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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由 i信解行證 發表于 人文2021-06-28

簡介“又見華時,目應無翳”,因為狂華從眼睛出去的時候,會障礙虛空,那麼眼睛看到空華的時候,空華既然是從眼睛跑出去,這樣的話,眼睛中應該就沒有眼翳,而是清淨眼了

所知障淨智所行真實是世間法嗎

一、總徵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阿難!為什麼五陰本是如來藏妙真如性呢?

“五陰”是色、受、想、行、識, 本來是世間有為之法,而這世間有為之法,為什麼叫做如來藏性呢?既然世間有為之法就是如來藏性,必須要提出一個理由來,所以世尊就發起徵問來說明。“陰”是蓋覆的意思;有五種法蓋覆真性,所以叫做“五陰”。“五陰”的新譯,叫做“五蘊”;“蘊”是積聚的意思,就是積聚有為法。對於“五陰”,要把新譯和舊譯的道理合起來說明,這樣意義才會具足,也就是說,積聚有為法,蓋覆真性,叫做“五陰”或“五蘊”。對著下面的六入、十二處、十八界來說,五陰是針對迷心重迷色輕的人所說的,因為是綜合色法為色蘊,把心法開為受、想、行、識的四蘊,也就是對心法說明比較詳細,對色法的說明比較簡略。

“本如來藏”是說五陰本來就是如來藏性。因為五陰的相雖然是虛妄,但它的性本來是真的。“如來藏”是真心的別名。如來藏的意義是,“如”是真心不變的理體;“來”是真心隨緣的妙用;真心的體雖然是不變,但用卻能隨緣,雖然用能隨緣,但是它的體是不變的,所以叫做“如來藏”。

“藏”是含藏,是說五陰的一切諸法,都是含藏在如來藏性中。

“妙真如性”的“妙”,是不可思議;因為如來藏的本體,具足一切的妙用,而一切的妙用,不離一真理體,所以叫做“妙”。下面的文中說到“一為無量,無量為一”,就好比一個金塊能夠變成種種的金器,而所有的金器都不離開一個金塊,就是一真一切真,五蘊都是真,一如一切如,五陰都是如,也就是全相皆性,所以才說“本如來藏,妙真如性”。

二、別釋—色陰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阿難!譬如有人,用沒有生病的清淨眼,去看晴朗的天空,自然晴空萬里,渺無一物。假如這個人,無故向空中凝視,眼睛始終不動,時間久了便發生疲勞,就會看見虛空中狂亂的幻華(細相),或者其他狂亂飛舞的幻象(粗相)。

這一段經文是比喻說明色陰是如來藏性,是就自法為喻。

“譬如有人”

是譬如有一個人;

“以清淨目,觀晴明空”,

是用沒有毛病的眼睛來看晴朗的天空。這裡所說的“有人”,比喻一念未動時的本來清淨的佛性。“清淨目”比喻無妄的真智沒有煩惱虛妄的真實智慧。“晴明空”,是天空晴朗,沒有云彩,譬喻湛然不動不生不滅的真理。

“惟一晴虛,迥無所有”,

因為天空沒有云彩,只有一片晴朗的天空,其它什麼也沒有,這是譬喻真本無妄。在一念未動之前,是以真智照了真理,理與智兩者是一體,而沒有分別的,如來藏性清淨本然,它是纖塵不立,空無一物,哪裡會有九法界的依報與正報呢?所以說“惟一晴虛,迥無所有。”

其人無故,不動目睛,瞪以發勞,則於虛空,別見狂華,復有一切,狂亂非相

這一段經文是比喻依真起妄。“其人無故,不動目睛”,是說這個人無緣無故不轉動眼睛,這是在譬喻最初無端真如不守自性,不覺念起而有無明。這是談到依真起妄,而在後面會說得更清楚。如果“真”會起“妄”的話,當我們反妄歸於真之後,會不會再起妄呢?這些道理在後面“清淨本然,云何忽生山河大地”的地方,會有詳細的說明。從後文的意義來說,這裡的“依真起妄”,還是方便說,又叫做截流之說,不是真實之教,在這裡預作點明。

所謂“瞪以發勞”,是眼睛不動,向前一直看,是比喻業識妄為明覺。什麼叫做妄為明覺?眾生本具有靈覺之性,可是卻在這靈覺之性上面,要再加一個“明”,這是頭上安頭,就妄為明覺。“勞”是勞見,就是眼睛瞪久了,產生疲勞而虛妄有能看的作用;這是比喻轉相,轉本有的智慧光明成為能見的見分。智慧光明本來有照了的作用,並沒有起一個“我要看東西”的念頭,可是,因為被蒙上一層無明之後,就把照了的智慧,轉為能見的見分,想要去看東西了。這就是《起信論》所說的“以依能見故,境界妄現”。“別見狂華”的“別見”,是另外看到,就是妄見。這裡所說的“虛空”,是譬如業相,就是無同無異的晦昧空,其中沒有差別相,只是晦昧的空而已;“狂華”是相分境,是在無同異中,熾然成異,就是在業識中,形成了色陰。

