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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世奇書《智囊全集》,道盡人生大智慧的智謀錦囊

由 天爬娛樂 發表于 人文2021-06-26

簡介儒者總是說用兵不可以用欺詐的手段取勝,但是真正有用兵智慧的人,最怕不能想出各種詭詐的作戰方法來

愚夫好妄轉是什麼意思

處世奇書《智囊全集》,道盡人生大智慧的智謀錦囊

上智部·總序

馮子曰:智無常局,以恰肖其局者為上。故愚夫或現其一得,而曉人反失諸千慮。何則?上智無心而合,非千慮所臻也。人取小,我取大;人視近,我視遠;人動而愈紛,我靜而自正;人束手無策,我遊刃有餘。夫是故,難事遇之而皆易,巨事遇之而皆細;其斡旋入於無聲臭之微,而其舉動出人意想思索之外;或先忤而後合,或似逆而實順;方其閒閒,豪傑所疑,迄乎斷斷,聖人不易。嗚呼!智若此,豈非上哉!上智不可學,意者法上而得中乎?抑語云“下下人有上上智”,庶幾有觸而現焉?餘條列其概,稍分四則,曰“見大”、曰“遠猶”、曰“通簡”、曰“迎刃”,而統名之曰“上智”。

譯文

馮夢龍說:真正的智慧沒有固定的法則可以遵循,而要根據不同的現實情況,採取恰如其分的對策。所以愚昧的人,偶爾也會表現出智慧來;倒是聰明的人常常因為謹守著某些原則而考慮太多,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為什麼呢?真正的大智慧其實是“無心”而至的,並非只要周全考慮就能達到。別人看到小的方面,我能看到大的方面。別人能看到眼前的,我卻能看到長遠的。別人越動越亂,而我卻以靜制動。別人束手無策的事情,我卻遊刃有餘。這樣的話,看起來難的事情處理起來都很容易,大的事情也能像小事情一樣處理。所以能充分靈活、很有彈性地深入變動無常的局勢之中,而其擬定的對策,也往往能出乎常人的意料。有時候開始時有悖常理而後來卻完全符合事理,有時候看起來似乎違背常識而實際上卻順乎事理。當其從容悠閒之時,卻受到豪傑之士的懷疑,只有等到問題全部解決,才能看清這種深遠通透的智慧來,連聖人也不能改易。啊!這樣的智慧,確實是大智慧!這樣的大智慧是不可學的,是像人們通常認識的“取法乎上而得乎中”嗎?還是像人們所說的“一些不見得聰明的人偶然表現出的上等智慧”,也往往能夠對我們做人處世有啟發作用呢。因此,我把這些智慧例項一一列舉出來,並將其分為四卷,分別是“見大”、“遠猶”、“通簡”、“迎刃”,而總其名為“上智”。

明智部·總序

馮子曰:“有宇宙以來,只爭‘明‘、‘暗’二字而已。混沌暗而開闢明,亂世暗而治朝明,小人暗而君子明;水不明則腐,鏡不明則錮,人不明則墮於雲霧。今夫燭腹極照,不過半磚,朱曦霄駕,洞徹八海;又況夫以夜為晝,盲人瞎馬,僥倖深溪之不隕也,得乎?故夫暗者之未然,皆明者之已事;暗者之夢景,皆明者之醒心;暗者之歧途,皆明者之定局;由是可以知人之所不能知,而斷人之所不能斷,害以之避,利以之集,名以之成,事以之立。明之不可已也如是,而其目為‘知微‘,為‘億中’,為‘剖疑‘,為‘經務’。籲!明至於能經務也,斯無惡於智矣!

