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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故事:女子懷孕,見嬸嬸端來安胎湯藥,丫鬟提來鳥籠逮住兇手

由 魔石說 發表于 藝術2023-01-22

簡介李氏爬到劉少華的胸前,說道:“老爺,你我沒有孩子,從來都是當睿兒為親生兒子,現在卻說什麼你的我的,那崔英兒真是喪門星

內容虛構什麼意思

清雍正年間,開封府有個教書先生,名叫霍許生,年近四十歲。他開館授徒,培養出了很多才學之士。他本人卻淡薄名利,不以考取功名為業。

妻子餘氏,比他小十歲,長得花容月貌、嬌俏可人。五年前誕下一女,取名英兒,夫妻二人對她疼愛非常,卻也並不嬌慣,早早就開始教她讀書寫字。

這日,霍許生從學館回到家中,嘆道:“奇怪了,近來怎麼不見劉睿來上課?”

餘氏聽了,就答道:“你說的是那個,常來家中的小神童,劉睿嗎?”

“正是,他天資聰穎,每日還勤奮苦讀,來學館這些年,從來沒有遲到早退過。如果明天,他還沒有來,就叫家僕去劉睿家看看。”霍許生說道。

英兒在一旁聽著父母的對話,奶聲奶氣地說道:“劉睿哥哥,上個月還送我一串糖葫蘆,舉著我摘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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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家僕來報:“老爺夫人,我剛從劉家宅院回來,他家大門緊閉。聽隔壁鄰居說,劉家老爺、太太得了重病,估計命不久矣。”

崔許生聽完家僕的回話,極為驚訝,心想:劉睿的雙親都病了,怪不得他最近都沒有來。理所應當去劉家探望一下。

一旁的餘氏,一開始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進而是冷汗直冒,說道:“老爺和太太都得了重病?”

崔許生見妻子這樣,忙勸慰道:“夫人,先別激動,我馬上去劉家看看,等我回來再論此事。你好生帶著英兒,不要出門,待我出去後,你們就把前後門全都栓上。”

餘氏本想跟著相公一起去,又想著自己是婦道人家,不便出去拋頭露臉的,也就默默沒有做聲。

一旁的英兒,拉了拉崔許生的衣角,說道:“爹爹,我也要去看看睿哥哥,你就帶著我一起去吧!”

崔許生低頭看向女兒,心裡一陣酸楚,如果有英兒的陪伴,劉睿心情會不會好點了。

餘氏開腔道:“既然這樣,我們一家三口都去吧!睿兒也不是外人,父母雙親同時倒下,他一個十歲的孩子,該多需要陪伴與支援呀!”

“既然連夫人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上車,一同去看看吧!”崔許生邊說邊拉起了英兒的小手。

原來,劉睿的父母並不是得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崔許生進去探望時,他們已經毒入骨髓,藥石無醫了。

劉睿跪在床邊,淚雨連連,喉嚨也哭啞了。餘氏見了,心疼不已,抱著劉睿嗚咽地也哭了起來。崔許生勸解不住,也就跟隨劉睿的叔叔,來到了廳堂閒聊。

“先生屈尊來到劉家,真的是我們的榮幸。可是現在我哥嫂這樣,真是招呼不周。”劉睿的叔叔,劉少華,皺了皺眉頭說道。

崔許生還在想中毒之事,見劉少華如此客氣,就回道:“睿兒父母的事,甚是奇怪。一家幾十口,怎麼就他們兩個中了毒,而且還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先生此言,正是了。我們一家幾十口,吃住都在一起,真的想不通。不過,我已經報官了,相信官府很快就會給出結果的。”劉少華肯定地說道。

崔許生聽說已經報了官,放心了不少。現在的開封府尹正是崔許生的學生,包希仁。

這包希仁,廉潔公正、立朝剛毅、不附權貴、鐵面無私、英明決斷、敢於替百姓申不平。

餘氏懷中的劉睿,哭著哭著就睡著了,他已經三天三夜沒有閤眼了。等他醒來,恩師崔許生、師母餘氏、師妹英兒,早已回家去了,只是他的手心握著一個小荷包,上門繡著一朵梅花,右下角還有一個“英”字。

