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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進宮選秀我賴上“皇后姐姐”,不想某天撞見“她”身披龍袍

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遊戲2023-01-20

簡介”宮裡只有皇后和淑妃能叫自己妹妹,那這位應該是淑妃——溫南雪為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點了個贊,向端莊美人行禮:“淑妃姐姐

《與君歌》一共多少集

故事:進宮選秀我賴上“皇后姐姐”,不想某天撞見“她”身披龍袍

九五至尊的皇上現在很憂愁:

該怎麼向自己心愛的賢妃解釋

自己不是【皇后姐姐】呢?

他已經不想再女裝了!

1

“把藥喝了。”

溫南溪端著一個粗瓷碗,步履有些沉重的走到床前。

房內只點了一盞油燈,跳動的燈焰照得他那張溫文爾雅的面龐陰晴不定:“你這樣的情況,進宮選秀一定會被發現。”

“我不喝!”床尾抱膝而坐的女子猛的抬頭,瑩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痕,“會傷身體的!你怎麼能這樣狠心!”

“我也不想對自己的血脈至親做這種事。”溫南溪端著碗的手指有一點顫抖,“但我也是為了你的名聲……”

“你明明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你怕我丟了你的人!”女子眼眶一紅,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溫南溪,你沒有良心,你答應過我爹孃好好照顧我的!”

“溫南雪你給我閉嘴!”

溫南溪終於忍無可忍的咆哮出聲:“什麼你爹孃,那也是我爹孃!你要不是我親妹妹我才不會管你!”

“有逼著妹妹喝藥生病的哥哥嗎?”溫南雪掏出小手帕擦淚,“憑什麼不讓我去選秀?”

“難道我願意出這麼多銀子來買藥?”溫南溪痛心疾首,“我一個七品的小編修,月俸四兩,這一副藥就要六十兩,你算算多少個月的俸祿才夠?”

“呃……”溫南雪掰著手指算了半天,“……十八個月?”

“……這就是我不能讓你去選秀的原因。”

溫南溪深呼吸了幾次來平復心情:“選秀需御前應對,像你這樣六藝不通,被判一個‘因笨出宮’,以後還要不要在世上立足了?”

“那……萬一皇上就喜歡我這個樣子的呢?”

“住口!”溫南溪一臉的忠君愛國,“當今聖上十四歲即位以來,睦鄰安邊,任賢革新,五年間物阜民安,河清海晏,你不要侮辱陛下的品味。”

好生氣……但又無法反駁……

溫南雪接過藥碗,氣呼呼的一飲而盡。

“乖,”溫南溪遞給妹妹一顆梅子糖,“就是起幾天紅疹,忍忍就過去了,到時候你想吃什麼都給你買。”

2

不知道想吃後悔藥要在哪裡買。

三天後,溫南溪絕望的把活蹦亂跳的妹妹送上了入宮的馬車。

他知道溫南雪除了吃和玩基本什麼都不會,但不知道她連生病都不會……

可能要怪當年自己不會做飯,溫南雪又是給什麼吃什麼,導致她現在百毒不侵……

3

溫南雪現在仍舊是給什麼吃什麼。

明天是選秀的最後一關,即將見到皇帝,眾秀女有的欣喜,有的緊張,有的躊躇滿志,有的惴惴不安——總之心思都不在吃飯上。

而溫南雪一個人對著滿桌菜越吃越開心,下桌時還順了一碟千層糕,晚上散步時當零食。

然後在她坐在假山石上專心致志啃點心的時候——

“好吃嗎?”

聲音泠然如珠玉。

溫南雪下意識的扭過頭去。

她的審美觀被狠狠的擊中了。

面前的美人似乎是剛沐浴過,明黃色的斗篷將整個人從頭裹到腳,披散的長髮帶著溼漉漉的水氣,一張臉精緻得像玉雕出來的。

被美女姐姐傾倒的溫南雪做了一件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最慷慨的舉動——

她把整個盤子都遞了過去:“好吃,你也一起吃。”

美人從盤子裡拿了一塊,卻沒有吃的意思,一邊拿在指間把玩,一邊若有所思的打量著溫南雪:“你是這次的秀女?”