譯文

馮夢龍說:自從有了宇宙以來,就有了“明”和“暗”的對比與爭鬥。混沌時期“暗”而開天闢地時“明”,亂世“暗”而治世“明”,小人“暗”而君子“明”;流水不明就會腐爛骯髒,鏡子不明則無法照影鑑衣,人如果不明則會陷入混亂愚昧之中。螢火蟲的光再大,其光不過半塊磚頭大小,太陽在高空執行,其光輝照徹天下各處;何況把夜間當成白天,就像盲人騎著瞎馬一樣,怎麼可能不墜入粉身碎骨的深淵之中呢?所以,對於“暗”者不明白的事,都是“明”者瞭然於胸的事;對於“暗”者變幻莫測的事,都是“明”者很確定的事;對於“暗”者不知如何選擇的事,都是“明”者很容易解決的問題。因此能洞見一般人所無法洞見的,能決斷一般人所難以決斷的,躲開可能的災禍,獲取可能的利益,甚至建立不世之功勳,成就萬古的聲名,這就是真正的智者之“明”。本部分為四卷,分別為“知微”、“億中”、“剖疑”、“經務”。唉,能把智慧之明用於天下國家的大事上,這便是智慧最高的善用了。

察智部·總序

馮子曰:智非察不神,察非智不精。子思雲:“文理密察,必屬於至聖。”而孔子亦云:“察其所安。”是以知察之為用,神矣廣矣。善於相人者,猶能以鑑貌辨色,察人之富貴福壽貧賤孤夭,況乎因其事而察其心?則人之忠佞賢奸,有不灼然乎?分其目曰“得情”,曰“詰奸”,即以此為照人之鏡而已。

譯文

馮夢龍說:“智慧需要明察,才能顯示出其效用,而明察若不以智慧為基礎,則難以真正洞悉事物的精微關鍵之處。”子思說:“條理清晰,細緻明辨,這才是真正的智慧。”孔子也說:“觀察他做事情安與不安。”從而知道明察的作用,是非常神聖和廣泛的。善於相面的人,能從一個人的長相神色,看出一個人的富貴或貧賤,長壽或夭折來。同樣的,從一個人的行為處世之中,也能清楚判斷出他是忠直還是奸邪,是賢能還是愚昧。因此,本部分為“得情”和“詰奸”兩卷,可以用來作為照見人心的明鏡。

處世奇書《智囊全集》,道盡人生大智慧的智謀錦囊

膽智部·總序

馮子曰:凡任天下事,皆膽也;其濟,則智也。知水溺,故不陷;知火灼,故不犯。其不入不犯,其無膽也,智也。若自信入水必不陷,入火必不灼,何憚而不入耶?智藏於心,心君而膽臣,君令則臣隨。令而不往,與夫不令而橫逞者,其君弱。故膽不足則以智煉之,膽有餘則以智裁之。智慧生膽,膽不能生智。剛之克也,勇之斷也,智也。趙思綰嘗言:“食人膽至千,剛勇無敵。”每殺人,輒取酒吞其膽。夫欲取他人之膽。益己之膽,其不智亦甚矣!必也取他人之智,以益己之智,智益老而膽益壯,則古人中之以“威克”、以“識斷”者,若而人,吾師平!

譯文

馮夢龍說:要肩負天下的大事,需要有足夠的勇氣,而可否勝任,則取決於智慧,這勇氣和智慧,就稱之為“膽智”。知道水會溺人卻不被淹溺,知道火會灼人卻不被燒灼,這樣的躲開淹溺和燒灼,並不是缺乏勇氣的行為,而正是智慧的表現。然而若自信能入水而不淹溺,近火而不燒灼,則即使赴湯蹈火,又有何傷害可言呢?膽智二字,智在上而膽在下,勇氣的運用必須服從於智慧的判斷,若智慧的判斷認為應當勇往直前卻裹足猶豫,這是勇氣不足,有待智慧的鍛鍊。若是未經智慧的判斷而逞強蠻幹,則是勇氣有餘而需要用智慧來約束。智慧能生出勇氣,勇氣卻不能增加智慧,所以真正剛強勇敢的人,必然是智慧過人者。趙思綰曾說:“生食人膽到一千,就會無敵於天下。”因此他每回殺死一人,便取出其膽來下酒,這樣妄想以他人之膽來增加自己的勇氣的行為,不但無益於勇氣的養成,而且是愚昧不智的行為。相反的,以他人的智慧來增進自己的智慧,卻是有效而自然的,如此,不僅智慧增加,且勇氣也能夠自然成長。因此本部收集古人膽智的實錄,分為“威克”、“識斷”兩卷,這樣的人,才是我們的老師。

