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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才女”,她們在當時人眼中處於一個什麼地位

由 纖塵歷史 發表于 美食2021-07-31

簡介三、封建社會中的男女地位1、男主外,女主內雖然女性觀隨著女性文化的高漲有所調整,但是,在一個仍然是男性佔據主導地位的社會里,主張“男主外,女主內”,視女性為男性附屬物的思維定勢依然存在,女性的邊緣性並不因為這些女作家創作上的活躍和一些進步文

風雅對什麼

開啟我國的古代文學史,從先秦文學到明代文學,能在五千年的文學記述中留有名字的女作家屈指可數。對女作家而言,她們並不是活躍性在歷史時間的演出舞臺上,只是行走在男士的眼光中。

學習氛圍所啟發的是才德兼備的奇女子,以“奇女子”古代歷史留有蹤跡的,要數明清時期最多,這些奇女子的產生成為中國封建社會最瑰麗的盛宴。

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才女”,她們在當時人眼中處於一個什麼地位

一、古代的才女群體

1、走動在男性的目光中

中國文化中有著尚文重才的傳統,一個人的詩才常常受到社會的讚揚和鼓勵,甚至在後世傳為美談。在我國古代,一般女人的社會地位也許不高,但才女的文學地位卻得到認可。不過,翻開中國的古代文學史,從先秦文學到明代文學,能在五千年的文學記述中留有名字的女作家屈指可數。宋代的李清照等等都是由於奇才而在史籍上留有了芳名,並被後代代代相傳頌。即便如此,與其說是她們意味著古代女人寫作的成效,不如說是她們綴滿男士的中國文學史。針對女士而言,

她們並不是活躍在歷史時間的演出舞臺上,只是行走在男士的眼光之中。

2、與男性文人的交往為正常的文化交流

明清才女們沒有被封建社會的斂衣整帶、低眉順眼、笑不露齒、寡言少語、足不出戶的禮教束縛住,沒有失去女性的自我意識。她們不再只是“卑”和“從”的角色,她們也在逐漸改變“缺名”和“失語”的狀態,要以女性的姿態發出自己的聲音。她們有了一定的社會交往,對與男性文人交往有了相當的自覺和勇氣,視與男性文人的交往為正常的文化交流和向名人求教的一種方式。更為特殊者,她們當中有些人還經歷過因從宦、謀生所致的種種旅行。

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才女”,她們在當時人眼中處於一個什麼地位

她們的實際生活與儒家道德觀念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規範已經有了很大的距離。與其說她們被儒家說教壓制和束縛,倒不如說她們以“才”、“德”、“美”化解了與“從父”、“從夫”、“從子”的矛盾,平衡了自我情感世界與傳統家庭利益之間的關係。她們受教育的模式大都是幼學家傳、延師習文,再加上父兄的精心教養,這使得她們在較高的文化起點上培養起對文學藝術美的準確把握和欣賞能力,有

了歷史的感悟、哲學的思考,進而理解人生,洞察人生

二、男性文人眼中的才女

1、提高了女性作家的知名度

明清兩代介入女性寫作活動的男性文人大致分成兩類:一是支援女性寫作、具有卓識遠見的文人,二是女性自己的父親、丈夫和其他親人。前者如袁枚、姚慕等,後者如葉紹袁、張惠言等。袁枚認為男女應該有平等接受教育的機會,主張女子應當有學問,可以寫詩作文。

一時翹楚如桐城派、常州派、揚州派中也都有大儒對女性創作或發表意見,或身體力行給予指導。

他們或收女弟子教之以詩學,或編輯女性詩集,或為女性詩集作序寫跋,給了才女們以寫作上實實在在的指導,擴充套件了她們的知識視野,提高了她們的詩藝。同時,這些文人的稱讚、評論也在無形中擴大了女性文學的影響,大大地提高了女性作家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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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社會對女性創作的接受

明清尤其是清代以來,夫妻之間的詩詞唱和、文學交流已是閨房之樂的一種。

士大夫們對這種風雅之事競相仿效,在事實上蔚然成風。丈夫和妻子之間彼此互饋詩詞,不論在文學或情感上都有相互提攜的作用,對於女子自身來說更有意義。她們被束縛的才華得到了某種施展,增添了家庭生活的情趣,也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了她們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清代很多女作家,她們的作品相當一部分是其丈夫為之刊刻的,這也從另一個角度說明社會對於女性創作的看法已經大為改變,社會對女性創作已有某種程度的接受。

