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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這樣被逼著去健身房的,看完這個,你還敢說自己會健身嗎?

由 隻影無向 發表于 農業2021-06-04

簡介我一飲而盡,說道:“你點完這酒,馬上就會有人來陪,何必還讓他再去叫人

抓手指酒吧

高遠是我的同事,也算是我的一個死黨。

他長相帥氣,身材也好,八塊腹肌,平時常去健身房健身。

蹦迪圈那些偽富二代的生活

今天臨下班了,他走到我旁邊,問了句,晚上有事嗎?

我看了看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都這個點了,下班回家除了玩手機睡覺還能幹什麼?

我說:“雖然晚上沒什麼事,但是都這個點了,回家也要就寢了。”

高遠笑了笑:“明天是週末,今天回去睡那麼早幹啥,明天自然醒就得了。”

“那你想去哪,蹦迪嗎,我可不去。”我說道。

他一驚:“你怎麼知道?”

“就你那德性,都憋一週了,週末不是在自己屋裡睡一天,就是玩一天。”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高遠使勁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還是你懂老子啊,行了別廢話了,咱們走吧。”

“怎麼走,去哪家夜店?”我問道。

高遠這時向我擠出一絲鬼魅的微笑。

01

車裡,我環起雙臂,胸口一起一伏。

“別那麼氣鼓鼓的啊,你怎麼了?”高遠笑嘻嘻地抓著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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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一根菸,點上之後吐出一口氣,又擠出一句:“坐別人的豪車去蹦迪,你這是司馬昭之心啊。”

高遠不屑:“那又怎麼了,不都喜歡這一點嗎?車是呂公子的,我借來了,你不用謝謝我。”

“呸呸呸,還謝謝你,我這麼高風亮節的人,能坐你的車那是你的造化。”說完我把菸頭彈向燈紅酒綠的黑夜之中。

很快我們就來到一家夜店,這家夜店我和高遠以及別的近的遠的同事朋友,來過好幾次了。

自從來到這個城市成了打工人,我便不知不覺失去了自己內心的想法和主張,一直在同事和朋友中隨波逐流,他們玩什麼,我就玩什麼。

進去以後,小張便迎了出來:“喲,遠哥來了啊,好久沒見你了,最近怎麼不光顧我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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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事多,忙。”高遠搪塞著,“你帶我們直接去昨天預定的卡座吧。”

“好嘞,哥,就你們倆嗎?沒別人?”小張疑問道。

“嗯,就我哥倆,對了,還是上次的老規矩給我們開酒。”

小張心花怒放:“沒問題哥,要不要叫些人來陪你?”

我拽了拽高遠的袖子。

高遠全當察覺不到似的回答:“叫幾個吧!”

到了卡座坐下後,高遠把酒倒在我的杯裡。

我一飲而盡,說道:“你點完這酒,馬上就會有人來陪,何必還讓他再去叫人?”

高遠笑道:“兄弟歸兄弟,算賬歸算賬,今天的酒我可以請,不過陪的人,我說了算。”

被他的話一激,我不屑一顧:“你對自己還真自信,可我也不是吃乾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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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便有三個人被吸引到我們這邊來。

其中有兩個個子蠻高的,一個卻瘦瘦小小的。

付了酒錢的高遠自然而然坐在了c位上,兩個高個子女子坐在了他的旁邊,和他有說有笑。

而我,自然和那個瘦小的女生坐在了一起。

她面容也還算清秀,不過沒什麼一鳴驚人的姿色,在昏暗的燈光下,模樣更是越發朦朧。

我給她點上一隻煙,她輕輕地抽了一口,居然成功吐出了一個菸圈。

“你這樣,不累嗎?”她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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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解,讓她有話直說。

她說,你這樣算是影子吧,烘托出別人的光芒。

我笑了,回懟她,那你還往影子身邊湊什麼。

她用力地甩掉了菸頭,拿起包站起來就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她,把她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我急忙道歉。

她卻說:“用不著道歉,別人偽裝自己是富二代是穿假名牌,租豪車,吹牛逼侃大山,你裝富二代真高階,裝低調,實質上是真啥都沒有。”

說完,她就坐在了另一個高個子女人身邊了,不再理我。

我自討沒趣,好在小張這時找來的人加入了我們的局。

人多了以後,作為影子的我,就更邊緣了,不過知道遊戲規則,也能濫竽充數。

抓手指時,我站在了瘦小女孩的旁邊,不過

她就當沒看見我一樣向別人笑嘻嘻地離開了原處。

我心裡一火,索性不好好玩了,就當最後失敗的那一個。

大家起鬨罰我酒,我當然同意,不過有個要求,我要隨便挑一人連飲五杯,我就將一整瓶桌上的黑皮諾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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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當然同意,我毫不遲疑地點了瘦小的她。

表情複雜的她只好在大家的起鬨聲中喝下三杯酒。

而我,也履行承諾吹了一瓶。

當然,喝下去的我,胃裡立刻翻江倒海。

衛生間裡,高遠拍打著我的背。

“你還行吧,何必和一個小丫頭片子慪氣。”

“我不是慪氣,”我漱了漱口,“我只是自損八百而已。”

雖然吐了,腦子卻是十分清醒。

回到卡座上後,沒見到她,原來她也去了衛生間。

我在衛生間門口的走廊等著她,整個走廊充斥著男男女女醉後的糜爛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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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出來了,彷彿從地獄回來一樣。

眼見著她又要倒了下去,我一把扶住她,在一個散臺上坐了下來。

旁邊的人不壞好意地看著我,彷彿我是個撿屍的。

“你還好吧,實在不好意思。”

“呵呵,沒事。”她沒看我。

我要了杯西瓜汁,然後遞給了她。

她喝了一口,看起來似乎比在卡座時順眼了。

“那,”我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算扯平了?”

“嗯。”

我又點了只煙:“我在獵頭公司上班,和他是同事。明天週末,今晚我們倆出來放鬆放鬆,讓你見笑了。”

她笑了笑:“你在哪上的學?”

“東北。”

“怎麼想來這裡工作了呢?不怕壓力大嗎?”

“怕,高不可攀的房價,每日自己的時間又少的可憐。”

“那你還來這蹦迪,還是不累啊。”

我笑了笑:“都說只有偽富二代才來這種地,依我看,與其說咱倆是不良人,不如說是同為天涯淪落人。”

我們眼神相對,目光裡竟然多了些許曖昧。

出來以後,高遠摟著一個高個妹子上了車,然後叫我:“喂,你們不走嗎?”

我摟著瘦小的她,笑了笑:“不了,我們坐計程車回去。”

Tags:高遠卡座蹦迪夜店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