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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戛納主競賽單元費比西獎的《燃燒》,到底燃燒的是什麼?

由 大V與影視 發表于 農業2021-06-09

簡介《燃燒》的問題是,它把這個世界構建得看起來神乎其神,卻拆解得得心應手,觀眾太早經歷了那個“恍然大悟”的時刻,且這個“恍然大悟”的效果著實有限

燃燒的什麼

歡迎來到百家號(大V方式)我們今天講的是韓國影片《燃燒》,一直不怎麼喜歡村上春樹,好奇心使然,看了《燒倉房》,繼而發覺不錯,於是對《燃燒》有了期待。

過《燃燒》之後,覺得不喜歡。

突然想起了兩條常識:和文學原著質感的不同不足以作為電影改編失敗的理由;現實主義討論有些時候抵消一部分審美價值,但這只是操作性問題,而非絕對情況。所以,《燃燒》的“不好看”既不是因為它和村上春樹的原著如何不一樣,也不是因為它調整了作品語境的維度。

獲得戛納主競賽單元費比西獎的《燃燒》,到底燃燒的是什麼?

隻言片語間似乎可以為一部型別片找到成敗座標,蓋因型別片更多像是一個老朋友,心照不宣。而對於《燃燒》這類片子,表達主觀的情緒很簡單,討論得失卻很難。

主人公鍾秀是一個作家嗎?小編覺得不是,他的嫉妒、落魄、復仇都建立在那一種“對於愛情純真的堅守”上,於是他不斷的去坐實記憶,坐實現實,坐實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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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幕在本家裡的聚會戲份充滿了設計感,女性角色在得到男友允許之後被至於人群中被迫表現自己是經歷:看到沒有?這個人是多麼邪惡啊!他馬上要捕殺獵物了,還要對獵物進行展覽,而且態度是那麼敷衍輕浮!

如果以這個角度看,《燃燒》的故事元素其實相當通俗化,一個美麗孤獨的,充滿熱情卻不被理解的受害者;一個因為忽略細節而永失所愛,最終進行著堅定復仇的主人公;以及一個看起來被各類高深隱喻圍繞,終於要被主人公“制裁”的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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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基礎,電影努力謀求觀眾對於主人公的共鳴,可能明顯的問題是,本人並不對電影建立的這個情境感到什麼的共鳴。若以本片的結構來看,電影中最重要的激勵事件建立在一次隨機事件上:我心愛的女人遇到了一個食人魔,然而我開始只顧著嫉妒這個食人魔奪走了她,等到回過神的時候,悲劇已經發生了。

當然,李滄東也許是想告訴你,“想象著不存在”很難,“忘記不存在”就很簡單了,可是當鍾秀不辭辛勞的坐實著一切存在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受到欺騙,不是世界給我的欺騙,是電影劇作給我的欺騙。一種“你以為是這樣,但偏偏就不是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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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這種情況,通常小編會問的問題是“為什麼不是這樣?”,而個人比較能接受的幾種答案大抵如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吧;我也不清楚,但就這麼發生了。

電影裡最美麗的一刻,是即將隨著晚霞一起消失的惠美,電影無時無刻不在為“這個人物得不到世界的理解”來做文章,其最終效果卻遠不及這一刻來的光輝。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並不是說“改編原著”的不忠實有些了電影的水準,而是改編其實是一位導演對於原著故事進行自我化的起點。我們時常感慨於改編故事遜於原著,並不是因為改編作品客觀內容與原著的不符,而是改編者對於原著精神產生了誤讀,當然誤讀也有兩種,一種是脫胎換骨的涅槃,一種是東施效顰的不堪。李滄東和他的《燃燒》,介於這兩種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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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從來就沒有“現實主義”作品遜於“現代主義”作品這一說。當《燃燒》在努力擴充自身內容的容量之時,和《燒倉房》的關係早就漸行漸遠。所以用《燒倉房》的標準來看《燃燒》其實沒什麼參考價值。《燃燒》的問題是,它把這個世界構建得看起來神乎其神,卻拆解得得心應手,觀眾太早經歷了那個“恍然大悟”的時刻,且這個“恍然大悟”的效果著實有限。於是劉亞仁也就只能這麼繼續苦大仇深的演下去,將角色和世界那種早已被表現的事無鉅細的關係隨意的扔給觀眾當成一個結局。

獲得戛納主競賽單元費比西獎的《燃燒》,到底燃燒的是什麼?

至於“站在遠處看塑膠棚燃燒”云云,已經基本喪失了其應有的影像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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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百家號((大V方式)原創,轉載請註明百家號(大V方式)原創 。

Tags:燃燒原著電影改編坐實