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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朋友在情人節那天失聯了,直到有人給我發了一張圖,我. . .

由 妳的微笑最美1 發表于 運動2021-07-04

簡介我突然哭了,給我姐妹打過電話去,哽咽著說:“郝子玉帶陳琪過情人節去了

驗一推一的意思是什麼

和我交往一年的男朋友在情人節那天失聯了。

直到有人給我發了一張圖,“今天穿得不錯,跟他去哪過節啊?”

照片裡,淡黃色長裙的女人背對著鏡頭,坐在車裡。

我男朋友扭頭,笑得一臉溫柔。

遠處霓虹燈牌上還閃爍著碩大的幾個字:“情人節第二杯半價!”

可那明明不是我。

我心裡一堵,開啟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漫長的等待音後,終於有人應聲了。

那邊很安靜,像是刻意營造出來的,“在忙,有事?”

這一年來,我無數次聽到四個字從他嘴裡蹦出來。

拒絕我成了他的家常便飯。

我知道他在敷衍……

卻仍然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說:“今天是情人節……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吃晚飯。”

說這話的時候,我坐在鏡子前,妝容精緻,還穿著新買的白色抹肩連衣裙,眼眶通紅。

“再說吧,加班呢。”

電話撂了。

通話介面退出,露出那張放大的圖片。

女人手裡捧著半人高的玫瑰,正跟我男朋友接吻。

我突然哭了,給我姐妹打過電話去,哽咽著說:“郝子玉帶陳琪過情人節去了!”

照片裡的女人,是我同事,上個月郝子玉來接我下班,陳琪跟我一起出來,撞見了他。

郝子玉一米八的個子,長臂一伸,摟著我問:“乖,你同事嗎?”

我點點頭,陳琪落落大方地對郝子玉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紹。

我不知道他們倆是怎麼搞到一起去的,可最近半個月,陳琪每天都會帶愛心便當來上班。

有人問起,陳琪就會一臉甜蜜地說:“哎呀,是男朋友做的啦……”

此舉一度引起了辦公室少女的羨慕嫉妒恨。

陳琪笑眯眯地問我:“欣妍,怎麼沒見你男朋友給你做啊?”

我在心裡暗暗羨慕,回去後旁敲側擊地暗示郝子玉。

卻被他一句話堵回來:“我最近太忙了,給你點外賣好不好?你有點瘦,別減肥了,聽話。”

郝子玉說到做到,每天中都有人準時上門送飯,比起陳琪的愛心便當,不知豐盛了多少,每天還附帶留言卡,寫著膩死人的情話。

同事轉而開始羨慕我。

直到有一天,我路過樓下一家餐館,他們服務員塞給我一張小卡片,上面寫著:“情侶訂餐,可包月(含代寫服務)。”

我才知道,郝子玉只需支付三千大洋,填好我的地址,其餘什麼都不用管。

我的世界崩塌了。

沒忍住,把小卡片拍過去,打了個“?”

他三天沒有回覆我,人間蒸發了一樣。

朋友圈裡,陳琪每天不知疲倦地秀著她的愛心便當。

而我陷入一個死迴圈。

以郝子玉的冷暴力為開端,到我低聲下氣的求和,包攬全部罪責,他再溫柔地要我理解他工作不易,最後兩人和好如初。

我太累了。

我姐妹不止一次,在電話裡罵我舔狗,被人PUA了還上趕著。

可暗戀許多年,真正走到他身邊一年,我知道他溫柔起來什麼樣。

這樣工作上進,長相優越,為人稱讚的男孩子,怎麼會不好?

郝子玉陪我去看日出,騎駱駝,夜宿古鎮。在某個深夜,因為我說了一句想他,郝子玉拋下工作訂機票趕回來,心疼地抱著我,在迪士尼燦爛的煙花下與我接吻。

我們有太多美好的回憶。

說是假的,我不信。

直到姐妹把他和別人的聊天記錄發給我。

截圖裡,郝子玉用戲謔地語氣跟別人說:“我都沒和她睡過,你們怎麼會認為我和她在一起了?”

我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心如刀絞。

細細想來,郝子玉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我們在一起”這種話。

有次深夜,我在電話裡問他,“郝子玉,對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他反問我:“你覺得呢?”

“我去找你吧。”那天我喝了酒壯膽,衣服都穿好準備出門了。

結果那頭一頓,“家裡亂,不太方便。”

後來,那個傳話的人親口告訴我:“郝子怡說對著你他下不去嘴。”

此刻黑暗的房間裡,我看著樓下一對對手捧玫瑰的情侶,突然覺得,我應該乾點什麼了。

電話那頭,姐妹還在喋喋不休。

我擦了擦眼淚,問:“你們最近是不是有那個會啊……”

“什麼會?”

“就是交朋友的……”

那頭啊了一聲,“聯誼會啊,帥哥挺多的,有興趣啊?”

“嗯。”

姐妹來接我的時候,眼前一亮。

“周欣妍,你終於開竅了,這麼穿不挺好看嗎?”