“嗯嗯,我叫溫南雪。”溫南雪有點羞澀,“美女姐姐你這麼好看,一定是皇上的妃子吧?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美人語塞了一瞬,隨即微笑著回答,“你可以叫……叫我皇后。”

溫南雪看著皇后,一時間竟有點替她不平起來。

如果自己是皇帝,有了這麼美的皇后,才不會再選什麼秀呢。

4

皇帝也確實並不是很想選秀的樣子。

溫南雪站在殿外,看著又一名秀女滿臉沮喪的走出來,不由得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了憂慮。

看起來皇帝的稽核標準很嚴格啊。

不會真的要因笨出宮吧……

溫南雪滿懷憂慮的進了大殿,行了禮,等了許久沒等到皇帝出聲,就大著膽子抬頭看了看——

龍椅上是空的。

皇帝到底有多麼不想選秀……

溫南雪正在思考出宮時能不能打包幾盒點心,九重珠簾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早膳用的什麼?

5

“……所以你回答了早膳吃的什麼就被皇后娘娘選中了?”溫南溪看著滿屋子的皇家賜物,神色恍惚。

“是啊,皇后真是人美心善。”新鮮出爐的溫賢妃正蹲在宮裡送來的一個花梨木箱前面翻零食,“但是皇上都沒有出現,我覺得有點過分。”

“……你……慎言。”溫南溪一直以來擔心的都是妹妹在選秀中受到沉重打擊,從來沒有想過她被選中的情況,而且還一封就是妃位。

當今皇帝十六歲大婚,一後一妃都是非常明顯的政治婚姻,皇后是鄰國的公主,淑妃是另一個鄰國的公主——至今朝臣們仍舊不能理解為什麼同為公主淑妃會甘居人下,但透過這兩樁婚事三個國家確實進一步達成了和平友好的共識。

不過三年來也常常有一些淑妃和皇后不睦的傳言,且往往都是淑妃佔上風。

比如宮宴上皇后說了一句“冰酪不要上了,淑妃早上有些咳嗽”,最喜甜食的淑妃就臉色一沉掀桌走人。皇后不但沒怪罪,當晚還親自送了蜂蜜枇杷飲過去。

能夠隱忍至此,可見皇后絕非常人。

而這樣心機深重的皇后會看中自己這個傻妹妹……

看著妹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溫南溪覺得胸口如同壓了一塊巨石——

很明顯是要用溫南雪來做那杆對付淑妃的槍。

“阿雪,進宮後……你只聽皇后娘娘的話就好,記住,皇后說什麼都對。”

只盼皇后真的能夠心存幾分善念,為了她的一片忠心迴護她幾分。

6

溫南雪確實打算只聽皇后的話。

一是皇后那麼好看,她確實說什麼都對。

二是進宮三天了她連皇帝的面都沒見到。

只有人美心善的皇后每天就寢前過來陪她吃點心。

溫南雪見皇后每次都是沐浴後才來,就很誠懇的邀請她一起共浴,還能多一些聊天的時間。

結果被堅定的拒絕了。

作為補償,皇后表示雖然自己白天很忙,但是可以讓淑妃過來陪她玩。

溫南雪在入宮前被哥哥科普了一萬多遍皇后和淑妃的關係,雖然仍然沒太聽懂,但也差不多知道淑妃是不會聽皇后的話過來陪她玩的。

感覺被皇后欺騙的溫南雪生了一晚上的悶氣,結果第二天早上她剛離開餐桌——

“這就是賢妃妹妹吧,長得可真美。”

兩個宮裝美人相攜進了門。

叫溫南雪“妹妹”的這位生得端莊秀美,眉目溫婉,令人見之可親。另一位則是明豔俏麗,一派小女兒的嬌態,看著溫南雪皺了皺鼻子:“哼,也就還湊合吧。”

宮裡只有皇后和淑妃能叫自己妹妹,那這位應該是淑妃——溫南雪為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點了個贊,向端莊美人行禮:“淑妃姐姐。”

端莊美人怔了一下,笑著應了一聲。

大家都是妃子,居然不還禮,淑妃果然很囂張嘛……溫南雪腹誹著看向感覺比淑妃還要囂張的明豔美人:“這位是?”