眾生的真心,本來是清淨,沒有一點染汙,本來具足的智慧,也沒有一點的妄情,是以真智照了真理,但是由於過去無始,無端生起無明,把清淨真如的本體薰習,變成業識,又再發起薰習的作用,把清淨真如本體中的智慧,變成能見的見分。“業識”叫做“業相”;“見分”又叫做“轉相”;既然變成能見的見分,就虛妄的看出境界相來,這就是“現相”。在《起信論》所說的“一念不覺生三細”,就是業相、轉相與現相這三種微細相。

《起信論》所說的三種微細相,不是凡夫眾生所能看到的,這三細相配合這一段文的話,“不動目睛,瞪以發勞”的“瞪”是業相;“勞”是轉相;“狂華”是現相。“其人無故,不動目睛”,是一念不覺,由於有一念不覺,所以就把清淨的真如蒙敝,成為真妄和合的第八阿賴耶識,本來智慧光明只有照了之用,因為被無明一薰習,便發起了想要看東西的念頭,這就是“能見”,也叫做“見相”或“轉相”。為什麼叫做轉相呢?因為它會虛妄轉出“現相”,本來沒有,卻虛妄把它轉出來,所以叫做“轉相”。因為想要去看東西,於是就看出東西來,就是“現相”。

“復有一切,狂亂非相”,是說還有一切狂華亂相。前面“則於虛空,別見狂華”,是阿賴耶識中的微細相;這裡所說的“復有一切,狂亂非相”,是粗相,就是粗色,指的是虛妄的身體和境界,就是內外四大之色,正是《起信論》所說的“境界為緣長六粗”。由於一念不覺,生起了三細相,再依境界為緣,不斷地起分別,煩惱就愈來愈粗,隨著煩惱的轉粗,相分境也是愈來愈粗,所以說是“境界為緣長六粗”。六粗相從內來說,是人身體的生、老、病、死;從外四大來說,是生、住、異、滅的世界現象。無論是生、老、病、死或生、住、異、滅,都是狂亂不定,畢竟都是空的,所以說“復有一切,狂亂非相”。“非相”是空相的意思;無論是色或空,都是眼根所對的色塵,所以四空天或是舜若多神,乃至二乘人所證到偏空涅槃的真理,都妄解色滅,就像這裡所說的“看到狂亂非相”。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色陰當知,亦復如是

這是以法來合前面的譬喻。一切色陰是虛妄的,一切色法應該要依眼睛一直看虛空,所看的狂華相來比例而知。這裡所說的“當知”,有兩種意思。第一、應該要知道相妄。在虛空所看的狂華相,是依眼睛瞪視而虛妄顯現的,不是實在有的東西。第二、應該要知道性真。狂華是依虛空而現,華的體就是空體。一切的色法,是依著真如自性而現,從外表看起來是虛妄,可是虛妄相的體,當下就是真,一切色法的體,就是真如自性本體,因此,做了一個結論說“亦復如是”,也就是說,空華本來就是無所有,但是它的性,是妙真如性。

三、就喻祥辨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就喻詳辨”是就譬喻詳細辨別。

阿難!是諸狂華,非從空來,非從目出

這是要辨別空華乃是虛妄,不是從虛空來,也不是從眼睛而出。

“諸”是語助詞,就是那些狂華;本來眼睛是好好的,可是卻無緣無故一直向天空看,看到眼睛疲勞,眼前金星閃爍,這就是狂華。在這裡說“非從空來”,是譬喻我們的身體以及外面的世界,內外的一切色法,不是無因自然而生的。“非從目出”,是譬喻身心世界,也不是智慧本體所產生出來的東西。“非從目出”的“目”,在這裡是譬喻眾生的智慧本體。以這樣來觀察身心、世界,既然就像狂華一樣,無所從生、無所還滅,所以當體就是虛妄。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這一段經文是破華從空來。

如是

是說狂華不是從空來,也不是從眼睛跑出來的。

如是,阿難!若空來者,既從空來,還從空入

世尊對阿難尊者說:“阿難!就像前面我說的道理,假如狂華是從虛空那裡跑出來的話,就應該還是會從虛空進入才對。”

若有出入,即非虛空

如果是有出有入,就有內有外,既然有內外,就不是虛空了。因為虛空是無限大,是沒有內與外,所以說“若有出入,即非虛空”。

空若非空,自不容其華相起滅

如果這個虛空不是虛空,有一個實質的體存在,就沒有辦法容納狂華的相,在那裡忽起忽滅了。這道理可能不容易懂,所以下面世尊就用阿難尊者的身體來做例子說明。

如阿難體,不容阿難

這虛空假若有實體的話,就像你阿難有一個實在的身體,就不能容許在阿難的實體之上,更有一個阿難在那裡出入。這是反顯虛空是以容納為義。虛空因為不是實體,所以能夠容納狂華在那裡出入;既然能夠容納空華,就是虛空;既然是虛空,就一定沒有內外;既然沒有內外,那裡有出有入呢?所以不能說狂華是從虛空而出。這種破法,名為倒破,就是倒回來破,正是說明狂華不是從虛空而來。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若目出者,既從目出,還從目入。

