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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那月,衡水老白乾,助我贏了那一場南方男孩的北方愛戀

由 李承駿 發表于 娛樂2021-08-30

簡介好不容易憑著在報社混過幾年的經驗,應付過去沒有被人“包餃子”,等我第二天趕到晉州,並按陳莉信上和電話裡說的地址找到了晉州城郊的趙位鄉孫家莊的時候,已經是感覺自己“已活了一回人生,現在是復活了”

為什麼北方更容易天黑

那時候,我在號稱“廣西改革開放前沿”的桂東南某市一家報社做副刊編輯。在一些人看來,副刊編輯就是個雞肋活,對己無益,全為他人作嫁衣。還經常熬夜改稿、校對,實在不是年輕人能幹的活。這些於我卻是個例外,在我這裡,凡是與文字相關的工作,我都甘之如飴。更何況是報紙副刊編輯這麼貼近文學的活兒呢。

沒想到這一編卻編出了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戀。

無論是之前在學校讀書當文學社社長,還是離開校園後與文朋詩友們品酒論詩,我都比較看重對作品的修改與品鑑。因此,當我在副刊編輯的位置上,每天面對著全國各地蝴蝶一般飛來的投稿信件——那時候的投稿不想今天點一下“傳送”鍵就可以投出一封稿件這般簡單,而是要作者本人一筆一劃寫工整了之後塞到信封裡貼上郵票從祖國四面八方寄來的。

那年那月,衡水老白乾,助我贏了那一場南方男孩的北方愛戀

我也是名文學寫作者,因此對每一位作者那麼用心寫、小心翼翼寄來的那一封封飽含期待的投稿,是帶著感恩的心去拆信閱讀的。每一個作者都那麼熱切地希望得到編輯的青睞,獲得發表。

但作為編者的我卻經常感到頭痛:要麼來稿達不到發表水平,要麼來稿雖然寫得好,但稿子要麼太長要麼內容並不符合在報紙副刊上發表。因此,我寧願自己多犧牲休息時間,花些心思,給全國各地幾乎每一封來稿都給予簡單的回覆和“修改意見”。也因為這份無意間的好心,那幾年,我成為上千名全國各地作者心中的“李老師”。

其中有一位叫陳莉的作者,家住河北省晉州市趙位鄉孫家莊的女孩,在多次投稿並多次得到我的修改意見回信,並終於在某期報紙上獲得發表後,竟然開始給我寫信:有稿投也寫,沒稿投也寫。她給我講北方的雪,講晉州的鴨梨,講魏徵的故事與河北的文學和中國詩詞。我卻由於工作量大,實在不能每一封都回,只能隔三差五抽時間給她寫一封兩封。

沒想到,在她寫10封我才會寫一兩封回信的情況下,這位叫陳莉的女作者竟然連著兩年給我寫了幾百封書信。當兩年後的一封信裡出現了兩顆紅豆,以及一縷黑亮的長髮,以及一首類似“紅豆生南國,此物最相思”之類的“情詩”後,再遲鈍的我,也明白這位自述是“李清照”式的長髮飄飄的北方女孩,是喜歡上我了!

那年那月,衡水老白乾,助我贏了那一場南方男孩的北方愛戀

當時,在自己的文學小圈子裡“頗負才名”的我,在寫作技藝上可以說已達到了一定的水準,在朋友間算是個“成熟寫手”,但在戀愛一途,我卻差兄弟們遠甚。把這情況跟兄弟們一說,哥幾個就坐不住了!慫恿我反過來追她!

更要命的是,緊接著我幾乎每隔一天就收到陳莉的來信,而且每一封來信,必有她以前的或新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長髮、面甜,苗條而優雅。一對剪水雙瞳更是會說話的百靈鳥,一天24小時都在我腦海裡飛來飛去……

終於,在她三番五次的表白愛意和誠意邀請下,我辭卻了這一封在朋友、同學、老師和長輩眼中難得而體面的工作,生平第一次離開廣西遠赴未知而嚮往的北方去見那位“晉州李清照”了!

或許是好事總是多磨。當我從廣西玉林火車站登上前往河北石家莊的火車後,我沒想到一路上會出那麼多曲折。一是在長沙換車的時候,第一次出遠門沒經驗的我竟然用一百元去買餅乾,可想而知,等我拿著餅乾和店家退給的錢時並興沖沖走向另一個地方時,才發現真錢已被人掉包了;當我好不容易排除掉沮喪情緒,在路邊的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陳莉時,打完了又發現自己上當了!

兩分鐘的通話時間,卻要收我三十塊錢!當我排隊籤票時,發現老是輪不到我,而周邊一撥撥的“老油條”過來跟我說他可以幫改簽到時,我才發現,出個遠門真的不容易!尤其是,當你看起來像是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初出校園的書呆子的時候,圍在你身邊轉打你口袋主意的人就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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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在幾天後車抵石家莊。卻又誤了點。一早從晉州趕到石家莊的陳莉看見誤點早就回了家了。而我下車時才發現時間是午夜兩點多。

倒黴的是,我在石家莊火車站附近住進了一家號稱是“國營旅店”的客棧,進去了才發現是一家山西人開的“黑店”!好不容易憑著在報社混過幾年的經驗,應付過去沒有被人“包餃子”,等我第二天趕到晉州,並按陳莉信上和電話裡說的地址找到了晉州城郊的趙位鄉孫家莊的時候,已經是感覺自己“已活了一回人生,現在是復活了”!

