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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靈的玉佩能起到長壽、消災等作用,甚至還能改命格、逆生死

由 大熊講鬼 發表于 遊戲2021-07-03

簡介”那女子說道:“你先容我想想,現在好些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今天從血怨石中出來才想起來的,之前我混混沌沌,好像還殺過人

八卦玉佩戴身上有什麼好處

第九章

有靈的玉佩能起到長壽、消災等作用,甚至還能改命格、逆生死

吃過飯後,大姜帶著齊先生去洗澡理髮換行頭,我則是趕回店裡,繼續開門營業。今晚齊先生要跟我一起和那女鬼溝通,具體會有什麼結果還不敢確定,不過這是我師父和齊先生定下的策略,想來他是有幾分把握的。

剛到店裡,小茹突然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彬子哥,出事兒啦!”

我正端著茶杯喝水,看她這著急的樣子有些奇怪:“咋滴了?那玉不管用了?”

小茹搖搖頭:“不是不是,是我一個姐妹今天中午正睡覺時候突然不行了,送到醫院之後已經沒了呼吸,現在送太平間了……”

我一愣:“這事兒跟我有啥關係?”

小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聽我說完,這個姐妹跟我一樣也有一塊那個紅色的石頭,不過比我早兩個多月。自從戴上那石頭,她的生意一直都很好,每天最少能接待二十個人,她一天的分成都一兩萬。可是今天突然死了,我害怕……”

我放下茶杯:“你那塊石頭已經不在你身上了,現在在我這裡,暫時你是死不了的。不過,那石頭到底是誰給你們的?小茹你可要跟我說實話,不然我可真幫不了你的。”

小茹的臉色頓時變了,起身拿著自己的包說道:“彬子哥,那啥,我先走了。”

這我就不理解了,抬手拉著小茹的胳膊:“小茹,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有什麼不能說的?趕緊告訴我,這事兒現在還牽扯到我了……”

小茹掙扎一下:“彬子哥你放手,我真的不能說……”

我頓時有些急了:“小茹,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說?難道你準備死是麼?就算你準備死,能不能別拉上我?”

小茹表情有些掙扎,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突然,門口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彬子,你拉著小茹做什麼?想欺負她?”

我抬頭一看,旺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叼著煙,臉上帶著若有似無的微笑。小茹扭臉看到旺哥,立馬掙脫我跑了出去。

這……

旺哥看著我說道:“兄弟,你開你的店,我掙我的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你多管閒事,我不介意給你一個教訓。你要記住,擋人錢財等於殺人父母,看在我們是鄰居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希望你長個心眼。莫問天的威名,不要透支太多,不然到時候有你好看。”

說完,他把菸頭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然後轉身走了。

臨走時他看我的那一眼,像是看死人一樣,我呆了半天,依然想不通旺哥是什麼意思。我只是問一下那血怨石的來源,沒想到他這麼大的反應。

難道這血怨石是他搞來的?

等齊先生和大姜來到我店裡,我依然在思索這其中的關係。

齊先生洗了澡理了發,換了身行頭,明顯比之前的形象改變了好多。頭髮整成了大背頭,戴上一副茶色眼鏡,配上他那一身唐裝,別說還真有點風水仙的味道。

他點上一根菸,一邊在我店裡踱步一邊說道:“問他做什麼?今晚咱們直接問血怨石中封印的鬼魂,她能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清楚的。兄弟你別怕,咱可是專業跟鬼打交道的,很多時候,問鬼比問人效果更好。鬼可沒有那麼多彎彎繞。”

大姜安慰我說道:“彬子你別怕,不就是一個小混混嘛。回頭咱們就舉報他那洗浴中心涉黃,到時候看看誰倒黴。”

他倆的安慰讓我稍稍放了心。在這牧野市,我勢單力薄,想要跟一個成名已久的混混對抗還真不容易。更何況旺哥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名下的洗浴中心好幾家,還有棋牌室酒吧啥的,典型的黑白兩道通吃。

齊先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愧是莫問天,這小店的佈置真是費了心思。風水佈局和八卦擺設用到了極致,配合外面的街道以及店面的位置,弄了一個天地人和的大局,高啊!兄弟,以後有錢了一定要把這店面買下來,萬一誰被高人指點直接從你房東那裡下手,你會很被動的,整個牧野市也再找不出這種店面。”

我有些不懂:“整條街不都是這樣麼?你說的太玄乎了吧?”

齊先生白了我一眼:“這個店,是整條街的陣眼所在,風雲交匯處。你以為你師父是隨隨便便找的麼?他肯定經過了深思熟慮。經常在這個店裡,對你的命局也有好處,這是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方。就算有邪崇纏身,你只要到了店裡就會平安無事。你自己想想,那塊血怨石在店裡鬧過麼?”

我一想還真是,那血怨石只在我租住的廉租房才會鬧,在店裡時候,就是一塊普通石頭。不過,我對齊先生說的“進可攻”三個字有些好奇:“齊先生,這店怎麼進攻?”

