你可不要騙我,不然何太師今晚就得加餐吃爆炒狐狸肉了。

何善明苦不堪言,以往太后和他翻臉還知道避著昭王和皇帝,今兒個居然什麼也不管,可見上次那事他是真的得罪了女兒。

現在朝中有謝星瀾制衡,宮中太后又和他兩條心,不像先帝駕崩那會兒能任由他為所欲為,何善明只能認栽,打起感情牌:“賤內得知太后身體不適,哭得眼睛都要瞎了。太后也知道……”

洛薇打斷他:“那你怎麼不哭?”

就拉個肚子有什麼可哭的!

何善明咬碎一口銀牙,憋了半天沒憋出眼淚來,只能假裝用衣袖抹眼淚:“老臣心裡也難受得緊。”

“難受你就退下吧。”洛薇順勢道。

何善明懵了,以往懟完他還知道談正事呢,怎麼今天直接讓他走?

他總感覺自己女兒和謝星瀾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別是這兩人站到一頭了吧?

何善明一雙小眼睛瞥向謝星瀾:“昭王殿下今日不用給皇上講書嗎?”

小皇帝自打氣氛緊張就竭力降低存在感,猝不及防的被點名,只能無辜的抬頭望謝星瀾。

謝星瀾略一思索,對小皇帝說:“時候不早,我們去書房吧。”

小皇帝早不想在這裡呆了,連忙請示洛薇:“母后?”

洛薇內心尖叫:不要留下她一個人!

“太后和太師有話要說,臣等便不打擾。”謝星瀾說完做了個告辭的手勢,示意小皇帝跟自己走。

小皇帝連忙跟上:“兒臣告退,母后您好好養病。”

一個兩個都沒義氣!

洛薇慌了,生怕謝星瀾故意騙她把氣氛弄僵,再把她丟下,讓她一個人面對狂風暴雨……

叔侄倆逐漸走遠,洛薇沒了謝星瀾撐腰,氣勢低了不少,強做鎮定道:“太師有話就說。”

屋裡沒外人,何善明長嘆一口氣道:“為父知道你怨我,但咱們才是血脈相連的至親,你千萬不能和謝星瀾聯手。他一旦得勢,第一個要除掉的便是我們!”

洛薇見他沒生氣,心中大定,慶幸謝星瀾沒有坑她。

她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便沒出聲。

何善明以為她是生氣,自顧自道:“為父這次來,主要是想問問為何要放姜毅?皇帝不是你親生,身邊總得放一個我們的人教他才好。姜毅個老傢伙指著你的鼻子罵牝雞司晨,怎麼能放他出獄?”

洛薇沒想到是這個緣由,決定把謝星瀾推出來:“可姜毅入獄,就是謝星瀾給皇帝教書。你是要他,還是要姜毅?”

要不是謝星瀾手腳足夠快,何善明早就安排好自己的人去教皇帝。他們要的不是一個聖明君主,只是一個傀儡,識幾個字就夠了。要是順帶把小皇帝洗腦成他們的人,那就更棒。

可偏偏被謝星瀾搶先,而且他親自教書,誰也不敢挑錯。

何善明惱恨的嘆了口氣:“是老臣失策了。”

洛薇忙說:“所以說還不如讓姜毅出來,繼續教書。”

這事一時半會兒沒發解決,何善明又提起另一件事:“這次黃河修堤,臣想讓你哥哥去。”

洛薇歪頭,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何善明又說,“原本修提款需要六千萬兩銀子,誰知被謝星瀾砍了一半。好在若是派我們自己人去,還能有不少進賬。老規矩,屬於太后那份,屆時府裡會送上。”

洛薇驚訝的瞪大眼睛,這是貪汙吧?貪的還是修河堤的銀子?那河堤還能修好嗎?