三、封建社會中的男女地位

1、男主外,女主內

雖然女性觀隨著女性文化的高漲有所調整,但是,在一個仍然是男性佔據主導地位的社會里,主張

“男主外,女主內”

,視女性為男性附屬物的思維定勢依然存在,女性的邊緣性並不因為這些女作家創作上的活躍和一些進步文人的支援而有太多實質性的改變,女性的從屬地位仍是一個不變的事實。更何況,這種支援的聲音也沒有取得完全的一致,支援的程度也有一定的參差,反對的聲音更不在少數。女性文化的意義侷限於提高

“相夫教子”

的能力、更好地滿足男性的生活和精神需要,以俯視姿態去看待女性。所以說,女性存在的獨立價值還是沒有得到足夠的關注和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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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男權社會中的反抗

在男權社會里,寄生於男性的世界,如果女性不能自己講述自己,有友誼和孤獨。那麼她只是“空洞”的符號,存在於男性的敘事文字中。只有當女性自我言說而不是“被言說”的時候,那些被男性中心話語遮蔽的女性真實的故事才能出現在陽光下。她們是被壓抑的,所以成為了歷史的旁觀者,然而又是構成歷史的不可或缺的力量。現在必須由她們自己,在歷史的空白處開始書寫,並且獲得對這種書寫的尊重和肯定。

不過,如果只是作為一種文體形態在閨房記憶體在,這種零散化和個人化將直接導致女性書寫的詩詞文賦無法讓他人欣賞到,無法流傳也就不可能與當時的文壇產生關係。

自然地,這種寫作不能產生社會意義,更談不上被社會承認。唯一的改變方法是進入傳播渠道。這首先是讓這些才女們的創作有了放在一個更大的背景中予以考量的可能。隨著從編輯到出版到讀者到最後融入社會,她們的書寫在廣為流播的基礎上進而為社會認同並影響社會。

女性個性的全面發展所需要的自由與男性社會給女性制定的約束之間存在必然的矛盾,要求完全的個性自由這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從另一個角度說,當她們呼應了由重家族、重積累、重經驗的農耕文明向尚個體、尚消費、尚冒險的商業文明,與強大的個性解放思潮產生共鳴的時候,她們對於個人生活和女性意識的不受重視便會產生深切的抱怨,這是女性與社會規範產生的內在衝突。即使有一些獨處深閨的女性因為懷念出仕或經商在外的丈夫而寫作

“懷人”、“傷別”

的詩作,她們也只能在一個完全合乎傳統秩序的個人空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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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女性的自我進步覺醒

不論這些才女們能越出其被規定的家庭角色有多遠,生活中對其寫作的允許,都在性質上與社會領域中男性要求規定的東西截然不同。男性文人對女性文字的文學價值及其出版正當性的不同見解,普遍帶有的對女性才華的俯視態度,是一種男女不平等觀念的表現。

才女們透過各種形式的文字往來,建立了一套關懷、表達情感的方式,這些方式本身也是在與男權、男性文人的交際網路、男性文人的事業互相碰撞下產生的。它們在很大程度上獨立於男性世界之外,又絕不是毫無關聯的。但是,不畏陳規、在允許的限度內爭取最大自由的勇氣是贏得發展的重要前提。才女們還是對傳統秩序給予認同地維護,也沒有挑戰過男性給予她們的標準,潛意識裡卻己經有了對抗的情緒,表現為

她們有了自我進步的覺醒,有了施展抱負的要求

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才女”,她們在當時人眼中處於一個什麼地位

結語:

女性在歷史上從來就沒有缺席,只是歷史不容她們置嚎。

生存下去對婦女來說是第一位的,在生存尚且艱難的情況下,女性很難有工夫去培養對生計無補的閱讀和寫作能力,也難以有創作的閒情逸致。女性在歷史上的“失語”,因為她們是“第二性”的存在。她們的困境,是性別的困境。她們在文學領域的發展極為受限,哪怕是在相對注重個人情壞抒寫的文學領域中,女性的聲音也非常微弱,缺乏自我言說與表達。但她們只是被迫緘默。儘管如此我們應該承認,傳統女性文學的存在,對男性文化進行了平衡,豐富了文學的色彩,女性獨特體驗的融入,讓文學空間得以完整。

參考文獻:

《歷代婦女著作考》

《文化研究讀本》

Tags:女性她們男性才女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