齊先生一指對面的洗浴中心:“店門口隨便掛上鏡子,對面的洗澡堂子一到天黑就不會安生。不過這種事情一般都有損陰德,不建議你做。還是那句話,和氣生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得罪人。得罪了鬼沒什麼,滅了就是。但是你要得罪了人,說不定就生不如死,有些人命硬,不是你能得罪起的。”

整整一下午,店裡沒有一個人過來,我們三個美美的扯了一下午蛋,到了天快黑出去吃飯時候,大姜拿著手機遞給我:“群裡轉發的小影片,咱們市某個領導被雙規了……”

我看了一下,影片中一箇中年男子戴著手銬的畫面,有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抓人不是很正常麼?”

大姜搖搖頭:“他就是馬文璐的老公!這下,把心放在肚子裡吧,這件事結束了。”

我確實還惦記著這件事,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一旁喝米粥的齊先生說道:“那種風水局天地不容,現在破局肯定會有報應出現,很正常。繼續吃飯,等會兒咱們就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大姜開著車,我們到了廉租房。路過壽衣店的時候,齊先生下車買了一套女性壽衣,還有冥幣香火等物品。

大姜好奇的問道:“老齊,你還準備給那女的辦週年啊?”

齊先生笑笑:“最起碼咱們得表明誠意。凡事心誠則靈,不然惹惱了一個惡鬼,咱們三個今晚都要交代在那女鬼手中。”

到了我住的地方,剛開門我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齊先生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別怕,往裡走,不要驚擾了附近的鄰居。”

說完他隨手往我屋門上貼了一張黃紙,上面有些符咒,不知道他什麼畫上去的。

大姜渾身有些哆嗦:“我靠怎麼這麼冷?彬子你沒關空調?”

齊先生走到客廳中央,把茶几上的東西全都推掉,然後擺上幾樣供品和壽衣。

這時候,房間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的冷笑聲,大姜立馬抱住了我:“我……彬子,咋回事?”

齊先生點上香,然後雙手捧著做了幾個茅山道士特有的手勢:“這位女士,能否現身一見?今天我來就是幫你的,請你相信我。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但是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隨著齊先生說話,他手中的香冒出來的縷縷青煙在房間上空突然旋轉起來,接著慢慢形成了一個女子的臉來。

此時和我大姜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特別是那香菸凝聚成的鬼臉看我的時候,讓我從骨子裡感覺到了害怕。

“滾一邊去!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只要我吃了這個陰時生人小子的魂魄,血怨石就不能再束縛我,我自會去救我的孩子,然後就去復仇,讓他們血債血償!”

這聲音像是從喉嚨裡吼出來的一樣,讓人不自覺的渾身汗毛倒豎。

在她說完時候,那個煙霧凝結成的鬼臉就向我撲來,我忍不住倒退兩步,跌倒在了地上。身邊的大姜因為抱著我,這會兒正好躺在了我身上。

那張鬼臉停留在大姜面前,張嘴說道:“你是富貴之命,為何如此不惜命趟這渾水?趕緊讓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殺掉!”

我剛準備把大姜推開,誰知這貨突然雄起了一把,抬手把自己胸前的玉斧扯開拿在手中:“他是我兄弟,你敢動他我就用斧頭劈了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玉斧根本沒法對付厲鬼,大姜這樣說不定會激怒她。為了不連累大姜,我用力把他推到一邊。

也不知道是玉斧真有威力還是那女鬼沒想到大姜會突然爆發,她居然真的停住了。

就在這時候,齊先生突然竄到我面前,抬手把我脖子上掛著的八卦玉佩拿在手中,同時拿著我的手指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我頓時疼得齜牙咧嘴。

齊先生並沒有做停頓,當我的手指上出現鮮血時候,連忙把玉佩湊上去,同時嘴裡喊道:“以血為媒,以氣為引,血色樊籠,開!”

當我手指上的鮮血滴在玉佩上時候,玉佩上居然發出了一道紅色的光芒,直直飛向那女鬼,把她完全籠罩了起來。剛剛不可一世的女鬼此時慘叫一聲,想要躲開,那團紅色的光芒卻跟著她如影隨形,一直把她籠罩其中。

我沒想到八卦玉佩還能這麼用,看了看被齊先生咬破的手指,隨手從地上的紙抽盒中抽出兩張紙包了起來。大姜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半空中掙扎的女鬼,往地上啐了一口:“咬我啊!老齊,趕緊滅了她!孃的,差點被她收拾了。”

這貨還真是有個憨大膽,剛剛還渾身發顫,這會兒居然不害怕了。

我倆湊在齊先生身邊,問他下一步該怎麼做。

齊先生嘆了口氣,走到那團紅色的雲霧旁邊說道:“現在,咱們能好好聊聊了吧。我是迫不得已,請你不要生氣,這位兄弟的師父於我有再造之恩,我決計不能讓你傷了他。而且他身上牽連的因果有很多,傷了他,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雲霧中傳來了那女鬼的聲音,不過這會兒老實了很多:“哼,你們沒一個好東西,害死我們母子倆的雖然不是你們,但是你們阻止我報仇,以後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到現在居然還在嘴硬,大姜說道:“老齊,跟她廢什麼話,趕緊除掉她!”

