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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震雲:一日三秋苦日短,人生即故事,故事即人生

由 恬晶 發表于 藝術2021-12-14

簡介《一日三秋》的前言,說的是“六叔的畫”,六叔是一個文化人,會畫畫,會寫春聯,原本更是延津豫劇團拉弦子的一個人物,只是豫劇團解散之後,他沒了工作只能去機械廠當翻炒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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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看過劉震雲寫的《一句頂一萬句》,當時簡直驚為天人,雖然寫得是鄉土中國的那些事,但是一句句對話都好像蘊含著哲理,他的故事中好像帶有一種哲學的味道,令人看完之後總好像明白了一點什麼的樣子,不說醍醐灌頂吧,但是那種偏鄉土的文學中能寫出哲思的味道,就,感覺很贊!

美國的《紐約時報》說:“劉震雲的作品複雜繁繞,但每一筆都有寓意。荒誕幽默的情節中,精準地描繪出各類人物的精神肖像。”

這句話絕對不是簡單隨意糊弄人一般的誇獎,而是有的放矢,確有其實的,個人感覺看劉震雲的書的確有這種感覺,《紐約時報》 的話語非但不是胡言亂語,反而是對劉震雲的作品精準地做出了評價。

劉震雲:一日三秋苦日短,人生即故事,故事即人生

初看劉震雲的新書《一日三秋》時,我是滿懷著期待的,覺得這次肯定也會跟《一句頂一萬句》一樣,一看到他的文字,他的故事就好像能夠從中瞭解些道理,

這次的這本《一日三秋》沒有那種每句話都透著哲思的感覺了,就好像就只是幾個平平常常的鄉土小故事,雖然看著不錯,但總感覺差了一點什麼,跟《一句頂一萬句》的風格不一樣。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乍眼看過去,是的。

你會覺得雖然作者還是那個作者,鄉土文學還是那個鄉土文學,但給人感覺不一樣了。

然而,當你仔細品讀的時候,你會發現,不是的,劉震雲還是那個劉震雲,故事也還是那個故事,只不過這一次他的哲理性蘊含的更深了,在哲理之外他的作品更加的具有故事性了,所有的哲理都需要你自己去仔細的研讀,看透表象,才能見到本質,我很難說劉震雲的文字筆力是更加精進了,還是華光內斂把所有的哲思都藏在了文字的後面。

劉震雲:一日三秋苦日短,人生即故事,故事即人生

《一日三秋》的前言,說的是“六叔的畫”,六叔是一個文化人,會畫畫,會寫春聯,原本更是延津豫劇團拉弦子的一個人物,只是豫劇團解散之後,他沒了工作只能去機械廠當翻炒工。

上班之餘,六叔再沒摸過弦子,撿起了了畫畫的手藝,閒來無事就在家中畫上那麼幾筆。

畫畫是六叔的一個夢,也是劉叔排解苦悶的一個渠道,當作者說到聽說他現在在畫畫時,六叔回:“神經就神經吧,沒個抓撓消磨時間,心裡就煩悶死了。”

六嬸對於劉叔閒來沒事就畫上兩筆的事極為嫌棄,兩人沒事就為這事吵架,六叔還是畫畫,六嬸會說,沒事就跟人說自己平生不如意事,六叔則埋頭畫畫。

後來,六叔沒了,所有的畫都被六嬸付之一炬,作者找上門卻再也無法得見。

後來啊,他就想“我不會畫畫,但我可以把六叔不同的畫面的連線起來,寫成一部小說”,他“下定了一個決心,決心把六叔化為灰燼的畫重新拾起來。”

再後來啊,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那些藏了六叔心裡無數故事和奇詭想法的畫就變成了《一日三秋》中的一篇篇故事,痴等負心漢喜讓人講笑話的花二孃;蘭因絮果,恩愛令人羨慕的情侶最後卻以一遠走,一死亡的結局而終;文化人的李延生娶了在糖果廠包糖紙的胡小鳳雖未分離,卻也吵吵鬧鬧,從來話說不到一處……

我不知道這前言究竟是真的,還是這其實也是《一日三秋》中的一個故事——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但其後的一篇篇篇章倒確實能與其所述六叔的畫對上,每一個篇章,每一個故事,都是一幅畫,都是一個人生。

劉震雲在描寫花二孃那一章節說“一日三秋苦日短,淚灑衣襟兩相忘”,是也不是彷彿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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