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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在非洲17年,這裡一夫多妻,男人光玩,女人忙工作地位很低

由 離笙深夜談 發表于 娛樂2023-01-16

簡介可是,本今年已經40歲了,並且他已經有了兩個老婆

外國的人叫洋人外國的玩具叫什麼

“救我,救我。”

隔著很遠,我就聽到一個女人的呼救。

女人朝我跑來,跑到我跟前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一個漂亮的非洲女孩。

她看到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就急忙的跑到我身後躲了起來。

而她的身後跟著的是一個高壯的非洲男人。

我看了一眼男人,然後看了一眼我身後的女人,最後我還是選擇了讓開。

也不是我冷血,只是這種事情在這裡幾乎每天都上演。

我管不了這麼多,我也沒有能力去管這麼多。

或者說,曾經想要去管這些事情的那個我已經跟隨著這醜惡消磨了。

故事:我在非洲17年,這裡一夫多妻,男人光玩,女人忙工作地位很低

01

03年我聽說非洲是一個遍地黃金的地方。

那時候的我剛剛從工廠下崗,待業在家。

正愁沒有事情做,被一則高薪招聘的廣告所吸引。

廣告上招的是電焊工,做的是鐵路焊接工作的。

而我在廠子裡面做的也都就是電焊這個工作。

所以,我也就有意識的儲存了廣告上面的電話。

可是當我第一次打電話過去諮詢得知工作的地點在非洲之後,我猶豫了。

一是非洲真的離家太遠了,對於我來說照顧父母長輩都不方便。

第二個是我怕這是個騙局。

到時候騙了錢事小,把我賣去非洲,騙了器官和片去做了苦勞力事大。

可是我找工作的道路並不順利。

那時國內比較流行的叫做找高階型人才以及人才飽和。

工廠裡下崗的工人不乏像我這樣做電焊的,而我也不是裡面的佼佼者,所以他們沒有理由錄用我。

最後我在家閒了三天,看著母親的愁容,聽著

夫親

的嘆息,最後,我還是打通了那個電話。

電話那邊接的很快,看來我正在唸大學的遠房親戚家的侄子,請他幫忙和那邊溝通。

在溝通下,我慢慢的弄清楚了那邊的公司註冊情況以及那邊的工作福利待遇。

一個月差不多能賺到國內5000塊錢左右,在當時來說這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聽著他們給我的薪資待遇,我心動了。

我和家人商量了整整一晚上,我還是決定前往非洲。

無論前方是福是禍,我都想闖出自己一片天地,也總比在這裡屢屢碰壁好。

我和對方約好三天後到對方的公司見。

去到的時候,幸運的是對方確實是一個比較正規的公司。

他們對我進行了基礎語言培訓以及檢查了一下我的電焊功底之後,就決定在一個月後把我送往非洲。

在去往非洲的前一天,我滿心都是在賺大錢和對於這趟旅程的未知中忐忑。

我想過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的漂泊伶仃我也想過。

我也想到了母親舒展了的眉頭。

01

到非洲的時候,我看著面前的黃土和集市陷入了沉默。

我看著一個個黑人女人牽著一個瘦小的黑人孩子從我旁邊走過。

他們頭很大,身體很小,很像那種之前喝了三鹿奶粉的大頭娃娃。

可我知道他們在這裡連三鹿奶粉都喝不起。

出於憐憫和好心,我從隨身的行囊裡面掏出了兩塊糖,正準備交到黑人孩子的手上的時候,一個高大的黑人男人擋住了我。

他面色不善的看著我,嘴裡面又急又快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而和我們隨行的翻譯就和他不停的道歉。

其實在這個時候,我是不理解,我給那個孩子一塊糖會怎麼樣?

這批明明是友好的象徵。

而就在我想要解釋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黑人男人扇了那個黑人女人一耳光。

黑人女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著男人。

當我正想上前解釋什麼的時候,隨行的翻譯就拉著我走開了。

“你不要管當地的事情。沒有下一次,再有下一次就滾蛋。”隨行的翻譯警告我。

聽了他的話,我不明所以。

明明是那個黑人男人無理在先,明明是那個黑人男人的錯,怎麼到怪到我頭上來?

可我不敢問,畢竟人家是我的衣食父母。

我只能朝他點了點頭,表示我已經理解了,可那個時候我並不理解。

我在這裡差不多幹了兩個月,也漸漸開始熟悉了周邊的環境。

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這裡的男人每天都在抽菸喝酒,反倒是集市上,乃至於在鐵路上工作的都是女人。

有時候其實說實話,路上工作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他的工作量很大,很重,也很累。

故事:我在非洲17年,這裡一夫多妻,男人光玩,女人忙工作地位很低

所以來這裡工作的華人基本上都是男人。

可是這麼重的工作,居然要讓女人來做。

我對非洲男人不由得生出了一種鄙夷。

後來,差不多又過了四個月,開始能聽懂這裡的一些簡單的語言,也能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

所以在閒時,我開始和我的一個工友,一個16歲的非洲女孩聊起了天。

她的名字叫做瑪麗,她對國內的事情很感興趣。

我就經常跟她說我們國內的文化傳統。

包括我有時候經常開玩笑說:“瑪麗,你樣16歲的小女孩兒,在我們國內應該是在上學。”

而當我每次和他這麼說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面都是羨慕。

只是後來,我們終究成為了過客。

03

我記得,那是我來到非洲的第二年。

我記著那天瑪麗慌慌張張的闖進我的宿舍裡面。

“瑪麗,我和你說過了,不要隨便進一個男人的宿舍。”我一邊慌亂的往我身上套衣服,一邊對瑪麗說。

“陳,帶我走。帶我去中國,好不好?”瑪麗問我。

“你怎麼了,瑪麗?”我問。

“陳,他們要把我嫁給本。”瑪麗抽噎著對我說。

本是當地有名的富戶,所謂的富戶其實也不過是在國內達到了基本的三餐無憂的水平。

可是,本今年已經40歲了,並且他已經有了兩個老婆。

而瑪麗那個時候不過17歲。

我沒法想象這種事情我也發生,並且就發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陳,救救我!我聽說他的大老婆脾氣很不好。”瑪麗拉著我的衣服幾近哀求。

我看著瑪麗,看著曾經的夥伴,我心裡滿是心疼,不僅僅是因為他和我的情誼。

更是因為她現在才是一個17歲的小女孩兒。

現在我帶他回中國是很明顯的不現實,首先是他沒有護照,其次我在這邊還要工作。

很快,瑪麗的父母找來了。

就在他們要把他帶走的時候,我攔住了他們,瑪麗的父母看著我滿眼都是輕蔑。

“陳,你要幹什麼?”瑪麗的父親問我。

“她才17歲。”我說。

“17歲就該嫁人了。”瑪麗的父親看了我一眼,冷笑著說。

“可是本已經40歲了。”我繼續說。

我希望用這樣懸殊的年齡差,希望用瑪麗處境的可憐,來喚醒他作為父親的良知。

“可是那又怎麼樣?這是我們的家事,你不要再管。”瑪麗的父親很強硬的對我說。

“可是,他已經有兩個老婆了。”我說。

“我也有三個老婆。”瑪麗的父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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