我重新補了一層妝,蓋住紅眼圈。

手機特意調了靜音。

今晚的聯誼會設在一個清吧。

進去的時候,有人開了卡座。

男男女女都有。

她自然而然地把我往前一推,“我姐妹,單身可撩。”

我本想拒絕,可話到嘴邊突然說不出來了,心思一收,對著大家靦腆地打了個招呼:“周欣妍,請多關照。”

大家對我表示了熱烈歡迎。

熱鬧的氣氛舒緩了心裡的壓抑,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有朝氣了。

姐妹將我擠到座位中間。

讓我和一個男人緊緊貼在一起,拿酒的時候,手臂會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彼此。

雖然光線昏暗,我還是看清楚了他的長相,屬於人間妄想那種。

輪廓骨感,就是有點疏離感。

旁邊有人給我介紹:“段賀朝,我們醫院的,目前單身,美女考慮一下啊?”

醫生?

看氣質,的確很像,高嶺之花一樣。

沒女朋友也正常。

正巧那邊一頓鬧騰,撞得我往前一栽,段賀朝撐住我的雙肩,將我穩住。

我臉一下子紅了。

段賀朝一開口,聲音溫和悅耳,“坐過來一些,那邊擠。”

周圍沒人注意我們,我侷促地往旁邊挪了挪,看見段賀朝遞過一瓶果汁來。

“沒開蓋的,放心喝吧。”

他的手指又細又長,很好看。

我盯著他手裡的果汁,突然笑了,“謝謝,不過,有酒嗎?”

段賀朝一愣,笑了笑,“那邊酒都上很久了,想喝什麼,我給你重新叫。”

我突然想起,郝子玉也曾帶我來過這兒,不過他是隨手撈一杯過來,往面前一推,親親我,“意思一下就好,別喝太多。”

我本來情緒就不高,想起以前,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烈一點的。”

段賀朝冷靜的盯著我,突然抬頭朝後面喊:“薛雨涵,待會兒你送她?”

薛雨涵就是我的小姐妹,人稱千杯不醉。

她說:“啊,我物件來接,順路送她回去。”

段賀朝點點頭,對服務生說:“一杯海風,謝謝。”

我攔住,“你別騙我,換野格炸彈。”

段賀朝皺眉,“太烈的你喝不了。”

“總要試試才知道合不合適。”我心裡壓著一口氣,給了服務生一個堅定的眼神,五分鐘後,端著褐色的小杯一口悶下去。

段賀朝盯著我,黝黑的眸子一動不動,“你確定能行?”

食道里火辣辣的,酒勁還沒上頭,桌上已經開始了新的遊戲:真心話大冒險。

我和段賀朝被人拽著參與進去。

前幾輪運氣好,被我倆躲過。

漸漸的,酒勁兒上了頭,整個世界都在晃。

姐妹突然撞了我一下,“到你了。”

我努力睜開眼,發現指標停在我面前。

“大冒險。”

我幾乎在一秒鐘內做出了選擇。

都說酒後吐真言,萬一在外面出了洋相,傳到郝子玉耳朵裡,他就多了一個瞧不起我的理由。

薛雨涵摸出牌卡,眼睛一掃,興奮道:“懲罰是,親吻在場一位男嘉賓。”

這個懲罰一直是近年年輕人中的熱場,喊聲差點把天花板掀了。

我環顧四周,只好抓住段賀朝,問他:“我能親你一口嗎?”

段賀朝愣了一會兒,笑了笑,輕聲說:“行。”

在眾人的起鬨裡,我閉著眼湊上去,觸到兩片溫涼的唇瓣。

此刻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我品著不對,猛地睜開眼,在看見段賀朝低垂的眉眼,纖長的睫毛,細膩的面板時,一哆嗦,酒醒了大半。

場面靜了。

有人打哈哈,“啊……我們賀朝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懂規矩哈哈哈,不懂規矩……”

我猛地後撤一步,耳根子滾燙。

段賀朝手指搭在嘴上,疑惑的皺皺眉。

我尷尬地指指臉,“一般……都是親臉的……”

我沒想到他把嘴印上來。

黑暗裡看不清他的表情,臺上換了首輕快的歌。

段賀朝輕咳一聲,扭過頭去,“沒什麼,繼續吧。”

有了剛才的小插曲,別人看我和段賀朝的眼神都添了一份曖昧。

相反我倆都像個正經人似的,正襟危坐,就差劃個三八線了。

我酒勁兒還沒過,段賀朝偶爾給我遞個果盤,對我要酒的要求置若罔聞。

九點左右,手機突然亮了。

我摁開螢幕,手一抖。

四十多個未接來電。

全部是郝子玉的。

我騰地站起來,在段賀朝不解的目光中,慌慌張張道:“我……我出去接個電話。”

此刻我的內心十分複雜。

情人節,先是無情拒絕了我,在晚上九點鐘的時候,奪命連環call。

沒有十年腦血栓真幹不出來這事。

眼下,心中好奇是多於激動的。

帶著這份奇妙的快感,我撥通了郝子玉的電話。

那邊立馬就接了,一片嘈雜裡,郝子玉語氣十分不好地說:“你幹什麼去了!我出車禍了,人在醫院,錢不夠,趕緊過來。”

我一愣,沒有像以往那樣緊張地問他“有沒有受傷”,而是脫口而出:“陳琪呢,她也受傷了嗎?”

