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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由 1天1本書 發表于 藝術2021-07-03

簡介原名Never Let Me Go的小說,譯林出版社先後翻譯為《千萬別丟下我》和《別讓我走》,而2018年上海譯文的最新版本則搖身一變換了個《莫失莫忘》的名字

書同文字是什麼意思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本文1800字,閱讀需要5分鐘

最近在網上看到不少讀者抱怨:以為買了一本新書,買回家一看目錄和內文才發現早就看過,原來是舊書換了個新名字!

其實這種現象在外文書引進裡並非新鮮事,比如大家都很熟悉的《湯姆叔叔的小屋》: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一句“大伯”,搞得小編忍俊不禁,美國文學突然就親切了起來。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大伯撇嘴,有小情緒了

這本書的英文原名為

Uncle Tom‘s Cabin

,雖說uncle這個單詞確實涵蓋了叔叔、伯父、姨夫等所有男性長輩的意義,但“大伯”一出,本土化程度驟然提高。

今天小編就打算來給

【同一本書的不同譯名】

做個小盤點。

#01

直譯還是意譯

回想一下,外國文學裡,有不少作品都是以書中的主要人物命名,比如我們都非常熟悉的《列夫·托爾斯泰》《安娜·卡列尼娜》《大衛·科波菲爾》。

但除了這些鼎鼎大名的作品,其他小眾作家和作品要是這麼幹,讀者可能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編輯更得為銷量捏一把汗。

面對陌生的人名、陌生的作者,普通讀者眉頭一皺,可能就再也不會回頭。因此不少國內的譯者和編輯在出版時都會放棄原作名,重新擬定一個和內容相關但更有吸引力的名字。

例如法國自然主義代表作家左拉的作品

《泰雷茲·拉甘》

一度被翻譯為

《紅杏出牆》

。編輯之心,眾人皆知。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以《失樂園》《紫陽花日記》等書為國內讀者熟知的日本作家渡邊淳一,他的作品1992年

《無影燈》

在首次被譯介時也難逃毒手,被譯為

《白衣的變態》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貞潔的厄運》《淑女的眼淚》《朱斯蒂娜》《美德的磨難》

全都是法國情色專家薩德侯爵的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確實都是同一本書

美國作家舍伍德·安德森的

《俄亥俄,溫斯堡》

一書,只有新經典文化出版時採用了原作名

Winesburg, Ohio

,其他出版社一概採用了

《小城畸人》

這個書名。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美國小說

Olive Kitteridge

在國內出版時,除了原名

《奧麗芙·基特里奇》

,還嘗試過

《微不足道的生活》

這一譯名。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不過在最新的版本中,又恢復了最初的名稱。

#02

翻譯鼻祖

說到意譯書名,清末民初的翻譯家林紓應當算是鼻祖級人物了。

他翻譯的小說由於風格獨特,極具創造性,也被稱為

林譯小說

。在近代文學史上,林譯小說第一次將眾多的外國作家及作品引介進中國。

雖對原作進行了大量改編,但依然大大開闊了中國作家們的眼界和藝術視野,魯迅、周作人、郭沫若等人都是他的讀者。

在他的翻譯中,能明顯看出譯者的用心和價值判斷。他將小仲馬的

《茶花女》

譯作

《巴黎茶花女遺事》

,將狄更斯的

《大衛·科波菲爾》

譯為

《塊肉餘生述》

,將列夫·托爾斯泰的

《童年 少年 青年》

譯成

《現身說法》

,還將上文提到的

《湯姆叔叔的小屋》

譯成

《黑奴籲天錄》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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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像林紓這類對原書進行大量刪改、又文言成文的大膽做法在今天必定是無法被接受了。

翻譯

《天演論》

的清末思想家嚴復則是最早提出翻譯有

“信、達、雅”

三難的譯者。“信”指意義不悖原文,即是譯文要準確,不偏離,不遺漏,也不要隨意增減意思;“達”指不拘泥於原文形式,譯文通順明白;“雅”則指譯文時選用的詞語要得體,追求文章本身的古雅,簡明優雅。

對於大部分譯者來說,兼顧三點幾乎不可能,如何取捨,孰輕孰重,則是每個譯者的個人選擇了。

#03

高下難判

哪個譯名好,多數時候真是難做判斷。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下面就來看幾組偏向不同的譯名,各位讀者看完也不妨選一選,自己更喜歡哪一個。

首先是上海譯文出版社和譯林出版社對石黑一雄多本作品的不同譯名。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原名

Never Let Me Go

的小說,譯林出版社先後翻譯為

《千萬別丟下我》

《別讓我走》

,而2018年上海譯文的最新版本則搖身一變換了個

《莫失莫忘》

的名字。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原名

The Remains of Day

的小說,譯林出版社翻譯為

《長日留痕》

,而上海譯文則換了

《長日將盡》

,意味大不同。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上海譯文出版社

《我輩孤雛》

這個譯名大概是想改改

《上海孤兒》

以及原作名

When We Were Orphans

的冷氣。

類似的還有英國女作家珍妮特·溫特森的自傳

Why Be Happy When You Could Be Normal?

,這位“叛逆”女作家16歲便從基督教家庭出逃,從此過上了讓母親咋舌的“不正常”的生活。

新經典文化將這本書譯作

《我要快樂,不必正常》

,而臺灣木馬文化則譯成了截然相反的

《正常就好,何必快樂?》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奈保爾的作品

Half a Life

,在上海譯文出版時書名為

《浮生》

,後新經典文化出版時則以

《半生》

為書名,更接近原作名。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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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保爾另一本文集

A Writer’s People

分別被譯成

《作家看人》

《看,這個世界》

,不難看出編譯者不同的小心思。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別被騙了,這些都是同一本書

盤點了這麼多,不知你是否也想起了些什麼,小編已經看花眼,剩下的就交給各位讀者來補充吧。

不妨聊聊

你見過哪些譯名差異大的外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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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譯名翻譯譯文讀者原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