劉睿拿著荷包,仔細端詳,而後就把荷包放到了衣服的最裡層,貼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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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劉家傳來噩耗,劉睿的父母雙雙殞命了。崔許生在家感嘆了一番:難道真的是好人不長命?劉睿父母那樣的大善人,卻得到這樣的下場。他穿上外服,準備出門去。

“相公,你這是要去哪?是去劉家嗎?”餘氏忙問道。

崔許生取來帽子,帶上,答道:“我先去包府尹那,再去劉家。這個事情肯定有蹊蹺,不弄清楚,我如鯁在喉呀!”

恰巧,那日包希仁有事在忙,崔許生等了三盞茶的時間,才與他見上面。“老師,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希仁,此次前來實在唐突,但是劉睿是我的學生,他家出此變故,我著實不安。想來探聽一下,是否找到真兇了?”崔許生急切地問道。

“老師,剛剛我正在忙此事。奇怪的是,仵作驗屍之後,並沒有發現特別的線索。但是可以斷定的是,他們死於中毒,而且還是一種慢性毒藥。可是劉家人都說,他們夫妻二人並沒有在外吃過或者喝過什麼,大家飲食一樣。我們搜尋了幾日,也沒有什麼發現。”包希仁恭敬地回道。

崔許生起身思索了一會,說道:“希仁,你也辛苦了。我先告辭了!”

“老師,你放心,只要有資訊傳來,我必定優先辦理此案。”包希仁,知道崔許生心繫此事,就直言道。

來到劉家,屋裡屋外哭聲一片,哭得最動情地要屬劉少華,劉睿反而木木的,只見流淚不聞哭聲。

“睿兒,你想喊就喊出來,不要憋著。”崔許生走到劉睿身旁,溫聲說道。

劉睿抬起頭,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抱著崔許生,哭道:“先生,我再也沒有爹沒有娘了。”

崔許生抱著劉睿,緊閉雙眼,一時說不出話來,這種時刻眼淚應該,就是最好的療愈良藥吧!

半年後,劉睿又出現在了崔許生的課堂上,只是他沒有了之前的活潑,每天都是呆頭呆腦的。

“睿兒,上進也不急於一時,在家多休養些時日吧!”崔許生關切地說道。

“先生,我答應過我爹,不能食言。”劉睿摸了摸胸口的荷包,淡淡地說道。

十年過去了,劉睿如今是秀才,正在發奮讀書,爭取在來年的科考中,一舉高中,完成爹孃的心願。

崔許生憐惜這個學生,就想把英兒許配給劉睿。

這日,剛好在茶樓,遇到了劉睿的叔叔,劉少華。“少華,你來的正巧,我有事與你相商。”崔許生拉起劉少華的手,說道。

“哦,是崔先生呀!”劉少華不屑地看了一眼,招呼身後的朋友們,先進去等著。

“睿兒也二十歲了,是不是該議親了?”崔許生微笑說道。

劉少華拔下手上的扳指,哈了一口氣,問道:“難道崔先生要把女兒嫁給睿兒?”

“我正有此意,不知你意下如何?”崔許生根本就沒有注意,劉少華臉上的表情,喜笑顏開地問道。

“我沒意見,只是現在劉家大不如前了,怕小姐嫁過來受苦。”劉少華丟下這句話就步入了酒樓。

崔許生如木雞般,呆站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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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英兒懷著喜悅又忐忑的心情,嫁到了劉家。那熟悉又陌生的劉家大宅,因為有睿哥哥的存在,就是英兒心中最好的歸宿。

賓客都走了之後,新房中只剩下了崔英兒和劉睿。但是劉睿卻好半天都不言語,冷坐在英兒身旁。

英兒的脖子被冠壓得受不住,就問道:“你怎麼不給我揭蓋頭呀?”

劉睿機械的揭起了英兒的蓋頭,又坐了下去。

英兒扭過頭去,問道:“難道娶我,是你不情願的?”

