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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真實的“放生”體驗,你有過嗎?全場只有感動和淚水
由 教育之方 發表于 人文2021-06-14
簡介我趕到時,遠遠看見身材高大魁梧的堪布被人群包圍著,卡車上的人們在忙著給犛牛、綿羊喂甘露水,把佛像置於它們頭頂加持,還不斷地往車上放著乾草,多數人站在汽車旁神情專注地念誦觀音心咒
為什麼聽觀音心咒會哭
我對生命的關注,始於06年冬日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希阿榮博上師的影像《夜海航燈》。整部影片把放生作為主題之一。
堪布每到一處,無不倡導戒殺放生,救護生命後,臉上總會露出純真、明朗的笑容。
這讓我感到有些疑惑,此時我開始問自己,
動物的命與人命一樣重要嗎?
怎麼就不能殺動物了?
難道我過去幾十年的觀念是錯誤的?
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我,祖先們的生存是從獵殺動物、茹毛飲血開始,發展到後來的人工飼養,並認定這是人類進步、文明的一種標誌。
潛移默化地,動物,特別是家禽類被用來滿足口腹之慾,在我眼中是天經地義的事。
受君子遠庖廚觀念的影響,我不會親手殺生,也會遠離菜市場屠殺禽類的區域,因為特別害怕血腥的場面,但是對殺生我並不反對。
後來,我開始參加放生了。
那是在一個販賣犛牛的市場裡,只見停著五輛大卡車,載滿了從屠刀下解救出來的犛牛和綿羊。
我趕到時,遠遠看見身材高大魁梧的堪布被人群包圍著,卡車上的人們在忙著給犛牛、綿羊喂甘露水,把佛像置於它們頭頂加持,還不斷地往車上放著乾草,多數人站在汽車旁神情專注地念誦觀音心咒。
在人們紛紛把放生款交給一位喇嘛時,我詢問喇嘛給放生款的規定,喇嘛說:多少都行,重要的是發心清淨。
“發心”、“清淨”,都是我陌生的詞。
後來開始唸誦放生儀軌,我更聽不懂了。表面上很簡單的漢字讀起來卻磕磕絆絆,難以成句,如同大字不識的人在學發音,這讓我很感尷尬。活動結束後我拜見堪布,堪布用大手重重地拍打我的頭,說:“弟子,多看看書。”
回到家時,已是黃昏了。
一個週末這樣來度過,對於我還是第一次。
以前每逢週末,我總是忙忙叨叨、行色匆匆地為疏通關係趕赴各種聚會。
雖然有時戲稱自己是工作休息兩不誤,但杯酒之間,仍不免夾雜著幾分患得患失理,甚至有些焦慮。
而今天的心態卻很是不同:一切都被放到一邊,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奔波,遠離了利害關係,純粹在為別的眾生做事。
就在此時,我獲得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感。
於是我開始翻閱佛教書籍。關於戒殺放生部分,我看到弘一法師說:
“先問諸君:一欲延壽否?二欲愈病否?三欲免難否?四欲得子否?倘願者,今有一最簡便易行之法奉告,即是放生也。”
一週後,又有放生,我早早趕到了放生現場。
當時堪布已經抵達,犛牛還沒有運到,人們在安靜地等待著。我彎腰輕輕走到堪布面前,頂禮合十後,站到了堪布身旁。
過了一會,突然堪布說了句:“到了。”只見幾輛載滿犛牛的卡車,風塵僕僕地駛來了。透過車上的鐵圍欄,犛牛們睜大著眼睛,個個驚魂未定,像剛剛從二戰的死亡集中營裡逃離出來的樣子。
周圍的氣氛也隨之一變,一股悲憫之感襲上心頭。我那時還不知道原因,只是奇怪一向心腸硬、狠的自己,怎會忽然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還是同上次一樣,人們向犛牛圍攏過去,並大聲地念誦經文、佛號。
這時清晰可見,牛的眼眶裡噙滿了淚水,比黃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
犛牛哭了!
以前我聽說過,動物也是有感情的,和我們一樣。
它們不光喜歡食物、水,並有著各種感知事物的能力,知道趨吉避害,也懂得友情,更有著與人類完全相同的母愛。
而親眼見到它們流淚,對於我是第一次。
對於這幾百頭剛才還在路上任由別人擺佈的犛牛,它們的想法也許很簡單,就是活下來。然而可憐的是,這種最基本的渴求也無法表達。
它們的哭泣說明:今天不同了,剛才被販路上的恐怖經歷,成了虛驚一場。它們獲救了。
換句話說,它們撿回來一條命。
此時此刻,我們的心情同它們是一樣的。
那種感覺無法透過語言同它們交流,而作為曾出過力幫它們逃生的人,它們的愉快,卻在今天,讓我們分享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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