那女鬼頓時發出一聲尖銳的笑聲:“除掉我?我身上牽扯的因果更多,你們不怕遭報應麼?還有,真以為這樊籠能困住我?”

齊先生衝著她做了個揖:“他少不經事,何必跟他計較?這位女士,你是哪裡人?可還有家人?能否將這些告訴我們,有什麼話需要我們傳達麼?”

一說到這個,那女的就不吭了。

在我以為她不搭理我們的時候,她突然說話了:“我是南方人,在山裡面,很偏僻。大概四年前吧,那邊有人去開廠,我們全村人都去打工,當時他們說孕婦工資高,我也去了。剛開始工作清閒,可是後來,在我即將臨盆時候,他們突然趁著天黑把我們幾個孕婦帶到廠區最裡面,然後殺了我們。”

“假如他們只是殺了我們也好說,可是他們當著我的面把我的孩子解剖出來,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孩子被他們切下腦袋。我暈過去就把我救醒,讓我繼續看……”

大姜不知道血怨石,他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孃的這是什麼畜牲?這種事情也乾的出來?”

齊先生說道:“血怨石的做法就是將母子二人的怨氣全都吸收到孩子的頭蓋骨中,而在吸收之前,一定要將母子二人的怨氣激發到極致。他們當著女人的面殘殺孩子,就是為了她身上的怨氣。這位女士,你繼續說,你知道做血怨石的人長什麼樣子麼?”

那女子說道:“你先容我想想,現在好些事情都想不起來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是今天從血怨石中出來才想起來的,之前我混混沌沌,好像還殺過人……把我孩子的頭蓋骨取下來做成血怨石的人很年輕,當時是個……是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不太高,好像長得清清瘦瘦的,而且……”

隨著她的介紹,齊先生和大姜逐漸把我目光轉移到了我身上。

臥槽這什麼情況?現在連我都覺得這女鬼是在說我!

終於,那團紅色的雲霧向我飄了過來,並且那女鬼的聲音也變得悽慘起來:“畜牲,還我母子倆的性命!”

齊先生連忙用八卦玉佩控制紅光,同時大聲說道:“你肯定認錯人了,他面相根本就不是做那一行的人,再說他是莫問天的徒弟,怎麼會走那條路?你冷靜點!這件事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四年前的事情,四年前他才多大?”

終於,玉佩中射出一道金色光芒,這是玉佩的護體神光,射入紅色雲團中,那女鬼頓時悽慘的叫了起來。

齊先生接著說道:“你肯定是認錯人了。兄弟,你告訴他,你四年前在做什麼?”

我撓撓頭說道:“四年前,我參加了高考然後去上了大學。大姜當時跟我是同桌,他也知道。我從沒有去過外地,更別是去南方開廠了,我師父也不允許我那麼做,因為我是陰時生人,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我能考上大學,將來找個工作遠離這一行……”

齊先生看著我好奇的問道:“你是莫問天養大的?”

我點點頭:“對,我是個棄嬰,我師父收養了我。怎麼了齊先生?”

齊先生怔怔的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你身上有那麼多因果,原來是這樣,果然一切都是天註定。兄弟,你師父在哪撿到的你知道麼?”

我想了想:“是一個山村外面,當時還下著大雪,我師父見我可憐就把我抱走了。因為我無父無母,加上命大,他說張姓是天姓,加上我是陰時生人不能碰這個圈子,所以就取名張文彬,意思是讓我以後做個文質彬彬的人。齊先生,有什麼不對麼?”

齊先生搖搖頭:“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不過我現在可以確認,那個做血怨石的人不是你,但是跟你有關係。”

我“啊”了一聲:“什麼?不可能吧?怎麼會跟我有關係?”

齊先生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因為,你有個孿生兄弟!當時有個陰邪之人從一個村子搶了一對雙胞胎,這對雙胞胎一個是陰時生人,一個是陽時生人。因為生產時間太長,生這對雙胞胎的母親當時就死掉了。那陰邪之人準備把這對雙胞胎培養成陰陽童子,不過被路過的莫問天撞見,對方為了逃命,丟下一個孩子跑了。丟下的那個孩子,就是你。”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腦袋嗡嗡的疼。這些事情我師父從沒有給我說過,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我拉著齊先生問道:“這是真的?你怎麼知道這些?”

齊先生無奈一笑:“因為當時那陰邪之人害我差點身亡,是你師父莫問天救了我。我跟他一起找那人復仇的時候,遇到了這件事。兄弟,我知道你現在有些接受不了,但是這是事實,今天中午你師父囑託我讓我告訴你,因為他看到了那塊血怨石,就想到了這件事!”

我有些發木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腦袋一片空白。這個差點害死我的血怨石,居然是我孿生兄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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