“不,不是這樣的。英兒

……

”劉睿有些語無倫次地說著。

“那我問你,為什麼對我這樣的冷淡?”英兒繼續問道。

劉睿的一顆眼淚,剛巧掉在了英兒的手背上,涼涼的、潤潤的。

“爹孃過世已經十年,卻還沒有找到元兇。如果他們還在,見你我成婚,該是何種的高興!”劉睿哽咽地說道。

英兒溫柔地拉起劉睿的手,他疼她也疼,恨不得把他所有的痛苦,都轉嫁到自己身上來。

劉睿用力抓住英兒的手,直勾勾的看著對方,說道:“英兒,你能嫁給我,我很開心。但是劉家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恐怕以後你要過苦日子了。”

自從劉睿的父母去世之後,劉家的管家大權,就落到了劉少華的手上。可是他仍舊是每日出去吃喝嫖賭,回到家不是醉成一灘泥,就是頭破血流。

劉少華的妻子,李氏,不甚管丈夫的事,只要他要錢的時候,快快拿出來,兩夫妻的感情也算是“如魚得水”。

崔英兒進門之後,一改平日的溫柔模樣,三番兩次的向李氏,逼要管家之權,這不免讓劉少華和李氏心生怨氣。

這日,正在吃晚飯。劉少華也少有的在家,李氏獻殷勤地說道:“老爺,你是一家之主,你先動筷子。”

劉少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拿起筷子就要夾肉,卻被英兒搶先了,“睿哥哥,這是你最喜歡的雞胸肉,我夾給你。”

劉睿驚慌地看向崔英兒,好像不認識了一樣。劉少華的笑容僵到了一邊,還是李氏反應快,說道:“哎呀,還是睿兒有福氣,娶了英兒這個知暖知熱的好妻子。只可惜,冷了我們這些長輩。”

英兒陪笑道:“我大意了,不曾想叔叔也喜歡吃雞胸肉,下次一定不這樣了。可是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嬸嬸又何必小肚雞腸了。”

這餐飯吃得,每個人心中都有氣,唯有崔英兒吃得心滿意足。

回到房中,劉睿關上房門,問道:“英兒,今日你為何如此無禮?叔叔嬸嬸再怎麼說都是長輩,不敬著,至少也不能得罪。”

“睿哥哥,如果你認同以前的英兒的人品,請往後也一樣的相信英兒沒有變。”英兒並不想多做解釋,就說道。

劉睿雖也沒有與她爭辯,只是漸漸地也就疏遠了,一個睡床一個誰榻。

過了兩個月,英兒見叔叔嬸嬸都在,就宣佈道:“我懷孕了!”

劉睿第一個感到不可相信,怎麼可能一次就

……

,劉睿不敢再想下去。

劉少華跟李氏對視了一下,沒有吭聲。還是李氏的巧語打破了平靜:“恭喜呀,英兒睿兒,真的是劉家的先祖保佑,讓我們這麼快就能抱上大孫子。”

“嬸嬸,我看劉家的鑰匙賬簿,還是給我保管吧!眼看著,我跟睿哥哥就要開枝散葉了,遲早也是要獨立門戶的,你們庇護了這麼多年,也受累了。”英兒坦言道。

劉睿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放下筷子就回房去了,晚飯都沒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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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華跟李氏回到房中,各懷鬼胎、沉默不語。劉少華想的是:歸還給睿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麼多年的虧空,到時候怎麼圓呢?

李氏想的是:好你個崔英兒,進門幾個月就想奪我管家權,你還真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李氏爬到劉少華的胸前,說道:“老爺,你我沒有孩子,從來都是當睿兒為親生兒子,現在卻說什麼你的我的,那崔英兒真是喪門星。”

“你也不要生氣,這一天遲早都會來的。不過我們是血緣至親,終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劉少華並不放在心上,還是想著如何玩樂。

李氏嘴角是笑,心中早已有了盤算。

第二日,李氏早早煲了湯,送到英兒床前,“英兒,我這是獨家秘方,給你安胎之用,趁熱喝了吧!”