“剩下的銀子夠修堤嗎?”洛薇問。

何善明不屑道:“黃河年年修堤,今年再修也就是邊上補補,能花多少銀子?剩下那些足夠了。就是黃河真決堤,也淹不到咱們這兒。太后放心。”

洛薇隱隱察覺到不對勁,但沒敢說,只是問:“我們能拿多少銀子?”

何善明略一思索,壓低了聲音說:“不出意外,至少一千七百萬兩。”

洛薇詫異:“這麼多?”

何善明笑了:“要不是謝星瀾從中作梗,能拿的更多。”

洛薇假意感慨:“他可真壞……”

“可不是,太后是準了嗎?”何善明迫不及待的問。

洛薇不敢擅自做主,支吾道:“哀家不舒服,這事改日再議。”

何善明皺眉:“太后,當斷則斷。你想想當初若不是我們何家先下手為強,你可是第一個被拖去給先帝陪葬。這事也不能猶豫,若被謝星瀾搶佔先機,我們就虧了一千七百萬兩。”

洛薇努力給自己找藉口:“謝星瀾現在盯我盯的緊,這事需從長計議。”

何善明也知今時不同往日,洩氣的囑咐洛薇幾句注意身子後,很快離開。

洛薇喊來杜鵑:“修黃河需要多少銀子?”

杜鵑很為難:“奴婢不知,奴婢連黃河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呢。”

洛薇苦惱的揉臉,印象中她倒是見過黃河,可沒修過河堤,哪知道何善明說的事該怎麼處理。

“陛下讀完書,你讓昭王過來一趟吧。”洛薇想來想去只能找到他一個人商量。

杜鵑應聲,遲疑的打量著案几上的空碗:“藥您喝完了?”

洛薇點頭,見杜鵑狐疑的望著窗邊的松柏盆栽,不可思議的問:“你不會是以為哀家倒掉了吧?哀家是那種人嗎?”

杜鵑是她的陪嫁丫鬟,想點頭又不敢點頭:“您從小到大都這樣……”

得,是原主的錯。

洛薇理直氣壯:“我當著謝星瀾的面喝完的,不信你問他。”

晌午謝星瀾來青鸞宮的時候,就聽見杜鵑小心翼翼的跟他打聽太后的藥到底是吃了還是倒了。

謝星瀾失笑,彷彿都能想象出洛薇那委屈的神色:“我看著她喝完的,她現在如何?”

杜鵑這才放心:“太后已經好多了。”

洛薇仍舊躺在屋內養病,杜鵑將謝星瀾引到內屋門口便退下。

隔著紗幔,謝星瀾看見她在翻書:“什麼事?”

洛薇面露喜色,丟開書從床上坐起:“黃河修堤的事你怎麼看?”

謝星瀾稍加思索,將自己的想法如實說了:“修提款加賑災款三千萬兩足夠,戶部侍郎人還算靠得住,讓他帶著錢款前去較為妥善。”

“戶部侍郎是我哥哥嗎?”洛薇問。

謝星瀾搖頭:“何聰如今還只是工部一個小小主簿,資歷、能力遠不能勝任戶部侍郎。”

洛薇盤算著又問:“如果這件事交給你,你能從中拿到多少銀子?”

謝星瀾一怔,半天才意識到洛薇是什麼意思,驀然笑了:“你想拿多少?”

洛薇嚴肅的反駁:“是哀家問你,不是你問哀家。”

“若是太平時節,三千萬兩的確能剩下不少。但災後物價上漲,這筆錢不會結餘太多,我一分錢也拿不到。”謝星瀾道說著話鋒一轉,“何善明要從裡面貪多少?”

洛薇歪頭:“何善明是誰?”

“你爹。”謝星瀾略嫌棄一點功課也不做的小狐狸。

洛薇一個激靈,蹩腳的為自己辯解:“哈哈哈,哀家跟你開個玩笑。你確定不從修堤款裡拿銀子嗎?能拿好多的哦。”

“那黃河怎麼辦?”謝星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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