“我是……”明豔美人一句話卡在嗓子裡,轉身怒視端莊美人,“你是淑妃,那我是誰?”

“這是德妃。”端莊美人云淡風輕的微笑,“你也叫她姐姐便可。”

溫南雪疑惑的撓了撓頭:“……我入宮的時候沒聽說有德妃啊。”

端莊美人笑容不變:“前天剛封的。”

喵的,難怪皇帝一直不來,原來有新人了。

7

“嗚嗚嗚嗚嗚我太慘了,”溫南雪趴在桌上嚎啕大哭,“居然還沒見到皇帝就失寵了嗚嗚嗚嗚嗚,我對這世間所有的事物都不會再感興趣了。”

皇后從一隻手拍著她的背以示安慰,另一隻手從桌上拿了個碗過來:“梅花湯餅要冷了,吃不吃?”

“吃。”

看著一邊抽噎一邊吃梅花湯餅的溫南雪,皇后給自己倒了杯茶:“你很喜歡皇帝嗎?”

“我……不知道喜不喜歡。”

“那為何要入宮呢?”皇后眼眸微斂,“聽說溫狀元是不想讓你選秀的,為此還用了一些小手段。”

怎麼皇后連這件事都知道?

溫南雪手中的湯匙呯的掉回碗裡:“那個……不要告訴皇上可以嗎……”

“怎麼?怕皇帝治你哥哥欺君之罪?”

“不是不是,我哥哥他沒有欺君,是我……”溫南雪咬著嘴唇低下了頭,“我的腦子又蠢又慢,本來就、就沒資格參加選秀,但我哥哥不肯報這個理由,他在外人面前從來不肯說我傻……”

皇后沒說話,淺淺抿了一口茶,茶水似乎有些苦,他的眉心微微蹙起。

見皇后似乎不像是要舉報她全家的樣子,溫南雪稍微安心了些:“其實我小時候不傻的……是有一次掉進水裡,發了幾天的高燒,把腦子燒壞了。”

“……我知道。”

怎麼皇后連這件事也知道?

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是皇后不知道的?

溫南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還沒等她說些什麼,皇后又開了口:“你還沒回答,為什麼要入宮?”

“因為皇上是很偉大的人,為天下百姓做了很多好事。”溫南雪毫不猶豫的回答,“這麼好的人,如果他喜歡我,選擇了我,我肯定也會喜歡他,當然要入宮啊。”

“你——方才不是說你不知道喜不喜歡皇帝?”

“對啊,”溫南雪有點疑惑,“因為我還沒見過皇上,是皇后娘娘你選我入宮的啊?”

“那……”皇后停頓了一下,“你還會喜歡皇帝嗎?”

“不會了啊,我不是已經失寵了嗎?”溫南雪看著皇后,眼睛亮晶晶的,“我剛才已經想明白了,我只喜歡皇后娘娘!”

沉默了許久,皇后伸手拉住溫南雪鬢邊垂下來的一根辮子,用力拽了一下。

8

“你說昨天皇……後拽你辮子了?哈哈哈哈哈肯定是氣急敗壞了!”德妃笑得直錘桌子,“真是自作自受!”

本來不想告訴她們,結果淑妃溫溫柔柔的和她聊了幾句,就把話全套出來了……

溫南雪很內疚,感覺自己背叛了皇后。

“皇后娘娘才沒有氣急敗壞,都怪我亂講話……她那麼完美,我不配喜歡……只有皇上才可以喜歡我的皇后娘娘……”

淑妃剛喝下的一口茶也噴了出來。

她鮮少如此失態,一邊咳一邊笑:“放、放心,皇上絕對不、不喜歡你的皇后娘娘。”