擁抱,熱吻,雖然是第一次彼此見到真人,但我們卻象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彼此熟悉和愛戀。幾年時間在紙來箋往間的情愫,一下子就在她家村口爆發出來。

終於牽著手走到了她位於村裡一隅的家。我還沒來得及打量北方平原農村和我在桂西丘陵間的山村有什麼不同,一個咳嗽聲就驚醒了沉浸在興奮與好奇中的我。

”李,這是我爸,一位退了休的小學老師。爸,這是李福登(我彼此用的姓名),從廣西來的!“隨著陳莉的介紹,老先生用手推了推那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

”是的,叔,我來自廣西百色市!“我有些迫不及待。

”哦,哦,廣西百色啊,聽說過,聽說過!“老先生臉上古井無波,沒說歡迎我,也並無不待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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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莉媽拖著我的行李拉著陳莉走出客廳向另一間房子走去,顯然是母女倆有話要說,也留給我與陳父單獨相處的機會。

一見女兒走開了,陳父開始嚴肅起來,盤問我家裡有什麼人,南方經濟明顯比北方好為什麼還要到北方來。還說她女兒是自己老來得女,自小嬌生慣養,雖然比我大一歲,但兩人若真的以後在一起生活,陳莉恐怕是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妻子,並且自幼體弱多病,而我又是一個愛創作的青年作家,陳莉恐怕不適合我。

我沒想到陳父竟是這麼一個態度!滿腔的熱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雖然我一再申明我能照顧好陳莉,也願意為她犧牲自己的時間,為她提供一個良好的寫作環境——陳莉不像我詩歌散文小說評論新聞樣樣寫,而是專攻現代詩和古體詩詞。

從作品影響力和寫作水平上來說,當時我是遠勝於她的,饒是如此,為了兩人彼此間的愛,我寧願自己少寫些,也要成就她。因此,陳父的那些或許是試探,或許是威脅,又或許是提醒的勸諭我全當是一種考驗,於是拍著胸脯說我不會負了他女兒!

陳父見我說得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便說他可以考慮考慮看。但也要看我的表現。當天中午,我吃到了從未吃到過的河北平原上農家餐桌上常見的大碗菜:這種把許多菜剁碎抄到一起的吃菜方式,我的南方家裡真的從沒見過。小米粥,燒餅,也是我好奇之餘吃得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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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飯下來,陳父幾乎包講了整個過程。他跟我講大唐名相魏徵與其故里晉州的故事,講中國古詩詞,講陳莉小時候的趣事,惹得陳莉和陳媽一個勁地怪他。

眼看著這餐飯就要過去了,我覺得自己在陳父這裡的第一關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菜癮過了,飯粥飽了,重頭戲卻還在後頭!我有一種預感:陳父對我的考驗,這才剛剛開始!

果不其然。當陳莉拉著她父親的手一個勁地搖,並指著我搖搖頭說“他就是個喜歡寫作的男孩,書呆子,不會喝酒的”,但她父親哪裡會相信!

“小夥子你說,你是不是廣西人?”“是!”“你是不是百色德保縣人?”“是!”“你是不是壯族人?”“是!”

“那不結了!莉兒啊,你沒聽說過廣西德保縣有句流傳久遠的話嗎?‘吃酒當吃茶’!”陳父轉頭向著我說:“既然是德保人,還怕喝酒?你們那裡可是用大碗來喝酒的啊!”

話沒說完,陳父起身從他身後的紅木櫃子裡拿出一個箱子,上面醒目地標著“衡水老白乾72度封壇酒”字樣!老先生看來一直好這一口,他一邊揮手讓陳母去添炒兩個“硬菜”,一邊喊陳莉去廚房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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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陳父是鐵了心要試試我的膽量和酒量啊。說實話,在廣西老家,我們李家也算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酒文化世家”,如果喝酒可以用量來算的話,父親是幾公斤級別的“選手”,大哥和二哥是公斤級的選手,我和四弟差一些,卻也從沒在酒桌上讓自己醉過。不知道是我們聰明呢還是什麼原因,反正我跟四弟是從來沒有喝醉過的經歷。只不過,自從我進了報社,跟文字打交道久了,也想要多些時間來寫作,也便與酒漸行漸遠了而已。

如今,為了心愛的女孩,看來這早就如雷貫耳的衡水老白乾72度封壇酒,我是不想碰也得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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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父可不管我心裡怎麼想。反正成功支開了陳莉母女後,陳父叫我移動椅子,坐到他身邊去,說是方便說話,我心裡想:其實是為了方便我喝完了又給我倒酒吧。

“來,小李,你幫我去拿兩個瓷碗來,你來到了北方,叔也想體驗一下你家鄉喝酒的習慣。”呵呵,為了試探我,陳叔竟然能找到這麼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找到碗櫃,果然有幾個大大的海碗在那裡等著我!