“嬸嬸,真是辛苦你了,還親手給我煲湯。”崔英兒忙起身,謝道。

李氏端起湯就要喂,剛到崔英兒嘴邊,就被嫌燙,放了下來。

“嬸嬸,你快去拿鑰匙和賬簿吧!我急著檢視。”崔英兒急切地催促道。

李氏見她態度堅定,就回房去拿了。等她回來,碗中的湯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被崔英兒喝下了。

“嬸嬸,還有一事要麻煩你,以後的安胎湯藥,想要你幫忙煲,不知你可否答應。”崔英兒滿臉是笑地說道。

李氏滿口答應,“好,好,這個本來就是我需要做的。英兒你就放心交給我吧!”

在崔英兒懷孕到三個月之時,她的貼身丫鬟白鴿,慌慌張張地跑到李氏那裡,告密:“我家小姐根本就沒有懷孕,今日還來了月事。”

李氏暗自竊喜,假懷孕,真是一個送來的機會。她派出自己的心腹喜鵲,去府尹大人那裡狀告崔英兒,用假懷孕騙取錢財,並且忤逆、不敬尊長。

很快,包希仁就命人把劉家眾人帶到了府衙。“李氏,你所說的是否屬實?”包希仁問道。

“大人,句句實言。”李氏聲音洪亮地回道。

包希仁饒有深意的看向崔英兒,問道:“崔英兒,你還有話要說嗎?”

崔英兒大笑兩聲,說道:“大人,十年前的命案,您好記得嗎?我公公婆婆被毒害,自今還沒有破案。今天我就要把真相公之於眾。”

李氏被嚇得瑟瑟發抖,劉少華也為之一驚,劉睿眼睛瞪得向銅鈴。

“他們就是為自己的弟媳,也就是李氏,所害。當年李氏在送給他們的求子湯藥中,暗下慢性毒藥,導致他們雙雙斃命。這十年來,她還霸佔劉家的財產,苛待劉睿。求大人明察。”崔英兒鏗鏘有力地說道。

眾人都看向李氏,“李氏,崔英兒所言你又有何話說?快快說來。”包希仁敲響了驚堂木,說道。

“大人,我沒有,你不要聽她一派胡言。”李氏慌亂不已,答道。

“大人,我有人證和物證。良兒,把東西拿上來。”崔英兒回頭看向良兒,說道。

衙役揭開黑布,見到籠中的麻雀已經吐血死了。“這就是天天喝嬸嬸送來的湯藥的下場,它的死法跟當年的公婆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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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突然自爆道:“他們該死,他們該死。那麼有錢的大善人,卻苛待我。我已經夠苦的了,沒有一兒半女,還有個爛人老公。他們居然還要偷偷摸摸要二胎,還要我給他們暗中煲藥。我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讓他們一同去了。”

包希仁雖然審過許多案子,但是聽見這樣的理由,還是聞所未聞。原來李氏有個不完整的家庭,母親軟弱,父親爛賭,從小就過得很辛苦。

機緣巧合之下,嫁給了劉少華,但是丈夫又是爛泥扶不上牆,所以她越發的心裡不平衡。每次看到大哥大嫂那樣恩愛,結婚十幾年還積極準備二胎,一個邪念在心中慢慢滋生開來。

最後,李氏被判秋後斬首,刑法還沒有實行,李氏就在獄中上吊自殺了。

劉睿問崔英兒:“為什麼你會懷疑她?”

“那年,你哭暈在娘懷中。我也很傷心,就偷偷把荷包放到你的手中。可是她卻一臉狠毒地看著這一切,那個表情深深的注入到我的腦中。後來我嫁進了你家,越發覺得她行為不正常,稍微試過幾次,更加加深了我的懷疑。我乾脆大鬧劉家,讓她狗急跳牆,才引出了她的惡行。”英兒解釋道。

劉睿默默地低下了頭,崔英兒溫柔地拉起他的手:“睿哥哥,你還記得那串糖葫蘆嗎?雖然酸酸甜甜,但是回味無窮。”

“英兒,這個荷包已經在我胸前十年了,你還是那個可愛的小妹妹。”劉睿深情地說道。

糖葫蘆和荷包的故事,剩下的就只有開心與幸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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