溫南雪剛要反駁,看了一眼手忙腳亂幫淑妃拍背的德妃,忽然沉默下來。

對噢,皇帝現在喜歡德妃。

不知為什麼,她覺得皇帝雖然還是很偉大,但是沒有那麼好了。

9

偉大的皇帝這天晚上仍然沒有來。

但溫南雪其實已經不太在乎了。

讓她在乎的是,直到快要就寢了,皇后也沒有來。

皇后一定是生氣了。

溫南雪很失落,連最喜歡的玫瑰瓜子磕著都沒那麼香了。

說到瓜子,溫南雪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往事——

小時候沒錢去店裡買瓜子,溫南溪便自己在院子裡種了葵花,他那時手藝奇差,把一鍋瓜子炒得濃煙滾滾,頗有烽火戲諸侯之勢。溫南雪也不嫌棄,口袋裡裝一大把黑乎乎的瓜子,走到哪裡磕到哪裡。

那天她端了個空碗去鋪子裡買油,抄近路從一條小衚衕裡走過時,碰到了一個腹部插著斷劍的少年。

少年當時已是半昏迷狀態,看到溫南雪湊過來,只對她說了一個“走”字。

於是溫南雪決定救人。

當時八歲的溫南雪已經讀了幾本醫書,並且頗為心狠手辣。她看了看劍的位置,直接下手拔了出來,扯了塊衣料包紮了傷口,剝了少年那身錦衣塞進牆縫裡,從瓜子口袋中摸了兩手黑灰,在他身上臉上一通亂擦後,連扛帶拽的把他搬到了衚衕口,擺了個蜷縮在牆角的姿勢,又把那個碗在牆上砸出幾個缺口擺在他面前,扔了兩個買油的銅板進去。

這一套動作溫南雪做得行雲流水。

那時她真的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但她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孩子,留了個致命的破綻——

扛起少年的時候,她的背上粘了血跡,而她自己看不到。

當溫南雪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她被一隻粗糙堅硬的手提著衣領拎了起來。

那條街沿河而建,殺手把溫南雪拎到河岸邊,扶著欄杆探身出去,作勢要將她丟入水裡,威逼她說出受傷少年的下落。

路人只當是長輩在和孩子玩耍,並不在意。

溫南雪來不及多想——那個少年正看著她的方向,扶著牆掙扎著要站起來,很明顯是要來送人頭。

她猛然揮手,手中一塊碎碗瓷片狠狠插進了抓著她的那隻手的虎口處。

殺手吃痛,下意識的一鬆手,溫南雪便掉進了河中。

在墜落的一瞬間,她看到那個少年面色慘白的跌坐於地,似乎失去了意識。

還好,她賭對了。

溫南雪從那個殺手攥著欄杆的姿勢判斷出,他不會水。

而用這種方式威脅她,表明殺手需要掩人耳目,不能把事情鬧大。

所以不會水的殺手不能借著跳河救人渾水摸魚除掉她,而被好心路人撈上岸後她身邊被人團團圍住,殺手毫無可乘之機。

他只能在被發現是丟她落水的那個人之前迅速離開——自然也不會注意到牆角蜷成一團的那個小乞丐。

但是賭這麼大是要付出代價的——

溫南雪發了七天七夜的高燒。

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小院子裡,面前是溫南溪憔悴的臉,眼下兩大團青黑。

“我們……搬家了嗎?”

這段捨己救人的經歷一直保留於溫南雪的記憶中,但是已經變成了一段別人的故事般的存在——

比如她只記得自己拔了劍,但拔劍的技能已經徹底消失,就像那個少年的臉也已經完全模糊一樣。

溫南溪對這個情況倒是鬆了一口氣——他意識到妹妹捲入了一個大麻煩,才會連夜帶著她搬了家。對於這件事,她記得越少,便越安全。

“但是好可惜啊……”大病初癒的溫南雪靠在床頭,無精打采的啃著一隻梨。

“可惜……”溫南溪接過妹妹遞給他的梨核,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心痛,“可惜忘記的那些醫書嗎,沒關係,以後哥哥——”

“不是,我是可惜記不起來他的長相了,只知道特別好看……”

溫南溪黑著臉把梨核扔到了她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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