術智部·總序

馮子曰:“智者,術所以生也;術者,智所以轉也。不智而言術,如傀儡百變,徒資嘻笑,而無益於事。無術而言智,如御人舟子,自炫執轡如組,運楫如風,原隰關津,若在其掌,一遇羊腸太行、危灘駭浪,輒束手而呼天,其不至顛且覆者幾希矣。蠖之縮也,蟄之伏也,麝之決臍也,蚺之示創也,術也。物智其然,而況人乎?李耳化胡,禹入裸國而解衣,孔尼較獵,散宜生行賄,仲雍斷髮文身,裸以為飾。”不知者曰:“聖賢之智,有時而殫。”知者曰:“聖賢之術,無時而窘。”婉而不遂,謂之“委蛇”;匿而不章,謂之“謬數”;詭而不失,謂之“權奇”。不婉者,物將格之;不匿者,物將傾之;不詭者,物將厄之。嗚呼!術神矣!智止矣!

譯文

馮夢龍說:“術即方法,真正的方法是從智慧中產生的;而透過適當的方法,智慧才能發揮無比的功用。沒有智慧而只強調方法,就如同傀儡之戲的變化,非但於事無益,而且只是一場鬧劇罷了;只有智慧而沒有方法,則像駕車行船的人,在風平浪靜或平坦廣闊的原野上時,一切好像都得心應手,但一遇羊腸小道或險灘大浪,則束手無策,想不傾覆都難。蠖蟲在行進時要有伸有縮,冬季的昆蟲要藏於地下過冬,至春才出來,麝在被人追逐時會產生分泌物,蟒蛇翻身示創以明膽已被人取走,這都是對方法的運用。連動物都有這樣的智慧,何況是人呢?老子李耳教化胡人,大禹進入裸人國而脫去衣服,孔子與人比賽打獵,散宜生的行賄,仲雍南入蠻夷,斷髮文身,以裸身為服飾。”無知的人說:“聖賢之人的智慧有時也有窮盡的時候。”智慧的人說:“聖賢之人的方法,沒有窮盡的時候。”有時婉轉而不直行,稱之為“委蛇”;有時暫且隱匿不顯,稱之為“謬數”;有時詭譎而不失原則,稱之為“權奇”。若不懂婉轉,外物就會壓制他;不懂隱匿,外物就會傾陷他;不懂詭譎,外物就會困厄他。唉呀!方法太神妙了,是智慧的最高境界!

捷智部·總序

馮子曰:成大事者,爭百年,不爭一息。然而一息固百年之始也。夫事變之會,如火如風。愚者犯焉,稍覺,則去而違之,賀不害斯已也。今有道於此,能返風而滅火,則雖拔木燎原,適足以試其伎而不驚。嘗試譬之足力,一里之程,必有先至,所爭逾刻耳。累之而十里百里,則其為刻彌多矣;又況乎智之遲疾,相去不啻千萬裡者乎!軍志有之:“兵聞拙速,未聞巧之久。”夫速而無巧者,必久而愈拙者也。今有徑尺之樽,置諸通衢,先至者得醉,繼至者得嘗,最後至則幹唇而返矣。葉葉而摘之,窮日不能髡一樹;秋風下霜,一夕零落:此言造化之捷也。人若是其捷也,其靈萬變,而不窮於應卒,此唯敏悟者庶幾焉。嗚呼!事變之不能停而俟我也審矣,天下亦烏有智而不捷,不捷而智者哉!