電話那頭,忽然沉默下來。

“子玉哥哥,我好痛啊……”陳琪搶答了這個問題。

我握緊了手機,深吸一口氣,聽郝子玉在那邊說:“欣妍,你聽我解釋,我們只是偶然遇見……”

“在哪兒?需要帶多少錢?”

郝子玉一頓,滿含歉意道:“人民醫院急診,八千,現金。”

我捂著暈乎乎的額頭,倚在牆上,“你身上一分都沒了嗎?”

“沒了……我們兩個人……不夠……”

我哦了一聲,“照顧好自己,我馬上到,一定要等我!”

掛掉電話,我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突然拔出電話卡狠狠扔出去,罵了句:“傻逼!”

清爽的晚風吹起劉海,我突然覺得神清氣爽,身後小門一響,段賀朝已經披著衣服出來了。

他竟然比郝子玉還高,我倚著牆,頭頂剛好到他喉結的位置。

他笑了笑,“進去吧,我有事先回醫院了。”

我福至心靈,突然問:“人民醫院?”

段賀朝穿上衣服,淡淡嗯了一聲,“電話給我。”

我茫然遞過去,只見他低著頭,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摁出一串號碼,打出去。

“這是我的電話,以後看病可以找我——”說到一半兒,卡住了,抬頭遲疑地問:“你出門不帶手機卡?”

我一拍腦門兒,想起那個跟郝子玉繫結的情侶手機卡已經葬身下水道了,不好意思地說:“前幾天手機被偷了,還沒來得及補辦。”

段賀朝突然嘆了口氣,“第一次想給,還給不出去。”

我見他一臉為難的樣子,突然說:“段醫生,我胃疼。”

他一愣,“這麼快就入戲了?”

我捂著肚子,小聲說:“一天沒吃東西,真胃疼,我想跟你去醫院。”

段賀朝原本鬆懈的臉一板,突然將我攔腰抱起來,攔了輛出租塞進去。

半個小時後,我被段賀朝攙著,站在人民醫院的急診大廳裡。

晚上,急診依舊摩肩接踵。

段賀朝領我掛號的時候,不斷有醫生露出新奇的目光,“老段,你怎麼在這兒?”

段賀朝熟悉地跟同事打招呼,不冷不熱地開口:“小姑娘病了,陪她看病。”

“行啊,挺漂亮。”

“別瞎說。”

此時我才知道,段賀朝是神經外科的,本來要回科拿材料,現在卻陪著我出現在急診。

我排在隊伍後面,忍著胃一陣陣絞痛,跟他說:“你去忙吧,我自己來。”

段賀朝不動神色地把我往身邊拽了拽,避開擁堵人群,“沒事,不急。”

我突然有點恍惚,跟郝子玉待了一年,回回都是他病了,我上趕著,以至於自己病了,習慣了一個人掛點滴,其實我自己沒什麼問題,可這一刻,突然覺得有個人陪著很好。

段賀朝按部就班的領著我做了檢查,確診急性胃腸炎,打針的時候,旁邊突然插進一道迫切的聲音來:“妍妍,我在這兒。”

我扭頭望過去。

郝子玉額頭破了口兒,正在淌血,左手纏著繃帶,右手替陳琪舉著吊瓶。

“妍妍,錢呢?”他鬆緩了語氣,用一貫溫和的態度對待我。

我看了眼還掛在段賀朝寬闊肩膀上的袖珍小挎包,正要開口。

段賀朝自然而然地接過護士手裡的吊瓶,替我舉著,淡淡道:“她沒錢。”

郝子玉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精彩。

他在“你親哥”,“你表哥”,“你表弟”,“你遠房表弟”裡糾結,最後,問出來:“你親戚?”

說實話,我和段賀朝的關係有點微妙,勉強算是“朋友”,還是親過嘴的。

可說出來就像跟郝子玉炫耀:“看,我和別的男人親嘴了,你個垃圾。”

太掉價。

然而報復的念頭在腦海裡瘋狂滋長,致使我幽幽地盯著郝子玉,一本正經地說:“我在追他。”

這一刻,除了陳琪臉上大放異彩,所有人都詫異看著我。

包括段賀朝路過的同事們。

郝子玉愣了一下,突然笑了,“妍妍,別鬧,先去交錢,我縫好傷口,就送你回家。”

他到現在還沒發現我手上掛著點滴,今晚要在這兒留院觀察。

段賀朝的同事打斷了我們的對話,他捏著片子走過來,“老段,我忙不過來了,這邊倆輕症你替我看看吧。追尾撞到頭了,問題不大,我改天請你吃飯啊。”

說完他把兩張腦CT片子塞進段賀朝手裡,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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