如果這些狂華是從眼睛出來的話,既然是從眼睛出來,還是會從眼睛進入。

即此華性,從目出故,當合有見!若有見者,去既華空,旋合見眼?若無見者,出既翳空,旋當翳眼。

這一段經文是從“有見”、“無見”這兩方面,來破不是從眼睛出來的。“即此華性,從目出故,當合有見”,如果這個華是從眼睛出來,眼睛是有看的功能,既然是從眼睛出來,就應該要有能看的作用,就好像世間有情所生的,一定是有情,所以,這個狂華如果是從眼睛生出的,一定要會看才對。“若有見者,去既華空,旋合見眼”,這是從如果有能看的作用來說。假若眼睛生出來的空華,有能見的作用,這樣的話,出去既然作為空華而在虛空,旋轉回來的時候,應該會看到自己的眼睛才對。為什麼呢?因為狂華是從眼睛生出來,眼睛會看,空華從眼睛生出來,當然也是會有能看的作用,所以,出去在虛空的地方,變成空華,回來進入眼睛,應該是會看到自己的眼睛才對。而在虛空中所看到的狂華,怎麼會反過來看東西呢?當然是沒有這個道理。“若無見者,出既翳空,旋當翳眼”,假如狂華沒有能看的作用,這個華從眼睛出去,會遮住虛空,迴轉過來的時候,也應該會遮住眼睛才對。按照道理推論,這是勢所必然的,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那有狂華會遮住眼睛呢?狂華只是眼睛疲勞,在虛空中所看出來的東西,這空華並不會遮住眼睛的。假如空華會遮住我們的眼睛,眼睛就應該看不到。怎麼會看到狂華呢?眼睛沒有被遮住,才會看到狂華,所以,約“若無見者,出既翳空,旋當翳眼”,破除空華從眼睛出,也是錯誤的。

又見華時,目應無翳,云何晴空,號清明眼 。

這是緊接著上面的文而來。“又見華時,目應無翳”,因為狂華從眼睛出去的時候,會障礙虛空,那麼眼睛看到空華的時候,空華既然是從眼睛跑出去,這樣的話,眼睛中應該就沒有眼翳,而是清淨眼了。“云何晴空,號清明眼”,這兩句話是反過來質問。為什麼眼睛看到空華,叫做翳眼?一定要等到眼睛看到晴明空,才叫做清淨眼呢?所以,無論狂華有沒有看的作用,說空華是從眼睛出,都是不對的。從這個地方,就能夠了解空華不是從眼睛出來。以上“就喻詳辨”的文,說來說去,就是在說明色陰是虛妄的,凡是我們所看得到的一切色塵境界,沒有一樣不是虛妄的。

色陰也不是從眼睛而出的道理,如果約法來解釋:眼睛是譬如真智,而真智哪裡會產生色法呢?假若色法是從真智而出的話,色法應該是有知覺的作用,出來既然成為色在虛空中,回過頭來,應該要能夠了知自己的心;假如沒有了知的作用,出去會障礙虛空,回來就應該會障礙到自己的心了,這樣的話,迷惑的凡夫,色出來了,應該是沒有障礙,而了悟的聖人,色再轉入回來,心就應該有障礙才對。為什麼一定要沒有煩惱障與所知障這兩種障礙,唯以如如智照如如理,才叫做清淨心呢?這就是以法來會合前面所說的道理。

四、結妄歸真

佛法楞嚴|色即是空,《楞嚴經》之會色陰即是如來藏妙真如性

是故當知:色陰虛妄

“是故”是因為華相不是從空來,也不是從眼睛出來的緣故。“當知”是說應該要提起智慧來觀察,以譬喻來了知所有的一切色陰都是虛妄的,無非是業相與轉相的勞相,就是在八識田中無明業識發起能見的作用。在無明業識的地方,轉出微細的色陰境界出來,這就像翳眼看狂華一樣,因為眼睛一直看,看久了,眼睛疲勞,虛妄顯現空華的相。“虛”是說本來沒有生色法的實體;“妄”是循業虛妄顯現;這裡所說的“當知”,是教阿難尊者應該要了悟。就是要知道色陰的相是虛妄的。本非因緣,非自然性這兩句是教我們要了悟“性真”的道理。色陰之法,看它的相,是虛妄的,論它的性,原來是真的。無論是生,無論是滅,都不離開它本來的地方,就是不離自心,就像狂華不離虛空一樣。色陰的體,就是如來藏性的體,而如來藏性常住不動,它的體是不變的,所以是“非因緣”。“非自然性”,因為如來藏是妙明周圓,用能夠隨緣,所以,從用能夠隨緣來說,又不是自然性,一一都是如來藏妙真如性。假如能夠這樣用心的起智慧觀察,就能夠清楚體會到色陰的根本,這樣就能夠在色陰的地方,通達實相。所以我們要了悟實相,就是要在虛妄相的當體去了悟,如果離開虛妄相而想要了悟實相,就像緣木求魚,永遠都沒有了悟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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