譯文

馮夢龍說:“成大事的人爭的是百年,而不是片刻。然而一時的成敗,卻恰好是千秋成敗的開始。尤其是在事物激變的時候,就會像大火漫天一樣瞬間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愚昧的人往往過不了當前的考驗,如果這樣,哪裡還有千秋大事的成敗可言呢?而真正的智者,能立刻遠離災患,並將那漫天大火消弭。因此,這樣的激變,剛好提供給了智者顯示自己才智的機會。以一里的短距離跑步為例,先到後到雖然相差的時間往往很短;但是十里百里的長路累積下來,所差的時間就會很大。更何況智慧的人和愚蠢的人的遲速差別,本來就要遠遠大於人跑步速度的差異。”兵法中說:“用兵只有笨拙的迅捷,而沒有什麼巧妙的遲緩。”迅捷而不巧妙的,時間長了肯定更笨拙。就像把一壺美酒擺在大街之上,先到的人能暢飲大醉,其次到的人也還能喝到幾杯,至於最後到的人就只能是口乾舌燥地敗興而返了。用人力來摘樹葉,一天一棵樹也摘不完,而秋風一起霜雪一降,一夜之間樹葉就會全部隕落了,天地造化的速捷便是這樣的。人們如果能夠掌握天地造化的意境,則當然能在事物激變的當下靈活應變,而不會在倉促之間束手無策,這便只有真正敏悟智慧的人才可能做到吧!唉,激變的事物是不會停滯下來等人想辦法去應對它的,這是再明白不過的道理。因此,天底下哪有智慧而不敏捷,敏捷而無智慧這回事呢?

語智部·總序

馮子曰:智非語也,語智非智也,喋喋者必窮,期期者有庸,丈夫者何必有口哉!固也,抑有異焉。兩舌相戰,理者必伸;兩理相質,辯者先售。子房以之師,仲連以之高,莊生以之曠達,儀、衍以之富貴,端木子以之列於四科,孟氏以之承三聖。故一言而或重於九鼎,單說而或強於十萬師,片紙書而或賢於十部從事,口舌之權顧不重與?“談言微中,足以解紛”;“言之無文,行之不遠”。君子一言以為智,一言以為不智。智澤於內,言溢於外。《詩》曰:“唯其有之,是以似之。”此之謂也。

譯文

馮夢龍說:智慧不等於言語本身,言語上的聰明機巧不等於一個人有智慧,喋喋不休的人一定不會有好結果,反倒是那些看似不能言的人能夠成功,因此智慧的人,又何需機巧的語言能力呢?然而也有另一個看待這個問題的角度,兩方不同的言論激辯,有理的一方當然會獲勝;兩種不同的道理互相質難,善於辯解的一方會佔得先機。歷史上張良因此成為王者之師,魯仲連因此獲得了高名,莊子因此而有曠達的哲學,張儀、公孫衍因此而享有榮華富貴,子貢因此成為孔子的學生,孟子因此繼承了儒家思想。因此,有時一句話比朝廷的權威還重要,有時一個遊說可以敵過十萬軍隊,有時一紙建言比所有的州郡佐吏的辛苦工作還要有用,又怎麼能不重視言語呢?精微的言論,可以解開紛雜的困境。語言雖然有道理但是沒有文采,就不會流傳久遠。而言語是否有智慧也可以看出來,內心有充溢的智慧,自然會生出智慧的言語來。《詩經》說:“因為內在是這個樣子,因此表象看來是這樣的。”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處世奇書《智囊全集》,道盡人生大智慧的智謀錦囊