說實話,我長這麼大,在家鄉每逢節慶或喜宴時為了應酬場面,也不知跟人猜過多少碼,喝過多少酒,但用這麼大的碗喝酒,天可憐見,我真的沒見過!但是沒辦法,如今坐在面前要跟我對飲的,可是未來的老泰山!

我一邊心思電轉,一邊端著兩個碗放到了陳父面前。陳父早已打開了箱子,拿出了包裝考究、頗具古曲風範的衡水老白乾72度封壇酒。動作嫻熟地倒滿了兩隻海碗!!可見這老爺子,平時沒少喝這衡水老白乾72度封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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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大的陣勢!看來陳父這位一直在講堂上授課的老師,在退休後沒少跟這衡水老白乾親密接觸啊!而且還是72度的封壇酒!看他老人家的櫃子裡,一箱箱的陳貨可不少!難怪剛才陳莉見他父親的樣子,就知道老人家要跟我拼酒呢!

就這樣每人一句古詩詞後碰一次碗,陳父也不管這頓飯用了多少時間,反正他老人家無事一身松,就這樣與我對飲。一邊暢笑著跟我談古論今,偶爾也講陳莉的一些舊事。

特別是陳莉和陳母把兩個熱氣騰騰的“硬菜”端上桌之後,陳父的表現就更是熱情洋溢了!我想,這是因為我硬是硬著頭皮與他老人家硬拼了好幾大碗酒的緣故吧!

就這樣,那一天我們“翁婿”兩人在陳莉和陳母一邊勸阻一邊觀戰的情況下,更是喝到了天黑,喝到了我們倆都倒趴下、頭腦沒有什麼反應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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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醒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被老人家安排在他一直視為禁地、不許外人闖入的書房裡了——我剛到的時候,陳莉就偷偷提醒我,未經老人家允許,千萬別進他的書房。沒想到,經過拼酒之後,老人家竟然網開一面,讓我這樣一位“陌生人”破例進了他視為珍寶禁地的書房!

看來,我這個“準女婿”他老人家還是比較認同了!我心裡美滋滋地,但畢竟72度老白乾灌了那麼多,頭還是昏昏沉沉地,我又不知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在陳莉的溼吻裡醒來。陳莉告訴我,陳父竟然幾十年來第一次提出全家人一起去魏徵公園玩!看來老爺子真的認可了我!

就這樣,我和陳莉坐一輛腳踏車,陳父踩著另一輛腳踏車載著她母親,我們“一家四口”浩浩蕩蕩殺向了魏徵公園。白的鴨梨花、綠的草,以及北方平原上那些我們南方人少見的景緻,令我坐綠皮火車一路上的風塵之累一掃而光!不,或許是陳父的認可令我心情愉悅的緣故?在魏徵公園遊玩的時候,陳父在介紹完魏徵與晉州的典故後,竟然一臉神秘地告訴我,其實,魏徵這位大唐名相,原本也是個酒鬼!這是他才名之外鮮為人知的秘密!

哈哈哈!陳父大笑之餘,又一臉自豪地告訴我,衡水老白乾有著悠久的釀造歷史,興於漢,盛於唐,正式定名於明。 並以“醇香清雅、甘冽豐柔”著稱於世。衡水老白乾酒的釀造生產1900年基本上沒有間斷。魏徵雖然是一代名相,卻終究在一件事情上不如我們“翁婿”倆:因為,魏徵那個年代喝到的衡水老白乾,度數沒有現在的酒高,更不用說想要享受到我們昨天喝到的72度封壇酒了!陳父說,我們喝到的酒,是用衡水老白乾傳統釀造技藝秉承千年古法,匠心技藝賦能72度原液酒價值高度,精心打造的美酒,又豈是大唐時期的一代名相魏徵能飲得到的?

總之,那一趟北方之行,令我和陳莉的愛情世界裡充滿了濃濃的詩味與酒香。之後數天裡,只要沒有什麼外出活動,陳父都拉著我對飲,一邊海闊天空地暢談中國文學,談古詩詞,也講當今的文壇軼事;一邊研究著我和陳莉的未來——到底是我就這樣留在北方,還是牽著北方的佳人回到我魂牽夢縈的桂西故里?

那年那月,衡水老白乾,助我贏了那一場南方男孩的北方愛戀

我不記得醉裡有多少妥協或承諾,總之,那一年的愛情猶如風花雪月,連帶著那帶著陳父飽經滄桑的人生閱歷與醇醇的衡水老白乾72度封壇酒,一起香醇了我的青春年華。這樣的香醇就像青春的LOGO,一直烙印在我的心裡,今生今世,不敢或忘。

Tags:陳父陳莉老白乾72魏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