兵智部·總序

馮子曰:嶽忠武論兵曰:“仁、智、信、勇、嚴,缺一不可。”愚以為“智”尤甚焉。智者,知也。知者,知仁、知信、知勇、知嚴也。為將者,患不知耳。誠知,差之暴骨,不如踐之問孤;楚之坑降,不如晉之釋原;偃之遷延,不如罌之斬嬖;季之負載,不如孟之焚舟。雖欲不仁、不信、不嚴、不勇,而不可得也。又況夫泓水之襄敗於仁,鄢陵之共敗於信,閬中之飛敗於嚴,邲河之縠敗於勇。越公委千人以嘗敵,馬服須後令以濟功,李廣罷刁斗之警,淮陰忍胯下之羞。以仁、信、勇、嚴而若彼,以不仁、不信、不嚴、不勇而若此。其故何哉?智與不智之異耳!愚遇智,智勝;智遇尤智,尤智勝。故或不戰而勝,或百戰百勝,或正勝,或譎勝,或出新意而勝,或仿古兵法而勝。天異時,地異利,敵異情,我亦異勢。用勢者,因之以取勝焉。往志之論兵者備矣,其成敗列在簡編,的的可據。吾於其成而無敗者,擇著於篇,首“不戰”,次“制勝”,次“詭道”,次“武案”。嶽忠武曰:“運用之妙,在乎一心”。武案則運用之跡也。儒者不言兵,然儒者政不可與言兵。儒者之言兵惡詐;智者之言兵政恐不能詐。夫唯能詐者能戰;能戰者,斯能為不詐者乎!

譯文

馮夢龍說:岳飛論兵法說:“仁、智、信、勇、嚴,為將用兵的人缺一不可。”我認為其中最重要的還是“智”。“智”就是知悉。知悉就是要知悉仁、信、勇和嚴。作為將帥,就怕不知悉形勢。真的知悉形勢,那麼夫差暴露戰士屍骨於中原的行為,不如勾踐勵精圖治,撫死問孤的“知仁”做法;楚國坑殺秦降兵,不如晉國的釋放俘虜“知信”的做法;荀偃對欒黶,及不上知姑息遷就,及不上荀營的斬嬖的“知嚴”的做法;季孫氏與吳盟於萊門,比不上孟明視焚船以自絕退路的“知勇”。雖然想要不仁、不信、不勇、不嚴也不可能。更何況泓水之戰中宋襄公就敗於仁,楚共王在鄢陵之戰中敗於守信,三國時的張飛在閬中被殺敗於馭下太嚴,晉國的先毅在邲河之戰失敗在於勇猛冒進。越公楊素斬殺士兵立威取勝是不仁,趙奢在作戰中因為不守信用取勝,李廣不設刁斗警戒,寬待士卒,不嚴而取勝,韓信忍受胯下之辱,不勇卻成了名將。一些人以仁、信、勇、嚴而成功,而另一些人以不仁、不信、不嚴、不勇也取得了成功。這是為什麼呢?智與不智確實不同而已。愚蠢的碰到聰明的,則聰明的勝;聰明的遇到更聰明的,則更聰明的勝,因此歷史上的戰爭,有不戰而取得勝利的,有百戰百勝的;有正大光明獲勝的,也有以奸詐之計取勝的;有以史無前例的戰法獲得勝利的,更有仿效古人的兵法而獲勝的。天時、地利、敵情都在不斷變化之中,因此對敵作戰的方法也就各不相同。正是選擇了正確方法,因之取得了勝利。歷史上的兵書有很多,其成敗得失也都記載得非常明確,我這裡只是記錄歷史上一些用兵不敗的故事,首先是“不戰”,其次是“制勝”,其次是“詭道”,其次是“武案”。岳飛說:“運用之妙,在乎一心”。這些故事便是用心巧妙運用的真例項子,或許可以供作印證啟發之用。儒者不屑於談論軍事,這是由於儒者沒能力談論兵法的緣故。儒者總是說用兵不可以用欺詐的手段取勝,但是真正有用兵智慧的人,最怕不能想出各種詭詐的作戰方法來。只有能運用奸詐手段之人才能作戰,能作戰的人能不使用奸詐的手段嗎?

處世奇書《智囊全集》,道盡人生大智慧的智謀錦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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